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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住进了医院?”萧子歌看也没看他的名片,脸顿时阴了下来。
“意外,纯属意外!”林导演尴尬地站在那儿。
金华医院,萧子歌在病历卡上一个个寻找着云霏霏的名字。
“何皑月!”当他在病历卡上看到这三个字,不禁心头狂跳,到现在,这个名字仍然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有在他脑袋里率先炸响的功效。
当萧子歌亟不可待地闯进何皑月的VIP病房,正在给她削苹果的孙天心回过头:“萧子歌?”
“嘘!”萧子歌掩上门,走到病创边,“皑月,你怎么会在这儿?”
何皑月扭过头,做了个不理狗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他转到病创的另一侧,“这可怜人见的小模样,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老千?我找他去我!”
“哼!”做了错事还卖乖,谁吃他这一套!她将头转到另一边,继续不理狗。
“到底怎么了,这是,刚见面就给我脸色看,我没得罪你吧?”他无辜地摸摸头,还是丈二和尚,感觉摸不着头脑。
她板起脸,一本正经地对着他:“萧子歌,我告诉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有老婆吧?”
“嗯,有有有!”他点头如鸡啄米,却将头垂得更低了,“这不,因为存在着若干不和谐因素,正筹谋着离婚呢。所以这有老婆和没老婆也没多大差别!”
“那你……”想了一大堆教育他改邪归正的话,全部都前功尽弃,卡在了喉咙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那千金大老婆不是很贤惠吗?前几个月不是刚给你生了个大胖儿子?”孙天心也来讨伐他。
萧子歌有苦说不出,只干笑了两声:“婚姻如同穿衣,冷暖自知!”
“合着我们这些外人是不知道衣服怎么穿,多此一举了!”何皑月冷笑一声,躺进被窝里,不再理他。
“以后你们就会明白的!”萧子歌转过身走到门口,突然又转回身“你到底怎么受伤的?老千呢?你告诉他,如果他不能够好好地照顾你,就让他自动滚蛋!”
“该滚蛋的是你!”何皑月一个枕头丢过去,“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贪心不足,最终会落得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结果。”
萧子歌抓着枕头一头雾水,何皑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反应,按理说她和萧子歌已经没有了任何交集,不该过问他的私事,可是,她就是生气,他跟谁在一起,也不能跟叶落如在一起,那是千秋岁还没有离婚的妻子啊,他怎么可以染指?
她自己都不明白是在憎恨萧子歌的所作所为,还是心疼千秋岁,更是为自己的无可奈何找个发泄的端口。
“何皑月,今天你要不把话说清楚,我还就不走了我!”萧子歌也上来了倔强劲儿,提着枕头回来,一屁股做到她创边。大有不“说清楚”他就赖着不走的架势。
孙天心掏出手机:“我报警!”
何皑月用眼神阻止了她,孙天心哼了一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