茔茔热情的忘了方才的不悦。
两人满腹疑问的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随她到达位于城郊的庙宇,果然不久后一座有点年代了的古庙映人眼帘,虽然有点荒废已久的残破,仍掩不了它曾经香火鼎盛的过往。
“少爷,少爷,他们来了。”茔茔没头没脑的一个劲儿的冲进庙中嚷嚷的叫唤已逐渐复原的钱中。
“是谁来啦?瞧你兴奋成这样。”钱中慢慢的从厢房里走到大厅。
“咦!怎么不是季雠?”栾非以为应该是季雠才是。
“请问你们”钱中的问话还没结束就听到茔茔抢先回答:“他们就是季雠子请来帮忙的朋友啦!我在路上遇到,就带他回来了。”
“原来如此。”钱中自我介绍一翻,栾非也不拘小节的要钱中直接称呼。“不知你是否知道季雠的行踪?”却戤提出心存已久的疑问。
“这话说来一言难尽,事情是这样子的”钱中从他们三人遇到季雠后的点点滴滴钜细靡遗的款款道来。
“哪有这么怪异的事?这里的人未免太过迷信了吧!”栾非激动的咆哮着。
“我受伤的隔日,季雠和我那妹子就到那个石洞去,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可是一点捎息都没有,我真是担心。”钱中攒着黑深的眉头,烦恼的神情都写在脸上。
“这座城池在吴国境内事情就比较好办,栾非你回国都去禀明国君,并请调一些人马来围捕这鱼肉乡民的城主。”却戤毫不迟疑的展露出执事的风范。
“这还用得着你说,我早在离都时就已经布置妥当了,两天后官府就会派人抵达。”栾非早在出发前便料事如神的先斩后奏,也不晓得他用了什么鬼主意说服官府出马。“季雠他们就是去探究那石壁中的秘密。”钱中激昂的点了点头。
“我想城主的宅第中或许藏匿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就朝这方面去追查。”却戤同意钱中加入他们的行动。
“你冷吗?”季雠将冷冽的直发着抖的庄半拥进怀中。“靠着我比较暖和。”季雠紧紧的搂着庄半。
他们才正庆幸着又破了一关,没多久却遇到身处湿热的南方从未见过的冰雪暴,幸好在他们被雪花淹没前及时找到这一间破草屋,然而既然是破草屋自然抵挡不了冷冰冰的白雪肆虐下所带来的寒气。
季雠的内力已经无法使他们温暖起来了,而他们之前也试过许多种方法,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已经束手无策,只能运用人类最原始的体温取暖法了。
“我我们会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庄半颤栗的抖着身子更加窝进季雠的温暖的怀中。
“不会的,别担心。”季雠一边安抚着庄半一边又要努力的克制着体内被她引起的男性騒动。
没想到软玉温香抱满怀也是非常的痛苦,不过却是甜蜜的苦楚,他轻轻的抚弄着她如丝般的秀发。
倏然地—
他本能的在她体香的诱使下,感到自己的男性象征冲动的起了变化。
坐在他腿上的庄半也注意到了,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她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很冷啊?你这几都冻僵了。”说完忙不迭的就要用手去帮他取暖。
“不要。”季雠沙哑的连忙大声的阻止她,他可不想让这个小妮子破坏愈来愈无法压抑的自制力。
“你这么好心的提供胸膛给我温暖,我当然也要回报你呀!身体冻伤了可就不太好,这样组织会坏死掉的,”庄半不由分说的将手置于他坚硬的勃起。
季雠仰着头浓重的呻吟,强烈的需求更是一波波的袭击而来,他忍不住将渴望已久的樱辱吮含住。
庄半被这突如其来的吮吻逗弄的不知所措,正惊愕的想出声询问,就被他饥渴的舌侵入,她晕眩无力的靠他的臂膀来支撑着她的重量。“唔!我我快喘不过气。”庄半觉得胸口的气快没了急忙推了下季雠。
而季雠只是粗哑着嗓子低语道:“你好美,害我忍不住想要了你。”庄半的娇容因这番大胆的示爱而印满了嫣红。
“这也是吻吗?为什么跟那天在林子里的不大一样?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小婴儿住进我的肚子里呀?”庄半盛着困惑的黑眸正等着季雠给她答案。
“这这要我怎么说嘛!”季雠咕哝地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我不介意拥有一个你和我共同的小孩的,我我想我真的不介意。”庄半羞怯的酡红了整张俏脸,心理更为这不可能会有的小孩而雀跃着。
“你真的不懂小孩是怎么来的吗?”季雠因庄半的天真及纯洁而悸动不已。
