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斐氏企业的音乐部门三个月了,敢和莫晨雨聊天、话家常的男性员工手指头数得出来一个是清洁部的阿伯,一个是有爸爸味道的音乐总监。大家好似非常刻意的疏远她,除了公事绝不聊私事,甚至她和他们多聊了两句,他们都会如惊弓之鸟,借故逃离。
以莫晨雨的性子,她是不会很介意这种事情,但心里不免纳闷,她的人缘有这么差?男性同胞个个避之惟恐不及!
星期五下午,趁着空档时间,莫晨雨向斐氏企业的八卦情报局长,也就是二十六楼的总机小姐打听小道消息。
“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公司的男性同事不太爱和我讲话?”莫晨雨靠在柜台前,一脸疑惑。
“这事嘛”翠环视四周情势,大家都忙进忙出的,没人理会她们。
翠倾身向前,音量降到最低:“因为你是瘟神。”
“什么?”莫晨雨瞪大牛眼,她在斐氏作风低调如隐形人,还会被人视作瘟神,这太荒谬了吧!
“据说,和你走近了的男性同胞,都会染上衰运。”翠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小声道。
“何来此说?”莫晨雨脑子里疑云密布。
“那个小王啊,你知道吧!本来在公司一帆风顺,接任市场企画部副理是指日可待,且有希望成为全公司最年轻的副理。”翠对他最惋惜了,她钓白马王子的最佳人选,就这样子飞走了。
“然后呢?”小王她并不熟,但他的确是公司一些未婚女同事八卦的热门话题,单身嘛,条件也不错,又还没死会!
“他自从那次约你看电影不成后,就被调去越南当厂长。”翠不胜唏嘘。
难怪这些日子,好久没见到他了。
“接下来,就是阿盛。他号称是最有潜力的业务专员,并有可能平步青云,成为业务部主管。有一回,他在十八楼的员工餐厅碰到你,和你同桌吃完午饭后,下午就接到命令,外调大陆开发市场。”
翠叹气,又走了一个结婚的理想对象。
“还有,jack,研发部门的菁英,研发部经理手下的大将!就那么一百零一次等电梯时和你有说有笑的聊了十分钟,隔天,南部分公司研发部门缺人,就被发放边疆。”翠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前两次,有可能是巧合嘛!第三次开始,男性员工笃信瘟神之说,宁可信其有,也不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莫晨雨啼笑皆非,这整件事疑云重重,天底下,哪有这么微乎其微的巧合!
晚上八点,回到家的莫晨雨百思不得其解,答案,惟有问主事者了。
十点,斐毅冷跑车在车库里熄火,人直接进了房间。
莫晨雨忐忑不安的下楼,轻叩他房门。
没人应门。
不对呀!明明就进去了。她再敲,叩!叩!叩!
斐少爷该不是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吧?
这样子唐突闯入好像有点不礼貌,可是他人在,为什么不开门!莫晨雨给自己找了进他房间的理由。
试着转动门把,没锁?莫晨雨开门进去,她来斐家也七年了,这是初次窥看斐毅冷的房间。
房里,没他的身影,墙壁上却挂着一幅巨型的肖像,是聂皇云拍的得奖作品无重力天使。
他怎么会有那照片?
莫晨雨出神地望着照片中的她,仿佛久远,又不是那么遥远。蓝天,绿地,飞机的雄壮姿态,和那样子浅浅的笑容,已是曾经。
斐毅冷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莫晨雨望着自己过去的影像发呆。
斐毅冷边用毛巾擦干头发,边说:“向聂皇云那小子把底片买了过来。”
“买回底片?”莫晨雨不了解他的动机。
“不想让他拥有你的任何东西,即使是一张底片。”
强烈的大男人心态,斐毅冷绝对有资格做上沙猪主义协会的主席。
“还被那小子,敲了一笔。”
聂皇云可不是只有阳光的笑容,他的狡猾程度可不输他老狐狸的封号呢!
“他敲你?”奇怪,聂皇云的身价也有上亿元吧!有必要借此勒索斐毅冷?
“他母亲,也就是韩宁,闲来无事自创了个女装品牌bestforyou,要我去当服饰广告的平面模特儿,吸引女性消费者。”这死小子分明是想整他!
“这是交换条件?”莫晨雨终于搞懂了。“你可以拒绝呀!”
“我想要回底片。那是你的照片,为什么要摆他那边!”斐毅冷又臭又硬的石头睥气又发作。
“可是他不会任意公开我的照片啊!”聂皇云知道莫晨雨不喜欢媒体,更不喜欢照片在报章杂志上曝光。
“我,就是要拿回来!”斐毅冷有时候比小孩子还任性。
“但你并不想去拍服饰广告。”两权相害,取其轻嘛!“底片,就暂时摆他那儿有什么关系。”
“不行,那是我的!”斐毅冷不安分的手徘徊在莫晨雨肩胛骨际。
莫晨雨这时才赫然发现,斐毅冷竟然光着上身,下身只围着一条毛巾。
她脸火红的呐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刚洗完澡啊!”斐毅冷一脸是你自己闯进我房间来的无辜样。
“那我先出去。”莫晨雨转身要离去,却被斐毅冷一手拉回怀里。
“我不想你走。”
莫晨雨无法挣脱斐毅冷的手劲,只好乖乖窝在他胸膛里。
“找我有事?”斐毅冷板过她的脸问。
“嗯!鲍司里的人谣传我是瘟神。”莫晨雨无法面对他诱人的身体,眼光黏在地面上,就像发现了宝物般。
“哦?”斐毅冷假装不知情。“瘟神?”
