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把玩着折扇,沿着管道慢慢前行,不知不觉走出了许远,路过一段矮墙的时候,墙内传出了阵阵叫好声响,林冲走近,从缺了一块的院墙往里看。
一个脑袋光鉴照人,烙着香疤的大和尚正在演练武艺。
这和尚年轻,岁数不算很大,一身浆洗的非常干净的僧衣僧鞋僧袜,脖子里还挂着佛珠,完全是和尚的打扮,可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林冲硬是看不出一点出家人的慈悲为怀出来,就更不用说得道高僧的非凡气质了。
这和尚杀气腾腾,手里一根头尾约莫五尺,重六十多斤的混铁月牙铲时而凝重若泰山,时而轻灵若鸿毛,时而一招一式力道沉稳,时而又舞得密不透风,林冲看到精彩处,大喝一声:“好,果然高手。”
和尚住手转身,见到林冲,林冲友好的笑笑,和尚被林冲的气度吸引,就问边上众人:“这人是谁?”
边上有人说了“此人便是殿帅府新进八十万禁军强棒教头林冲,擂台上一杆花枪所向披靡,昨天晚上我们喝酒的时候跟师父说过的那个。”
和尚听了之后更生好感,大大咧咧说到:“教头快来亲近。”
林冲见这和尚虽然毫无和尚味道,为人却爽快,正对胃口,轻飘飘从缺口跳入,和尚不以轻身功夫见长,当下更是佩服,从槐树底下的大碗里撕出肥油油的一大块肘子,递到林冲面前:“你吃。”
林冲哈哈一笑,把折扇插入腰间,也不嫌弃,伸手抓过肘子,三两下吞了个干净,径直走到树下,拿起装满烈酒的两个大海碗,两碗互碰后递到和尚面前:“你喝。”
这和尚也是哈哈大笑,二人同时把海碗举过头顶,仰起脖子,一口干了。
林冲擦了一把酒渍,挽着和尚席地而坐。
当下这和尚指着那帮看起来颇有点流里流气的家伙介绍了,却原来是一群泼皮破落户,仰慕和尚手段高明,近日里天天厮混在一处。
林冲听了这和尚的介绍,再看看周围一大片的萝卜白菜地,幡然醒悟。
这和尚,他奶奶的分明就是鲁达鲁智深啊,人送外号花和尚那个,这个好像跟他认识的早了点吧,没到时候就出场了?
林冲又是一阵时空错乱的感觉,头大如斗,试探的问到:“敢问大师傅可是姓鲁,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麾下鲁达鲁提辖?”
和尚诧异问到:“教头怎会知道?”
林冲差点跳起来,怎么搞的,真的有鲁智深?
容不得多想,林冲自觉说漏了嘴,只得编了个瞎话:“听茶馆说书的先生说过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段子,当真是英雄了得,林冲佩服之至。”
大宋朝皇帝英明,设立御史台和谏院,可风闻言事,圣上对文官之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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