“难道不是像刚刚这样,嗯,热情的交换唾沫吗?”庄半伸出柔嫩的舌舔着嘴唇的四周,意犹未尽的想再次品尝他的味道。
“喔!女人,你不要这样挑逗我。”季雠感到他的炙热又加速了不少。
“你怎么了?”庄半感到身下的僵硬逐渐增长。
季雠喘着粗重的鼻息,将他身上不停地蠕动的身躯稳住,继而再次吞噬她娇艳欲滴的唇,不断吸吮着、挑逗着、戏弄着她的嫩舌,双手也游移在她身上各处。
庄半无力抗拒,也丝毫不想抵抗的任他摆布,更贪婪的想撷取包多,她试探性的主动学着吮吻他的舌,更不自觉的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季雠悄悄的一路轻舔到她的颈项,双手敏捷的轻解她的罗衫,直到只剩下一件亵衣,他全身窜过强烈的欢愉。
“哦!不。”当季雠动手准备解下最后一件蔽体的小肚兜时,庄半紧抓住他的手,一阵阵奇特的欲望席卷在她,体内深处。
“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你,虽然我真的很想马上要了你。”季雠任凭身体抗议的颤动。
“求你,慢一点,我怕。”庄半放开他的手后,自己脱下仅存的衣物,害羞的将双手环绕在他的颈后。
“我会试着温柔的,相信我。”季雠在她的颈间烙印着他对她的深切爱恋。
他温柔的放倒她,在庄半信任的眼光下,他退怯他的束缚,展露出他修长伟岸的身材,而他那明显的昂扬不禁令她羞的别过脸去。
“我要你看着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季雠俊朗的脸上写满揶揄地笑意,将庄半的头拉回来,怜惜的覆上她弱不禁风的身子。
庄半的体内被他唤起莫名的快感,在她的深处纠结着呼之欲出的欲流,随着他舌头一次次地搅拨她的酥胸而意乱情迷。
季雠嘴边忙着抚慰她左边的坚挺,右手也不断揉搓着另一边的蓓蕾,这更激起庄半更深处的回应。
季雠的手在庄半柔滑如丝绸般的肌肤上愈行愈低,终于落到她湿滑的幽境,他缓缓地抚弄着她凹处的湿润,这令她无措的臣服于下,引发她阵阵娇声吟哦。
“天啊!你好美我现在就要你。”季雠难耐地调整自己,用膝盖分开庄半并合的双腿,将濒临临界点的灼热顶端抵在她早已备妥的幽密人口,托起她的娇臀无法自制地摩擦她的紧密,然后将之缓缓导进她的体内。
“啊!好痛喔!”庄半的惊喊声消失在季雠狂猛的热吻及爱语。
季雠的巨硕受到自然的阻障,纵使庄半盼甬道早巳湿热滑腻,仍然紧绷的迎接他的戳刺,那股热潮撕裂的让庄半忍不住啜泣,也使得季雠滞止不前的停留在她的体内。
当庄半无意识的以双腿围绕他的腰,季雠嘶吼的犹豫一下,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前后摇摆的将他的硕大推的更深,缓慢的律动逐渐被狂野地冲刺取代。
庄半不由自主的拱起承受,迎合季雠一回比一回强劲的冲击,这种火样般的感觉让她不禁一声声的娇哦。
“喔啊!啊!哦,我嗯!我,我受不了了。”庄半指甲深掐着季雠的背、臂膀,体内的热浪让她无助的狂癫、飞扬着。
“别怕。”季雠忘情的嘶声安抚庄半,仍然快速的挺进抽动着他的壮硕,她体内阵阵的痉挛让他更是兴奋,他一次又一次地抵达她阴部湿滑的最深处,带领着她一起进入高潮,也毫不保留地将爱液全数地射人她的体内。
在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余波荡漾的呻吟,庄半虚软地显得格外的疲惫,在她心满意足的合眼之际,仍心神荡漾的回想着季雠适才的猛烈及疼惜。
当季雠缓慢的想抽离庄半娇嫩的狭窄时,却发现他那悸动处又充满生气的在庄半的体内肿胀起来,蓄势待发的期待再度获得欢悦,逼得他只得赶紧抽身,以免吵醒沉睡中的佳人。
庄半在睡中仍急欲留住那充寨在体内的坚实,紧紧的弓起身欲衔住那即将离去的充实,但不管她多么的努力仍旧没有得逞,她不满的发出嘤咛的抗议声。
他们之间剧烈的缠绵一定让初体验的庄半筋疲力竭,瞧她浑身无力的虚脱貌,真令人怜爱的不忍蹂躏这具娇滴滴的身子。
正当季雠还沉醉在甜蜜的幻想之中,却见窗外的白雪不知道何时已经不再飘落,阳光正和煦的从窗外照射进来,温暖的气流取代了冷凝的空气。
季雠不愿意惊动沉睡中的可人儿,小心翼翼的起身拾起掉落的衣物穿上,走近窗户边看着屋外,哪里还有下过雪的痕迹。
“真是奇怪,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出任何钓方法呀!这个阵竟然可以不攻自破。”季雠看着外头原本霭霭白雪的大地竟然恢复生气蓬勃的原貌好一会儿。
“唔!这是。”庄半冷冽的肌肤被温暖的阳光唤醒。
“你醒啦!怎么不多锤一会儿。”季雠走到庄半的身侧坐在床沿。
