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夏瑾瑜会是这种表情,我简直想要拿一把榔头)f了“你带兵入宫,搞出这么一场风波,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要什么?”夏瑾瑜想了一会儿,转身对皇帝陛下说:“我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想为我娘讨个公道。”
“这件事是我母后的错,我代她向你道歉,对不起。”
“人死不能复生,犯了错一句对不起就能全部一笔勾销吗?”夏瑾瑜怒气陡升,提高了嗓门说:“我娘已经过世二十年了,你去阴曹地府跟她说对不起啊。”
南宫渊也来了怒火“我已经放下天子的身段想要跟你好好谈谈,你却不通气。那你要我怎么样?哼,你带兵入宫不就是为了皇位吗?想要我光明正大的把皇位让给你?这世上还没这么好的事,你娘冤死了,我儿子的娘也是冤死的呢。”
“你儿子的娘死了是你老婆害的,我娘死了却是你娘害的,你还好意思说?”
“你也说了,是我娘害的,又不是我害的。我堂堂一个天子,已经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听着南宫渊和夏瑾瑜这一来一往的对话,我无语,抬头问天,这就是所谓的皇室子孙吗?原来,男人到了什么年龄还都跟孩子一样,吵起架来都可以这么幼稚的。
听到南宫渊的话,夏瑾瑜的俊容扭曲,走到南宫渊面前咬牙切齿的说:“天子就了不起了,你那个位置应该是我的。”
南宫渊也不甘示弱,倾身上前,鼻子几乎挨着夏瑾瑜的鼻尖了“你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你做这些事,不就是为了皇帝的宝座?”
“我”夏瑾瑜语塞,脸涨得通红。
他们俩是亲兄弟。以前怎么没发现。其实他们长得很像?夏瑾瑜也许比较像当年地瑜妃。脸蛋很秀美。南宫渊就像先帝多一些。多了一份阳刚之气。但是他们地眼睛。都跟南宫扬很像。一个爹生地啊。
看夏瑾瑜那个样子。我地心一沉。慢慢地走过去。颤声问着:“你也想做皇帝?”
“我只是要帮我娘报仇。那个女人用奸计害死了我娘。逍遥了二十年。却害得义父带着我隐姓埋名地过了二十年。这些年来还一直有人追杀我们。要不是我地舅舅武艺高强我们早就死了。齐儿。难道说。我不应该报仇。不应该讨回属于自己地一切吗?”夏瑾瑜振振有词地说着。
我承认。他说地很有道理。我没有办法反驳。真地;可是。我也无法接受。夏瑾瑜想当皇上。按照目前地情况。他有极大地可能性会当上皇上地。那我该怎么办?刚刚走出一个牢笼又走进另外一个更加华丽地笼子吗?
几乎是在逃避现实。我不回答他地话却问夏瑾瑜:“皇上说他想去看看牧儿。可以吗?他是牧儿地父亲。希望你能体谅一下他地心情。”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多派点人跟着我。你身边地那些人可都是高手呢。皇宫里现在到处都是你地人。还怕我跑了不成?”南宫渊笑着说。无所谓地耸耸肩。
夏瑾瑜拍了一下手掌,小五小六进来了“你们带着齐姑娘和南宫渊去旭日宫,路上小心一点。”
南宫渊露出一个感恩的笑容,甚至,走出房间的时候他被外面的阳光刺得晃了一下神。福禄赶紧走到另一侧替皇帝陛下挡着一点太阳光,手里还不停的打着扇子“陛下,日头大,您在这里等一下,奴才去叫车。”
“朕想自己走一下,在屋里闷了一天,颓废了。其实,这太阳晒一晒挺好的。”南宫渊抬腿走了出来,苍白的脸上却自然而然的带着几分威严了。
龙落平阳遭犬欺,刚刚在我面前还表现出了一丝脆弱的南宫渊一旦走出这个屋子,却又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十二年的太子,八年的皇帝,当的不是假的。
小五小六跟我们一起往外走,身后却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齐儿,你别多心,也别想的太多。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等晚些时候我不那么忙了再去找你。”
南宫渊没有坐御撵也没让他们准备马车,真的准备散步走到旭日宫去。皇上的御书房在外殿,太子的东宫离这里可有些路程呢,走过去起码要半个钟头。
“陛下,你不是急着去看牧儿的病情吗?我们坐车过去吧。”南宫渊让我伴着他走,福禄在一边伺候着,小五小六跟在我们身后,三步之遥不远不近的距离。
南宫渊抬头看向天空,此刻太阳已经很大了,他抬起手遮住眼睛“你也不说了,九品莲台要两个时辰发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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