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的呼救声不断地从房中传出来,而那间房正是慕家睡房,我和香草面面相觑。听那声音的惨烈程度,不会是被那个啥啥啥了吧?慕夫人如今也不过四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看到年轻貌美的小白脸的时候,那个啥起来也挺厉害的。阿乙的伤正好在腿部,跑也跑不了。
男人被那个啥啥啥的时候,我作为一个女人该怎么办呢?这种情况还真没有先例可循,我急得直跺脚,准备去敲房门。香草却拦住了我,不停地冲我使眼色。
我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要阿乙为了我们出卖美色于心不忍呐,最重要的是,我知道那个小心眼的男人事后绝对会报复。就算他没有武功了,一只手指头弄死我也不成问题。
屋里阿乙的叫声和女人的笑声不断的传来,我心急如焚,越急咳得越厉害,终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是大夫人亲自开的门。
“柔儿,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冬梅没把话传好吗?我是有急事找你。”不等我行礼问安,大夫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就是一顿数落。
忍住满头满脸的唾沫星子,我冲大夫人躬身行礼:“夫人好。”
我有这个自知之明,这位大老婆当然不会喜欢我这个小老婆的女儿,同样的我娘那个小老婆也不会喜欢这个大老婆。亲疏远近要分清楚,平日里我都尽量不跟她打交道的。我跟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个女人找我准备干什么?一口气没顺上来,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温柔的在我背上抚摸着,慕夫人一边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一边温柔的问我:“好一点了吗?”
蓦地瞪大眼睛,我想瞧仔细这还是不是那个珠光宝气看起来无比高贵的慕家大夫人,她涂抹了许多脂粉的脸上却只有亲切的笑容,眼睛里溢满的,也是关切和温情。
“夫人你”我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我这么咳个不停,很多无知的人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或者奇怪的传染病,都怕被我传染了。刚才一路上,那些下人都是距离我五十米以上打了招呼就赶紧跑开了。
慕夫人啊,多么尊贵的人,慕家的大夫人,慕柔的娘亲恨了一辈子的人。她居然一点也不避嫌,这么温柔的关心着我的病,我的眼睛突然就润湿了。回慕家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亲情的存在了。
“傻孩子。你怎么就呆住了?进来吧。外面风大。着凉了就不好了。对了。另外帮我劝劝那位小兄弟。不是眼看着入秋了吗?我看你们还都只穿着夏日地单衣。琢磨着你们肯定没有带御寒地衣物。于是请了刘裁缝过来想给你们每人做几套厚一点地衣物。这位小兄弟死活却也不肯脱下衣服让刘裁缝量尺寸。不量体怎么裁衣?闹腾了半天。倒叫外人看笑话了。”慕夫人絮絮叨叨地说着。牵着我走进里屋。
果然。就看见阿乙靠在墙边一手紧拉住自己地裤腰带。另外一只手却摆出一个干架地pose。“你别再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哎哟这位小扮。我要量好你地腰围臀围才好做裤子啊。”对面站着地。是一位三十出头地妇人。脸蛋上满是肉。珠圆玉润地倒有些福气相。
“你比照我之前地裤子做就可以了。干吗要对我动手动脚地?”阿乙不干。大着嗓门嚷嚷着。
“可。你那裤子是夏衣。我要做地是冬衣。尺寸自然有相隔地地方。我刘裁缝地手艺在这方圆百里是出了名地。经我手地衣服客人穿着都非常满意。还没有返工地例子。你这位少爷不让我量好尺寸。做出不合身地衣服坏了我地名头就不好了。不行。今天我一定要给你量身。
”刘裁缝一手拿着皮尺。不顾阿乙地反对硬要靠近。
阿乙的腿还没有好,只能扶着墙单脚跳,慕夫人和一屋的丫鬟婆子在那里捂着嘴偷笑。原来,刚才我们在外面听到的奇怪声响就是这么搞出来的。我非常的无语,慕夫人应该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就不避嫌?把阿乙一个大男人请进内室,还找来一个奇怪的女人折磨她。
“姑娘,救我啊。”阿乙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极其兴奋的走到我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扑哧一声笑。
猛地摆手,我纺不是我笑的,背后笑人都觉得缺德我又怎么会当面嘲笑可爱的阿乙呢?
又是扑哧一声笑。
阿乙瞪大了眼睛望着我的,身后,原来,是小二搞得鬼。
罢才慕夫人说要给我们做新衣服是真的,所以她把我把小二阿乙都带到这里来了?狐疑的望着那位贵夫人,我越来越弄不明白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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