“为什么气温这么暖和?你已经想办法破解了吗?”庄半高兴的坐起身子,使得原本覆盖在身上的衣裳滑落下来,露出了—大片白皙无暇的酥胸。
“噢!女人,你快把衣服穿好。”季雠感到自己又冲动的血脉贲张起来。
庄半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赤身露体,连忙七手八脚的把衣服穿好,但是写在她脸上的红霞却是更加嫣红毫无消退的迹象。
“我们是不是作了什么不该作的坏事?”庄半扭扭捏捏的觉得不大对劲。
“这,都是我太情不自禁了。”季雠也尴尬的露出难得的腼腆模样。
“那,我们真的作了不该作的事啰!”庄半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当然没有,我们只是提前圆房罢了,这只是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你又何必这么伤心呢!反正我都说过要娶你为妻了。”季雠义正严词的找理由脱罪。
“这不是娶不娶我的问题,而是而是”庄半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她就是不满季雠的语气。
“而是什么?你说啊!”季雠也想知道庄半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不应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啦!”庄半嘟着嘴有点撒娇意味的抗议。
“好好好,都是我嘴拙。”季雠讨好的握着庄半的小手。
“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哦!”庄半变得有些不自然的温柔。
“投伺题,你说来我听听。”季雠将庄半抱到他的腿上体贴的柔声问道。
“你一直说你要娶我,是不是因为责任的关系?”庄半一直害怕季雠是为了这个原因才想要娶她为妻。
“傻瓜,当然不是。”季雠宠溺的揉搓庄半的头。
“那是为什么?”庄半期盼答案是她心中所想要的那一个。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呀!”季雠嘴角漾起一丝微笑,认为这个回答应该会让庄半满意。
“就这样,没别的了吗?”庄半收拾起有点失落的心试探性的问。
“你别胡思乱想了,我想娶你的原因就这么简单。”季雠以为庄半还在怀疑他是为了要负责任才要娶她。
“喔!”虽然季雠并没有说他爱她,但起码他说喜欢她,庄半无奈的强压下继续探问的渴望自我安慰道。
“对了,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季雠指了指窗外及四周。
“不是你趁我睡着时想到什么好方法破解的吗?”庄半迷糊不解的播头。
“我也不晓得怎么会这样,一切的迷阵都不攻自破了,难道是。”季雠想到方才的热情如火般强烈,不觉有所领悟的喃语道“如果真是这样,手段还真的有够卑劣。”季雠觉得这个关卡就好像是一帖强猛的春葯,令人不禁唏嘘的感慨设关者的淫秽。
“快告诉我你知道了什么。”庄半想知道事情这会如此不力费的轻易化解。
“你不会想知道的,”季雠难以启齿的回避着庄半的好奇心。
“跟我有关吗?”庄半暗自沉思的揣测季雠话中的含意。
“这都是用你的贞操换来的。”季雠没有说谎的习惯,只有乖乖的说出他推敲后所下的结论。
“不会吧!”庄半难为情的将整张脸埋进季雠宽广的胸口。
“你们两个还有心思在这里浓情蜜意的,真是教我看不下去唷!”栾非不怕死的调笑着推开门兀自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季雠将庄半轻柔的放下转身直瞪着满脸狡猾的栾非。
“说来还得感谢你们替我铺路,不然我可能没这么快可以找到你们。”栾非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什么大麻烦,因为麻烦都早被人解决掉了。
“他是谁啊?”庄半打量着眼前这明目张胆直瞧着她看的男子问道。
“嫂子,我是季雠的拜弟栾非。”栾非大方的自我介绍。
“我不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庄半羞赧的想解释她和季雠的关系。
“哦!我懂,我懂。”栾非若有所指的笑着说:“先不说这个,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栾非敛起不羁的态度正经地提醒道。
季雠也附议的偕同庄半跟着御胼离开这个充满旖旎春色忆的小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