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婶的女儿叫林烟,于是时淩就代替这个身份存于世间。南疆国刚刚兴起,因为战乱失了很多人口,颠沛流离,窜逃到其他国家的不在少数,于是去别的城市上户口的时候也没太为难。
于是,时淩名正言顺地成为了林烟。
老母寡女的,在一个城市里难以生存,没有观测者的指示,时淩不敢做出动作,她曾经想过存档,却发现存档的功能和呼唤观测者一样失效,也就是说,这一次来到南疆,她只有一条命,不能重开。
再加上,和巧巧分别前,巧巧只给她留了足够三月用的盘缠,现在时淩带着精神状态不太正常的萍婶,孤儿寡母的又在城里找不到立足的地方。时淩想找工作,可是医馆的人一见她双手白皙光滑不沾阳春水的样子,都不由分说地将她赶了出去。
而林烟是一个寡妇,还当过军妓的事情又不知怎么的被流传了出去,加上这具身体在乡野村镇里算得上肤白貌美,是个十足十的小美人,所以流言之后,每日都有地痞流氓来打搅,时淩睡觉不仅要锁紧门窗,不然会被带着邪念的人破门而入还不能深睡眠,以防出了事不能及时醒来。
时淩没有傍身的技能,只能忍着他们的挑衅和骚扰。
忍到最后,他们愈加放肆,一天夜里,破窗钻进来的黄牙流氓将时淩压在身下,夜袭了这个小屋。
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满嘴臭味的黄牙舔舐着她纤长的脖颈,发出怪笑。
时淩的尖叫被他捂住,手中的动作也被压制,黄牙地痞强硬地掰开她的的双腿,可挣扎的声音还是将萍婶从睡梦中唤醒,蹒跚的老人从厨房拿起工具,直接砸向了地痞头上。
“咚”的一声响,时淩抓紧时机,将地痞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与此同时,萍婶也拉过衣衫不整的时淩,将她护在身后,对地痞破口大骂。
“你这个遣良心的!老娘拼死拼活上战场给了南疆一个未来,你就这么欺负我的烟儿!”萍婶一下子不疯了,怒瞪着双眼,就好像门口贴着的战神,气势就让地痞怕了一大截。
地痞看着萍婶身后的时淩,白花花的女人还是勾起了他的邪念,他一边对萍婶骂着:“碍事的老东西”,一边抓起手上的锅头,狠狠砸向了萍婶。
两个人下手太重,萍婶的牙被打飞,流了满口血。
时淩看着那萍婶鲜红的液体,不知怎么的,眼前的影像开始恍惚,太阳穴也一股一股地,仿佛有什么东西勾起了她原生的欲望。
可地痞看着时淩的动作,只当她是吓呆了,踹了一脚萍婶,就向时淩阔步走来:“小美人,你乖乖的,我爽完就走。”说着,地痞露出了恶心的笑。
恶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在作恶,他们只会觉得这是在正常不过的流程。反正这里没人看见,夜黑风高,就算萍婶受伤了,也能推到其他人的身上,就算上了自己,也还能说是寡妇耐不住寂寞找了男人。
时淩双手背在手后,握紧了藏在杂物里的刀,眼中平白添了一抹嗜杀的猩红。
南疆还不够好,恶人的社会残余还在,旧社会的孽物仍啃噬着平民的鲜血,她懂了,这个世界应该再进行一次清洗。
随着地痞的贴近,时淩也想通了,即使很极端,她也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于是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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