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爽!真爽”面对老张的粗鄙的言语糖糖早已心灰意冷也懒的搭理他,彷佛对老张的淫言秽语听而未闻,仍就继续扭摆纤腰不停的筛动迎合。
雪臀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糖糖现在只想赶快让老张缴械报国,好结束这场恶梦,老张这生哪尝过如此如梦似幻、飘飘欲仙的美感,这简直是让他爽死了。
老张瞧着前这位清纯秀丽的美人,只见她娇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眼帘闭合,亮丽的秀发飞扬飘散,浑圆坚挺的玉乳震荡摇晃上下起伏,蜜穴里层层的肉壁软肉紧箍住肉棒的收缩和吸啜。
但老张能耐毕竟普通,这销魂蚀骨的美感令她直呼吃不消了,他当然也知道糖糖在打什么么鬼主意。
他心想若不赶快若不赶快换个姿势,只怕自己马上就得弃甲卸兵,他全身用劲猛然弓身而起,将糖糖连推带压的扑倒下去。
他粗蛮的将糖糖给翻转过来压制在床,突来的转变糖糖惊恐发出叫声:“啊!你干嘛!”只见老张伏趴在糖糖娇媚的胴体上,暂停了下来,脸红气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美人!让我喘口气先。”糖糖重重的:“哼!”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鄙夷和不屑,她轻蔑的说:“要是不行的话,就赶快滚,别浪费本姑娘的时间。”
老张最痛恨人家说他不行了,他那咽的下这口气,他硬是将射精的冲动给:“ㄍ一ㄥ”住,提高声量大声道骂:“操你妈!就让你瞧瞧老子的厉害,不干的你求饶我就不姓张。”
他使劲托起糖糖如玉琢般白里透红的大腿,凶猛的顶着糖糖湿滑紧窄的蜜穴,guī头不断地轻刮挤压着肉璧,抵压着娇嫩的花芯,阵阵酥麻软软柔腻的快感飞快走遍全身,压抑许久糖糖不禁娇吟失声:“啊”粉红色的裂缝更是不断渗着乳白色的蜜汁。老张摸摸了摸跨下的黏稠密汁,伸到糖糖眼前粗声粗气的说:“操!装什么贞洁圣女,还是给我干的骚水狂流。”
被老言语上的羞辱,让糖糖花靥绯红、羞赧难堪,暗自神伤、悔恨自己怎么如此不争气,老张粗蛮的将糖糖浑圆修长的双腿压在胸前,肉棒凶狠的猛烈的冲刺。
每下都直击敏感的花芯,弄得糖糖浑身酥软,芳心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娇嫩的花瓣上流满了蜜汁滑腻无比,让老张彷佛是如鱼的水加速频频猛攻,老张也不知神经过于亢奋还是怎样?
他竟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回声,老张对他大哥向来忌惮三分,连忙缓了下来,拉长耳朵仔细聆听,阵阵的脚步声从厅外缓缓的传来。
忽然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把两人吓的面色惨白、惊慌失措:“湘婷,你在睡觉吗?”是伯母的声音。老张急忙摀住糖糖的嘴示意她别乱说话。
糖糖当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敢胡乱声张,但她也知道伯母走后,老张这人色胆包天的个性,铁定会继续奸污蹂躏自己,伯母现在彷佛是她汪洋中的浮木。
她怎愿错过此天赐良机,她使劲挣脱了老张的手,呼喊说:“伯母!你等等,我穿件衣服就来。”
老张听了是怒极了恶狠狠的瞪视她,他现在正兴头上满腔欲火还未宣泄,这下叫他要怎么办,糖糖低声冷漠的说:“瞪我干麻!”
老张是又气又怒但又不能拿她怎样,他不情愿的放开糖糖,跳下床穿上衣服慌忙的跳窗而出,糖糖见老张慌忙的跳下床,他怕伯母等久了会起疑心。
匆忙的先穿起蕾丝内裤,溷乱间胸罩也不知被丢那去,她手忙脚乱的先扣上衬衫钮扣套上短裤,三步并两步匆忙的去开门,伯母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只以为她刚睡醒也没起什么疑心。
谁知片刻她正遭受恶人无耻的蹂躏奸污,伯母见她失魂落魄,心事重重的模样。
伯母拉着她到床沿边坐下,关切的问道:“湘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跟阿州吵架了?跟伯母说我帮你出气。”糖糖多想这一切全跟伯母诉说。
但发生这种事叫她如何说出口,她摇了摇头,对伯母温柔的微笑,示意说她没事,但明眼人瞧她那闷闷不乐,魂不守舍,也看的出她不对劲,伯母柔声关心的说:“湘婷!
或许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有些话你不愿跟我说没关系,但你可以找你好友聊聊,毕竟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对于伯母姐无微不至的关怀,糖糖心中不禁一暖。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伯母的感激之情,她略带哽咽的说:“伯母!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伯母见糖糖哭起来了。
吃了一惊,连忙把手边的纸巾递给了她,忙安慰她道:“别哭!别哭!傻ㄚ头!怎为这种事哭了起来,”糖糖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庞,感激的说:“伯母!我好多了,谢谢。”伯母柔声的:“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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