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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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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刚才我路过的则候看见缚缚小姐带着她娘在庭院里散步呢。”

    严夙辛点头,答着“我让缚缚有空带着她娘出来走走,有助身体健康。”

    “缚缚小姐真是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她爹啊,一定是长得很好看,才会生出这么绝色的小女儿,如果缚缚小姐不是才十岁,我一定要让少爷娶她!”严叔狡猾的把话题转到娶妻生子。

    “少爷啊,您也老大不小了,应该娶一个福泰的妻子延续香火,再这样拖下去,我会对不起老爷的。”

    “这又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严叔差点呼爹喊娘的哭诉着“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就连老爷去世前也吩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虽然你人是长得壮,可是万一在你这一代绝了香火,那我在九泉之下怎么面对老爷啊?”他对八年前的事情也有耳闻,毕竟他正是带着大队人马在江南寻找的人之一啊,只是这么多年他真的不抱任何希望认为那个女人还活着。

    不过,他真欣赏那个女人的大胆呢。

    八年前,少爷太聪明以致目中无人,很多名门闺秀只敢偷偷迷恋地,只有那个女人敢付诸行动,难怪少爷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人也许都死了,可怜的少爷,难道真要守活寡?

    “少爷,我看”

    “够了。”严夙辛真是拿这个严家的活空没辙。

    严叔一听两眼发亮。“少爷的意思是愿意看看这些画轴,挑一个严夫人出来?”

    “严叔,你可以下去了。”严夙辛站在春院门前,看见月萝睡在凉亭里。

    严叔委屈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也看见了这个新来的病人。

    难道少爷喜欢上寡妇?严叔狐疑的想。

    少爷的品味还真奇怪,一下子喜欢不久于人世的女人,一下子喜欢上寡妇,难得他相貌是上品之选,品味竟然让人吃惊。

    “严叔,你可以下去了。”

    严夙辛又说了一次,严叔这才不情愿的离开,但他打算一定要找机会把书轴拿给少爷看。

    严夙辛站在原地一会儿,才小心翼翼不出声响的走进凉亭。

    她正睡倒在长椅上,双颊被太阳晒得红红的,身上的衣服是他让严叔打理的,不是非常华贵的衣服,但是能衬托出她不俗的气质。

    每天过午,他必定到春院来诊断她的病情,几天下来借由短暂的相处,发现她确实并非一般农妇,她谈吐不俗,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娴雅的气质。

    难怪他曾听缚缚说,她曾帮人洗衣,却与其他洗衣妇格格不入,难以打入她们的圈子。

    他曾私想,她的丈夫究竟是何方人士?竟留下她们孤苦无依,还让她久病在世。

    严夙辛注视她的长发,她的长发没有像其他妇人一样挽起来,可能是她没有体力做这些,而缚缚也不懂吧。

    长发凌乱的披在她的面容上,他蹲下来,温柔的拨开她的头发。

    她的嘴唇泛白,气色虽然没有很好,但是比起她刚来的时候好太多了。

    等到发现时,他的视线已经落在她的嘴,看着她的唇,他一时迷惑心智的失了魂,不自觉的忆起那个曾经属于他一夜的女子,他恍惚起来,倾前吻住她的嘴唇。

    甜美熟悉的感觉马上涌上来。

    他惊诧的发现这种触感似曾相识,就像八年前的那一个晚上

    那一夜所发生的一切,至今仍烙在他的脑海里,不曾褪去过。

    月萝浅眠,觉得嘴温温热热的。她张开眼睛,忽地瞪大眼。

    严夙辛乘机扳开她的嘴唇,与她的丁香舌缠绕,吸吮其间蜜汁。

    她的味道好熟悉,如果他再分辨不出来,就枉费他八年相思之情了。

    月萝吓得挣扎起来,无奈她的力气抵不过他的蛮力。他握住她的拳头,尽情占有她的唇,逐渐的,月萝放弃挣扎,投进他引燃的情欲之中,开始回应他的热吻。

    严夙辛就像回到那一夜愈吻愈激烈,一直到听见细碎的喘息声,才张开激情的眼眸,注意到她的气色很坏。

    他连忙离开她的嘴,她则虚弱的倒进他的怀里喘息着。

    “我忘了你有病在身。”他半是内疚的懊恼着。她的身子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男欢女爱对她而言有点负担。

    月萝的心跳得好快,差点要晕过去。

    他不会认得她的,绝对不会!

    那一个晚上她设计得很周全,他绝对没有看见她的脸。

    一想到那个晚上,刚才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又燃烧起来,虚弱的身子差点要回应他。

    那个晚上,他索求无度,让她累坏了,在天亮时差点爬不起来,但那个回忆却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

    “好点了吗?”他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月萝马上提醒自己,他们之间没有缘份了,他又不记得她,现在她最应该做的就是撇清关系,于是她马上抽身离开他温柔的怀抱,给他一巴掌。

    “你无耻!”

    严夙辛呆了下,他一点也不痛的笑着“嫂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看着她酡红的双颊,心情突然轻松起来。

    是‘她’吧!

    她应该是‘她’吧!

    从一开始,他的身体就诚实的有反应,本来他还以为自己太久不沾女色,所以无法控制,但他认得出吻她的感觉,那一个夜晚每一个触摸他都没有忘,一来是太深刻,二来这是唯一可以认出她的方法,所以他从来没有忘过,也不敢忘。

    “我已为人妇了,闰名怎么能让你这个外人知道呢!”

