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年因为********而被牵连,以一个过分侮辱性的罪名被处死。库萨教徒对女性的纯洁非常看重,女性不能佩戴饰品,就是因为库萨教认为饰品让女性显得****,女性在公开场合不能露出头发也是类似的原因。按照库萨教的观点,女性应该自尊自爱,不要做男人的玩物和陪衬品,不要在外表上故意取悦男性,而要将自己打扮得端庄优雅,也就是要穿那种可以罩住全身、不显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的长袍,而且以庄重的黑色为最上。
如果说女性将自己打扮得稍微漂亮点都是不道德的,那么通奸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了,放在古代,那是要被人用石头砸死的。不过王后毕竟是王后,不能任由暴民侮辱玩弄,所以被判了斩首。但民间对这样一位女性仍然是相当不齿的,连带着这个保不准是奸夫后代的公主也一并瞧不起了。这些或许是刚进宫的女仆知道这些传言,对自己的主人多有不屑,倒是可以理解,但故意羞辱,又不以为耻地在背后说这样的闲话,已经超出了他的容忍范围。
考虑到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仆人,他一个外人不好僭越去管教,最终他还是没说什么,甩甩袖子就走了。等公主换好长袍出来与他面谈的时候,那些仆人也是站在旁边,用一种看笑话的方式打量着他们两个尴尬地沉默着,想来公主早已知道这些仆人的恶行恶言,只是无力管教。
所以他只是谈了婚礼的事情。对话期间一直低着头,只能瞧见粉红粉红的双颊,公主穿着库萨教徒最标准的服装,黑色的****边纱巾包住长发,宽松的层层叠叠的轻纱黑袍拢身,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手臂,只露出粉嫩的指尖。这样的服装配上那洁白细腻的肌肤和面部深邃姣好的轮廓,竟让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深感库萨教说是用这样的服饰避免女性对男性的****,却反而用一种禁欲式的美感将****增强了无数倍。
充当伴娘的邀请让对方更加羞涩不已。他这才发现这个话题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对于最虔诚的那种库萨教徒而言,女性在结婚之前不能让除了亲人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相貌,更别提全身都被人给看了个遍了,而西式的婚礼中,伴郎和伴娘也有点形似新郎和新娘的关系,在对于西式礼节一知半解的阿卡莎人看来,手挽着手站到了僧侣面前,那就已经是夫妻了。
最后他只能提出以后再议,然后就狼狈地逃出了公主的地方。
走在路上,思来想去他都觉得不对劲,自己来之前已经向公主通报过了,为什么公主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洗澡?难道是仆人没有传达?而且从浴室出来刚好就遇上几个女仆在议论纷纷,也未免巧合得有些蹊跷了,真要议论,等他离开后再议论也不迟,卡在他必须经过的走廊旁边说这些话,简直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他总觉得有种被算计的不舒服的感觉,于是又折了回去,从后院绕了进去,找到了刚才参与闲话的一名女仆。
那女仆看到他吓得颤抖不已,他问对方究竟是受人指使,还是果真如此巧合时,对方也是唯唯诺诺,不肯说一句话。最后他不耐烦了,强行命对方起身,捏着对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他命令道,“如果你说谎了,我会知道,如果你不说话,我就按我的理解来处置你。”
“大人饶命!这都是公主事先安排好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公主说我们如果不照着她说的做,她就去国王那里说我们欺负她。”那女仆眼泪汪汪的,却是没有半句谎言,“一个女仆如何能跟一名公主相比?国王怎么可能相信我们的解释?我们都是在她的威胁下才如此表现的,那些话都不是我们真心想说的,求求您明鉴啊!”
“你们这样诋毁我与她的关系,不怕我当场追问你们的责任么?”这才是他特别想不通的地方,库萨教尊奉先知的传统很深,按他的身份,不该被人这样污蔑的。
“怕,怎么能不怕?”女仆抽了抽鼻子,“公主都安排好了,说您要是追究下来,她会替我们求情的,到时候就算大人您执意要责罚,也多半是从轻发落,公主许诺说这样便会给我们补偿……。”
他脑补了下自己要求处罚女仆,公主却表现得各种善良慈悲宽宏大量的模样,顿时觉得倒尽了胃口。
松开手,任由那女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乞求他救赎她那充满罪孽的灵魂,他抬起头,却看见公主带着几名通风报信的女仆匆匆忙忙地赶来,看明白事态之后便停住脚步,警惕地望着他。
“我……。”对方试图向他解释,但他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兴趣听,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