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卿承认自己是很嫉妒这男人的幸福没错,可是他不知道所谓的“诅咒”也会成真!“你确定这消息投错?”
听完下屑的报告,他不敢置信地候然站起身。
“我确定。朱小腰小姐在四天前去法国后就一直杳无音信。
陆怔先生已动用他所有的人脉寻找她,因为其中有我们认识的人,我们才知道这消息。目前陆怔先生人已在法国。”下属详尽地回道。他知道朱小腰和总裁是好友,因此丝毫不敢大意。
“天!”卓卿神色变得严峻。他的人脉和陆怔的人脉的确有所交集,看样子这消息是千真万确的了。
朱小腰是个麻烦的猪妖没错,可是,除了他们这群好友,他可不允许其他无关的人伤害她。
“我要马上去法国一趟,你去通知林副总,公司这段日子由他来坐镇。”
拿起西装外套,卓卿交代几句后匆匆离去。
看到卓卿来访,陆怔并不显得意外。
“请用。”端上一杯热茶,陆怔神色平静地在他对面坐下。
卓卿有些不知所措,透过茶杯上方的热气看着他的脸。
在飞机上,他设想过陆怔可能会有的各种情况,但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一贯的淡定,冷静地与各方联紧,有条不紊地掌控着一切。
卓卿丝毫不倏疑朱小腰对于陆怔的重要性,也明白他此刻内心的痛苦,只是,他的平静令人心惊,他总觉得他随时会崩溃。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坐着,等着各方消息传来。
“铃铃铃”
电话铃一响,陆怔像根紧绷的弦突地站起前去接听。
卓卿紧张地看着他的神色越来越冷,像纸一样苍白。
“怎样?”见他挂断电话,卓卿立即紧张地问。
“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初步检验是名东方女性,而且,”他的声音绷得紧紧的,没有任何高低起伏“身材娇小,约二十五岁左右。”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已拿起沙发上的大衣准备出门。“吉人自有天相,我陪你去。”卓卿担心地看着他傻硬的表情,不放心地站起身欲跟他一块去。“不,麻烦你在危等侯其他的讯息,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随时通知我。”说完,陆怔迅速走了出去。“该死的!”
卓卿挫败地坐在沙发上,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个人,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无法确保自己所爱的人平安吗?“祸害遗千年”关于猪妖这家伙的生死,他可以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现在最令人担心的反而是平静得骇人的陆怔。
深夜,陆怔带着一身疲倦回来。
“怎样?”卓卿关切地迎上前。
“不是她。”他指起头,想勉强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
这看在卓卿眼里更令他心痛。
“那你好好休息吧。”他神色凝重地道。
“没必要,我睡不着。”陆怔拒绝,在电话旁坐下。
“这些天你都没休息过?”卓卿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朱小腰失踪五天了,他就一直不眠不休地找她?他是铁打的吗?陆怔疲倦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她不会有事的,你忘记了,她说过自己要祸害千年,在世上作成作福的。”卓卿一边安慰他,一边痛恨自己的词穷。
“是啊,她绝不会有事。”陆怔的脸终于露出一丝表情。小腰说这话时的神情仍历历在目。他马上摇摇头,将她的影像挥出脑外。
不要想她的样子,不要想她曾说过的每一句话,否则,他怕自己在找到她之前就先崩溃了。
“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谢谢你陪我。”打起精神,陆怔向卓卿道。
卓卿无言地拍拍他的肩膀,走进客房。
他下飞机后就一直投休息,确实需要调整一下时差,接下来,可能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要陪陆怔一起熬。
关心则乱,至少两人之中必须有一个要稳住阵脚。
半夜,卓卿突然被电话铃声惊醒,他立即起身冲到客厅去。
“陆怔,怎么”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
陆怔僵硬地站在那儿,一手持着话筒,另一手紧按着胸口。
“你怎么了?”卓卿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看到他的脸后,心猛地一惊。
他的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没什么,只是这里好痛。”他疲惫地放下话筒,右手指指胸口。
“电话里说了什么?”卓卿紧张地追问。
“没什么,骚扰电话而已。”他凄然地扯一扯嘴角。
“那你的胸口怎么会痛?心脏有毛病吗?”卓卿担心地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不是。”他缓缓地摇头,指指自己的胸口。“只是一听见电话铃,这里就有反应,大概是心理作用吧。”卓卿无言地坐在他对面。
这个看似平静的男子,就只能以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绪吗?他觉得心酸。
“哭出来吧,大喊大叫也行,总比这样板得心痛来得好。”卓卿哑着嗓子开口劝道。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可帮陆怔宜泄痛苦的方法。他可以调动所有的人脉,动用卓氏集团所有的资源来寻找朱小腰,但这一切都无法减轻眼前这个男人一丝病苦。“不,我哭不出来。”陆怔双手慢慢蒙住脸,疲倦地摇摇头。
“我已经无法有任何反应了,我甚至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放下手,脸上多了一丝激动的神色。
“没有电话,没有信件,投有恐吓,没有勒索,什么都没有!我想都不愿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痛苦地握紧双拳。他宁愿是有人贪财绑架了小腰,这样,他可以倾家荡产赎她回来,至少比现在这个样子来得好——毫无头绪可寻,做什么都令人觉得徒劳无功。他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可是小腰呢?这些天她是怎么过的?他想都不敢想啊!“小腰家里要是和你联系,麻烦你不要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硬将自己差点坠人深渊的心拉回,陆怔强打起精神,向卓卿嘱咐道。
“你一直瞄着他们?”卓卿一边泡咖啡一边问向陆怔。投心思磨咖啡豆,只好喝他最痛恨的即溶加啡来提神。要是让商觉青那女人看见,一定会被她嘲笑,谁教他一直不允许她喝即溶咖啡。
“嗯,反正我一定会找到小腰,投必要让朱伯父他们虚惊一场。”接过卓卿递来的热咖啡,陆怔说话的神情十分坚定。他不接受另外一种结果。
只是虚惊一场吗?看他憔悴的模样,卓卿不敢也不愿开口质疑。
“对了,你有和她的那个绘画老师莫里斯联系吗?”突然想到这一点,卓卿问道。
“有。”陆怔点点头“他说小腰根本没和他联系过。”
“奇怪了,知道小腰在法国的除了我们,就只有他了。”卓卿一脸狐疑。
“不会是他。”陆怔摇摇头“小腰很信任他。我怀疑这件事可能不是哪个有心人蓄意做的。”他艰难地将自己的推测说出口“小腰可能只是偶然遇到什么事”
他顿住,不再想下去。
在此之前,他过得太幸福。忘记了世界上还有道么多不安和危险,所以这是上天纷他的惩罚吗?卓卿无言地啜一口咖啡,锁紧眉头思考。
该死的猪妖,为了你的男人,你可一定要平安无事!
翌日清晨,有客来访。
“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走进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衣着很有品味,一进门就关切地问陆怔。“是的,谢谢您的关心。”
陆怔有礼地请他人座,为他和卓卿互相介绍。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