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瀞见大伙儿一下子都跑光了,廊上只剩她和兰非。数日的相思令她渴切地想靠近他,可想到自己的所做所为,却又有些胆怯地咽了咽口水“你的伤都好了吗?”
会做出在大半夜赶来,把别人家闹得人仰马翻这种霸道行径的,也只有他钰王爷了,她不该冀望他会用多正常的方式来找自己。
多日不见,她真的想念他想念极了,真想扑入他的怀里,但端庄的姑娘不该这么做,而且他还凶悍地瞪着她,想想,她还是先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好了。
兰非一声不吭地靠近她,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他却把将她拉入厢房内,关上门,开始兴师问罪。“欧阳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一走了之!”
他那么需要她,她却说走就走,她一定没想过他看到字条时受到的打击有多大!偏偏皇兄不准他追去,坚持要他等到伤口完全愈合、补足元气后才能出宫,让他心情更郁结。
为了早点抵达安知县,他日夜兼程地把五天的路途赶在三天内走完,还摸黑来敲县令府大门。他大可一边玩乐一边慢慢踱到安知县的,何需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疲累,还不都是因为她丢下了他!
欧阳瀞很想叫他小声一点,免得吵醒她爹,但她没不识相到在这时说这些话“我爹洗清冤屈后想回来复职,我便跟着他一起回来。我有留下纸条,你没看见吗?”
她说得理所当然、没有一点歉意,让他更加火大。“我不是都要你当我的王妃了,以后当然要住在我的王府里,又回来做什么?”
“兰非,你不喜欢这儿吗?”她又问道。
而他的回应是毫不留情的批判“这儿?就是一个贫瘠又鸟不生蛋的地方,谁会喜欢?我真想不透皇兄怎么会派我来这监工”
“我不喜欢你说这种话,”闻言,她不悦地蹙着秀眉。
兰非深深吸了口气,忍住想朝她吼的冲动。只妻她蹙一下眉说不行、不好,他似乎就没辙了,真可恶!
“不喜欢也得住下不是吗?”事实上,他原本还想说“这地方能住人吗”?但他不希望她不高兴,硬是把话吞下去,开始抱怨别的。
“我本来可以拒绝的,只要我不答应,连皇兄也奈何不了我,可是你没有跟我商量一声就跑回来,给了皇兄一个好理由,说你喜欢住这儿,派我来这当监工,刚刚好,能让我们俩‘妇唱夫随’"
她噗哧地笑了出来,原来皇上驯服小弟的功力也不差。
“笑什么?”他恶狠狠瞪她,只觉得一切都糟透了!“皇兄还说他很期待来安知县参加我们的婚礼,有没有搞错?在这种小县办婚礼?”
相对于他的心情恶劣,她倒很愉快“安知县的县民都很朴实善良,住久了你就会喜欢上这里的。”
兰非无语了,他都站在这块上地上,行囊也送来了,还能说什么?只好想想如何改善眼下的情况“这间寝房当新房太小了,我要盖间大的,还要用最上等的材料”
“不要浪费。”她立刻一口否抉。
他眯着眼,拾起她的下颚。“你这小嘴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我得惩罚你,让你知道往后不能爬到我头上”
他倾身攫住她的唇,炽热的唇摩挲着她的,舌探迸她嘴里翻弄着,吻得她晕头转向,融化在他怀里。
“瀞儿,我现在就想要你”他在她耳畔低语诱惑着。
欧阳瀞稍稍回过神,酡红着脸道:“可是我们还没成亲,不能先洞房”
“不能吗?我可不管!”兰非嚣张笑道。
她本该坚决拒绝的,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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