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鹰直接抓着信物就朝着皇宫的方向飞走了。
陈欢气急,跺了跺脚大声道:“殿下你疯了!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去雀城一趟!”滕子蔓眼中充满了坚定,像极了数十年前解放起义时南疆王腾罗不可一世的气势。
“他们不是要解药吗,我就去雀城替他们取回来,既然堵不住他们的嘴,倒不如主动出击,看看是他一个国师厉害,还是我堂堂南疆公主厉害!”滕子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早已没有曾经对苗予桃的满心喜恋。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不掺杂任何的个人情感,而是真切地为南疆受苦受难的千千万万人着想。
她比谁都希望这场夺去无数人生命的可怕疱疫能得到结束。
“你记好了,我首先是南疆公主,下一任的南疆王,其次才是滕子蔓!”
陈欢看着她坚决的背影,终究没有再继续劝导滕子蔓,而是由衷地朝她微笑。
那个曾经高傲的骄女,终于开始独当一面了。
……
南疆王自然是不可能让捧在心间的明珠去冒险的,所以滕子蔓先斩后奏,是偷偷去的雀城。至于公主府那边,就交给公主府的所有人和陈欢保住这个秘密了。
看见滕子蔓不请自来,苗予桃很生气,气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就跑来,气她不顾凤城的大小事务,如同儿戏一样,说来就来。
见苗予桃立马召唤出信鹰就要给南疆王传信,滕子蔓立马拦了下来,好说歹说,也没有动摇苗予桃坚定的想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信鹰飞向天际,直到不见踪影。
“明日一早你就走,作为王储还这么幼稚,南疆迟早毁在你的手里!”苗予桃说的话不留余地,滕子蔓被训得眼眶红红,也没能引起对方一点怜悯之心。
苗予桃实在担心王储在他这里死翘翘了,只好将她放在绝对安全的苗家,等第二天就立马将这个麻烦精扔回凤城。
不过滕子蔓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自然不可能轻易离开,第二天直接称病不起,过会又说马车太糙,她一个娇弱公主坐不惯,死活赖脸地不走。
苗予桃实在是太忙了,在雀城周边到处跑,也无心应付滕子蔓,给她钻了空子,那些下人也不敢对公主怎么样,就这样放任她在这里待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滕子蔓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老师每日都要出城,距离遥远,为什么还要日日都回雀城啊?这也太累了吧?”
而且,这个苗家的人怎么都那么沉默这么神秘啊,大白天的,几乎都看不到一个人,很难想象她尊敬的老师这些天一个人独占这么大的院落,他不会害怕吗?
滕子蔓思考着,在某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特意没睡,听到苗予桃回府的声响,立即爬了起来,总算知道苗予桃这些天宿在哪一个院落中,。
滕子蔓先前没有在意这个,直到听见院门关上的时候,听见了门缝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