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听那名字也知道是什么好地方,把我当醉花楼进去?我还没来得及尖叫表示自己的不满抗议呢,阿乙捂住了我的嘴巴。
过了一会儿确定没事他才放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对不起啊。
”
反正我也没吃亏,就原谅他了,刚才他的手贴在我嘴巴上的时候我让牙齿跟他的手心作了亲密接触。现在看有一排整齐的牙印呢,肯定特疼,只是这些所谓的男子汉大丈夫好面子忍着不叫。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轿子停了下来,是到了晋王府了吗?轿门被拉开了一条小缝,夏瑾瑜凑过来低声说:“你们别出来,在里面也不要作声。”
于是,我跟阿乙就继续呆在轿子里,这里面的空间不大阿乙怕冒犯我把一条腿盘起来了。可是另外一条腿没法挪动,他只能憋屈的把它拉到一边。肯定会很不舒服了,我把他的腿拉直,刚好放在我的脚边,阿乙想说点什么,我对他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特殊情况特别。对待,就不用那么讲究礼仪规范了吧?
轿子应该是停在王爷府。了,我们都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是义父在。跟晋王府的守卫交涉,说什么王爷相好的姑娘过来看王爷,那些个守卫不信,说他们的王爷洁身自好才不会跟青楼女子有所纠缠。再说了,如果真是王爷的意思,应该是由王府派人去接的。
我那个呕啊,真的把我当作青楼的。姑娘了?倒不是我瞧不起青楼女子,那些女子一个个能歌善舞温柔体贴又有如花美貌,我佩服还来不及呢。只是觉得冤,没做过的事也摊到我头上?义父倒学着像,尖着嗓子说话,跟电视里什么怡红院的妈妈说话一个腔调。
晋王府还真是管制森严,那。些守卫滴水不进,好处也不收。就是不放我们进去,一时间场面僵住了。我们好不容易到这里来了,这又跟萧府隔的不远,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突然。我看到阿乙脖子上地一根绳子。如果我没有猜错上面挂地应该是我们以前经常联系用地玉笛。玉笛是北历进贡地。南宫扬长年在边关自然知道。以前我们聊天时我还跟他说过太子送了一个给我。三声两声地暗号也告诉他了。
这还是我出地。主意呢。放在腰间怕掉了。特地用一个小绳子系着挂脖子上了。不过我地玉笛怎么到了阿乙身上?没时间想这么多。我伸手要去拿那个玉笛。
阿乙却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一副誓死保护清白地样子。不理会那么多我直接伸手到他怀里拉出玉笛。凑过去吹了三下。
清脆嘹亮地笛声在这个小小地空间响起。然后又慢慢地扩散出去。
“出什么事了吗?”轿门被拉开一条小缝。夏瑾瑜小小声地问着。看到里面地情形之后脸色唰地一下煞白。
顺着他地目光看过来。我看到阿乙脸涨地通红。再往下看。我地脸也红了。玉笛地一端还挂在阿乙地脖子上。却被我拿在手上凑在嘴边。于是两只人就紧紧地贴在一起。我地脸差不多碰到阿乙地下巴了。
举了举手中的玉笛算做解释,我又吹了三声,除非南宫扬不在府里,如果他在一定会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听见外面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王府的侍卫说话,义父尖细的嗓音已经騒扰起我的耳膜了:“哎哟,是老身啊,您不记得了?王爷,你把老身忘了不打紧,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们齐姑娘?我们姑娘日日思夜夜盼,却怎么也没有盼到王爷来,实在耐不住满腹相思只好好厚着小脸皮来看王爷了。可是府上的人不让我们进去,说姑娘只是妄想攀龙附凤的狐媚子,这会儿姑娘在轿子里伤心着呢。”
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冲阿乙撇嘴,却看得到义父将轿门拉开一点点对我挤眉弄眼的。
我配合着啜泣了两声“王爷,奴家奴家不要活了。”
虽然我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形,不过我相信南宫扬跟我们的默契。果然,就听得他斥责守卫的声音:“狗奴才,敢这么对齐姑娘?赶明儿本王让你们都回家去吃自己的。”
然后是下跪求饶的声音,再然后,轿子又被抬起来,大约走了十分钟才停下来。等我走出轿子的时候,已经到了一间书房,可惜,无法欣赏晋王府的旖旎风光了。
“夏公子,你们扮成这样肯定是有机密事,我干脆直接让你们到这里来了。书房算是我晋王府最安全的地方了,平日里连打扫的小厮也不能随意进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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