“对呀!和我接近的人个个发送边疆,不是越南、就是大陆的,好点的去了南部,就这么巧?”莫晨雨视线依然在白茸茸的地毯上。
“是很巧啊!”斐毅冷气定神闲的说。“谁教他们时间多,还和你聊天呢!”
听那股幸灾乐祸的语气,莫晨雨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你是故意的?”
斐毅冷不答,他是总经理,他爱怎样就怎样,既然斐敬没多说什么,其他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莫晨雨真被他打败了,他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哪!
“想到那些人在你身边打转,碍眼极了。”斐毅冷拉她坐在床上。
“他们没有特别的意思。”莫晨雨温和说,希望他老兄清醒一下。
“就、是、不、行。”斐毅冷吻着她的额头、耳际、脸颊,然后迷恋地和她的双唇缠绵。
莫晨雨陷在燃烧的情欲中,没有多余的思考力。
斐毅冷边吻边迅速解开她衣服扣子。“向聂皇云拿回底片因为你是我的。”
退去莫晨雨的上衣,斐毅冷的手在她身上画圈圈。
“把那些人调职!因为你是我的。”
莫晨雨没有抵抗,身体里隐藏已久的情欲仿佛被他挑起,渴望满足。
“天使,是我的。”
斐毅冷等待了多年,就为此刻。
“上次你说,你是喜欢我的。”斐毅冷嘶哑着声音说。
“你不是醉了?怎么会听到?”莫晨雨娇柔羞怯的样子,更激发斐毅冷激昂的生理需求。
原来他是装醉,套她话的,这人准是狐狸派的开山祖师。
“说你喜欢我。”斐毅冷的手往下抚弄她的敏感地带,因为是第一次,他要让她慢慢习惯这种生理感觉。
“啊”莫晨雨娇吟,身体仿佛不是她的,完全失去判断力。“我喜欢你。”
斐毅冷的调情技巧加上蛊惑的嘶哑耳语,彻底激起莫晨雨自然的生理欲望。
黑夜里的魅惑气息,两人交缠火热的身体,多年来渴望彼此的欲求,完全解放!两人间已无空隙,灵魂如五彩火花,飘至高处后,漫天飞舞。
晨光,从窗口照亮一室。
莫晨雨睁开眼,发现她整个人被斐毅冷牢牢圈住,怕她逃跑似的。
莫晨雨望着斐毅冷俊美如雕像的脸孔,心想:好在是星期日,不然要遮住颈子上的瘀痕,还真不容易。
斐毅冷真是疯狂的爱上她了,执意把她占为私有物,昨晚的宣示遗吟绕耳际:“你是我的。”这是好事吗?莫晨雨眉尖处,紧拧着。
斐毅冷眸子一开,就见莫晨雨愁眉深锁。“你后悔了?”
莫晨雨没来得及回答,他就霸气道:
“不能反悔了,你就是我的!”
莫晨雨无奈,她并不后悔,只是一切发生的仓促,她还在适应中。
“上次,我帮你成功化解被女教授当掉的危机,你自己允诺要以身相许。”斐毅冷拉开抽屉,取出一枚钻石戒指,拉住莫晨雨的手指头,用力套上去。
莫晨雨傻傻看着斐毅冷利落的行动“我没有”她没答应啊!
“说你愿意。”斐毅冷霸道的指使。
这人是在求婚?莫晨雨脑袋不灵光的输送资料。
“可是”这种事也要让她好好想想吧!哪有当下求婚,规定别人就要当下答应的。
斐毅冷重施放技,准备用吻扰乱她的思维。“说你愿意。”双手,在她身上敏感处来回游走。
生涩的莫晨雨一点招架力都没有,身子酥软地摊着,体内的欲火缓缓燃起。
他成功的撩起她的欲望,却又只是蜻蜓点水带过,不让她满足。“想要吗?”邪邪的低沉声音回荡在莫晨雨耳际。
“嗯”躁郁不安的情欲延烧莫晨雨一身,她没有反攻机会,只有沦陷。
“说你愿意。”斐毅冷尽情挑逗她身上每一细微处,莫晨雨几乎是在快乐却不能完全满足的边缘上,身体挣扎微颤着。
“嗯”莫晨雨娇喘,不知如何化去节节升高的生理欲望。
“说。”斐毅冷可感觉到她已经被欲望折腾得丧失抵抗意志。“你愿意。”
“我”莫晨雨闭上眼,意识浑浑噩噩的轻喃:“我愿意。”
“乖小孩。”斐毅冷得逞的奸笑,还不罢休。“硬是撑了这么久,身体不是很难过?”
莫晨雨似是痛苦,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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