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周展的断指就算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他急着联系美国的骨科专家,却不是很顺利。
再加上与赵斌那一战,让他在湘南帮中威信大失,丢尽颜面,心情郁闷之下,他对手下动辄打骂,十分暴虐,更加不得人心。
“你们都出去吧。”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是,九公。”看见来人是德高望重的老管家洪九公,这群周展的手下松了口气,快步离开。
“大少爷,火气怎么还这么旺?美国的专家来不了,我可以帮你联系英国的、法国的,你冲手下发火,非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让你大失人心。”洪九公拉了张椅子,坐在周展的床头,语重心长的劝道。
“九公,我老爸他们怎么说?他们怎么能放过那个小子呢!我的手指被他砍断了三根!”周展抓住洪九公的手,又委屈又不服气的叫道。
“大少爷,怪只怪赵斌这小子的运气太好了。”洪九公苦笑着说道。“原本得知你的事,老爷和白山他们都非常生气。我们湘南帮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可是谁也想不到,老爷在中海和红狼谈判,中了埋伏,差点就回不来了,幸亏在路上遇见赵斌,才及时把子弹取了出来。”
“这么说我不能报复那个赵斌了?我被他砍断了三根手指头,以后可能要残废的,难道老头就这么算了?”怒火攻心,周展再次咆哮起来。
“大少爷,消消气,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可是这件事,老爷已经定的调子,你又能怎么样呢?你明明知道,他救过老爷一命,还要去对付他?老爷会怎么看你?老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任何敢违逆他心意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再说本帮要全力对付青龙会,实在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跟四通开战,大少爷,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接了老爷的班,再去对付那个赵斌吧。”
周展双手抓着床单,阴沉着脸骂道:“老头子才四十出头,我要接班,那起码还要等十几二十年,这个仇什么时候才能报?”
“少爷你好糊涂啊。从此以后,我们湘南帮和他赵斌两不相欠,等咱们湘南帮的局面不是那么危险了,你在给那个赵斌上点眼药,使绊子,挑拨老爷和他之间的关系,不就可以报仇了吗?”洪九公轻笑着说道。
“哈哈,妙计妙计,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九宫你真厉害!”周展也知道,九宫说的是最好最稳妥的办法,但周展更想马上找赵斌报仇。
要是老头子这次真的回不来,那我现在不就能接掌湘南帮了吗?周展被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赵斌赶到教室的时候,已经迟到五分钟了。这两天他和叶小璐同居在小别墅里,如胶似漆,好的像蜜里调油,赵斌现在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去上课。
不过这一节课,讲课的是司徒慧,正在分发着卷子,看到敲门进入的赵斌,点了点头,把赵斌教训了两句,才让他进来。
在法学院,谁都知道这位司徒慧是最要面子的一个人物,对学生较为重女轻男,毕竟她也是本省有名的女律师,喜欢提拔优秀的女弟子,去她的巾帼律师行实习,那也是人之常情。
赵斌在陆仁义的旁边坐下来,这个赵斌新收的小弟,成绩很不错,而且他特喜欢挖掘别人的八卦,赵斌曾开玩笑,说陆仁义应该换个专业,去新闻学院肯定比将来当律师有前途。
卷子上写的是几个案例,让学生们做案例分析。这个不难,赵斌很快就写完了。发现陆仁义一直盯着他看,有些古怪,赵斌对陆仁义皱了皱眉“陆仁义你老盯着我干嘛?”
“哦不,老大我没有盯着你,我、我想看看你写的案例分析是什么?”陆仁义立刻将目光从赵斌的脸上移开,装作要抄袭,凑过头看着赵斌的答卷。
虽说陆仁义很八卦,但是他成绩却不差,他除了能吃喝,打游戏特别行之外,成绩在班上也算中上流,属于司徒慧眼中不算扎眼,一定程度上可以容忍他犯点小错误的那类学生。
“到底有什么事,你老实说,别跟我打马虎眼。”赵斌越来越有当老大的派头了,他这么一瞪眼,陆仁义就不敢不说真话。“嗯,老大上节课你逃了,刘萌萌把你的名字记上去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仇啊,最近打考勤时刘萌萌老盯着你,特别严,老大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别再逃课了。”
在华工大,一门课的考勤太稀烂的话,赵斌肯定要重修。看着依旧骄傲的刘萌萌,赵斌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没什么仇怨。”
这话陆仁义打死也不信“老大你是不是把刘萌萌给甩了?她以前对你多好?再看看她现在,别人逃课她这个班长不管不问,你一逃课她就来了精神,这不明摆着是在针对你吗?你怎么就这么傻呢,想甩了她,也不用现在就甩啊,等大四快毕业时再甩多好,那样天天逃课都有人替你做笔记。”
“闭嘴!”赵斌骂了他一句,陆仁义就不敢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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