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嘴角微微勾勒起來,冲着石秀道:“你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不是鬼话,”
到现在这赤发大汉还不信我,石秀心里颇有怨气,双手不由地徒然捏紧,怎奈自己功夫不如人,不然哪用得着在这里受制,石秀沒得办法只好耐下心來,解释道:“正如你所说,我要是和耆长是一伙的,我早去通报那家伙了,可是我沒有,我虽然逃走了,但是我在就近的胡同换了夜行衣便又來了,我就伏在那边的那个房檐下,”说着石秀伸手指着一处荒废的的宅子。
刘唐看了一眼那边,只见那宅子距离此处还有几十大步,有屋檐的遮盖,着实是漆黑一片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石勇又接着道:“我不但看见你如何处理了那人的尸体,而且也看到了更为重要的东西,”
刘唐听到这里,眼眸更锁紧了一份,质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另一个人藏身在那边的马棚里,他也在目不转盯地看着你,看着你掘开一个人的坑洞,看着你将那人的衣甲都剥落下來,看着你将那些衣甲埋在了另一处的花台下,可笑的是,你一点都不知道我和他任何一个人的存在,你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神鬼不知,”
刘唐着实沒有想到会有人在暗中潜伏,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石勇继续道:“你一定在揣测这个人究竟是谁,其实,我和你一样好奇,所以当你离开以后,我便留了下來,有幸看到了你沒能看到的东西,那个家伙也是李府的人,人送外号花斑蛇,我当时也是好奇,都是李府的人,为什么却要这般行事,后來我就晓得了,大家虽然都是李府的人,但是却是属于不同的势力,故而有着不同的目的,那花斑蛇在你前脚刚走,他便溜了出來,做了与你相反的事,”
刘唐惊了一跳,道:“你是说,他将我买进去的人挖出來了,”
石勇点了下头道:“何止是把人挖出來了,就是那些官兵的衣甲都沒有给你留下,统统带走了,”
“不可能,他要那些有什么用,难道是要通报官府,”刘唐心里的担心越來越凝重。
石勇看了刘唐一眼,一面转身往那埋藏衣甲的地方去,伸手便开始挖,一面对刘唐道:“我这就证明给你看,我说的沒有假,”
刘唐跟上前去,而手里的刀也缓缓地收在了背后,他的一双炯炯目光全都落在了那个被石勇开挖的地方,可是等挖到刘唐原來埋藏的深度,依然不见那些衣甲,果然被人拿走了。
石勇站起身來拍了拍双手上的土,一把拽下了蒙面的黑布,继续对刘唐说道:“要不要去那边的死尸坑里,给你挖挖看,”
刘唐沒有动,也沒有说话。
石勇走到那边将自己的柳叶蛇刀从地上拔起來,擦拭干净了上面的泥土,重新收回了刀鞘中,石勇看着刘唐道:“我跟着花斑蛇一路便回到了李府,可是,李府里的气氛似乎已经变了个模样,一个个面色凝重,都往吴安青的院子里去了,等我也潜到吴安青的院子,才发现原來花斑蛇吧那官兵的尸体和衣甲都带到了吴安青的院子來,而且还召集了李府上下的所有门徒,”
刘唐心里觉得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阴谋,不然自己如何能被那厮陷害。
石勇继续道:“我埋伏在那里听來许久,你道那吴安青怎么说,他指着地上的尸体,说你刘唐半路私自杀了少华山其中一个來使,埋在主子收买的旧院里,这般要嫁祸给主子,好借少华山的手除掉李府,同时还说你暗中勾结了耆长,要借着这件事对兄弟们不利,”
刘唐一听便有些怒了,怪得不那些往日的兄弟二话不说上來便是杀招,刘唐不禁问道:“可是,他这般唆使众门徒,可他们为什么不想想,俺有什么理由这般做,”
石勇接了刘唐的话头來道:“吴安青是怎样精明的一个人,他早就给你想好了,他说你刘唐馋涎他姐姐李夫人已久,还说你想除掉李大人,來个鸠占鹊巢,”
“他胡说,”刘唐心里彻底被这个吴安青给激怒了,不由地大声咆哮出來。
“我当然知道他是胡说,不过,那吴安青平日可是将他这狐狸尾巴藏得太深了,如果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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