    “我是你的大夫,相处也有好几天,为什么不能说?再说,”他抚过她的长发,引起她一阵轻颤。“你又不做妇人打扮。”

    “我我忘了!”

    “你忘了,就是引人犯罪。”连摸着她头发也有一股熟悉感,真的不是他敏感,每碰她一次,心里就大喊,一定是她!

    “我没有!是你是你无耻,趁我睡着时图谋不轨!”

    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忽然想笑,擞诤她说道:“八年来我守身如玉,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你说我欺负你,谁会相信?”

    “守身如玉?”月萝被他的话吸引住,奇怪的看着他温柔似水的眼睛。“你为什么你要守身如玉?”

    “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曾经强逼我要她”他看见她眼里的惊慌跟害羞,心里暖笑着“从此,我怕了”

    “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月萝下意识的自言自语。

    她真的害了他吗?她只是想要亲近他,得到一夜情缘,真的让他从此怕女人了吗?

    那一个晚上,除了一开始她厚着脸皮靠近他之外。后来全部是他摇醒她,让她燃起被动的欲望,她都是被动的啊,还是他被她的大胆吓到了,以为女人都像她一样的‘主动’,所以不敢再接近其他女性了?

    “你叫什么名字?”

    “宫月萝”她愈想愈内疚,就连回答了他都没有注意到。

    “宫?你女儿也姓宫?”

    月萝听到有关官缚缚的事情,马上回神过来,看着他吃惊的眼神说:“缚缚是我的女儿!”

    “我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你是未婚生子?”严夙辛小心的问。

    翱缚的神韵有几分酷似她,但是没有他的影子,再说,缚缚提过自己十岁,他与‘她’的一夜情却在八年前,那一夜‘她’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他的箱底还压着那一夜翻云覆雨的床单,上头的血迹可以作证她的清白。

    必定有其他原因。

    月萝从来没有说过谎,但为了不让他认出来,她点头说:“我我没有成亲就生子孩子的爹就死了”她结结巴巴到最后满脸通红。

    严夙辛看看她,含有深意的眼神差点让她吓晕。

    他故意站起来遥望风景,丢掉怀里的手绢。

    月略拼见他掉东西,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改变话题了。

    “严公子,你的手绢掉了”她帮他捡起来,一看又差点吓得晕过去。

    那条手绢他竟还留着?!

    他留着干什么?

    要找她吗?

    找到她之后要报仇?她只是跟他发生一夜情缘啊,难道他真的没有办法再跟其他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所以要找到她报仇吗?

    不能啊!她不能让他知道她是谁!如果只有她一个人,他要报仇,她心甘情愿被地折磨,可是她还有缚缚,不能让缚缚跟着她受罪!月萝愈想愈害怕,愈想愈急着逃离这里。

    严夙辛极为吃惊的发现她浅显易懂的表情。

    她单纯的掩饰不住心里的想法,让他不知该笑还是为她担忧。

    他曾经设想过那个女人的容貌,替‘她’换上无数的美丽脸孔,但是一看见萝儿之后,她的脸自动变成‘她’,再自然也不过了。

    “这是我最珍贵的手绢,多谢宫姑娘。”他接过。

    “最最珍贵?”她结巴得更厉害。

    他挑起眉温柔笑着“这是我寻人的线索之一,当然珍贵啦。”

    “线索之一?你你还有线索?”

    “有,这就是我要找到八年前那个害我的女人的线索之一,剩下的一直放在我房里的箱子中。”

    “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有不,我是说,她留下的线索怎么这么多呢?”她不会这么笨吧?留下比山还高的线索给他。

    “哼,她是谁,我又是谁,小老鼠怎么能逃出大猫的手里呢,她留下的线索实在太多了。”严夙辛的眼神好柔好柔,几乎柔到她快瘫成水了。“我一直等着她来招供,她不来,我就要真的出手了,萝儿,你说好不好?”

    月萝已经没有注意到他对她的称谓已从‘宫姑娘’变成‘萝儿’,她拼命的回想自己明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证据放在他的房里?

    严夙辛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月萝吓一跳的要抽开,可他却紧紧握着不放。

    “我扶你回去,现在你该吃葯了。”

    “我我自己可以回去”她轻颤道。

    “瞧,你连话都说不稳了,待会走到一半要是晕了怎么办?身为大夫,我有责任盯着你回去。”仗着大夫之名,他行亲近她之便。

    “你是大夫,有很多事情要忙”

    “义诊堂的大夫数名,不缺我一个。再者,你是病人,大夫首要照顾的就是病人,来吧,我扶你。”

    “我自己走,自己走”

    “瞧你满头大汗的,还是我扶你吧你的手好冰。”他握紧她汗湿的小手,唇畔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淡淡的笑意之后是许多的狂喜,他狂喜到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但她的病又让他回到现实中。

    她得的是绝症,以他目前的医术。要根治是难上加难。

    上苍真是狠心,好不容易灵验他的祈求,又丢下一个残忍的事实。但他一向就不是个容易死心的人,就算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治疗她,他都不会吭一声,只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让他势必要弄清楚。

    如果她真的是他的意中人,那缚缚为什么会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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