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看着大铜镜中那个女子,少点什么呢?乌黑亮丽的秀发,光洁的额头,精致的琼鼻,小巧的嘴唇,巧夺天工的俏瘦脸庞,眼睛里头光彩流露,到底少了什么呢?
听到院子里传来爷嘿嘿哈哈的练武的声音,大和尚鲁达不在,没人陪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每日里,爷没事可干的时候都会拿起那杆粗重黝黑的点钢枪,一招一式的练得起劲。她没去看,就知道爷必定还是一身大汗淋淋,抿着嘴唇,犀利的眼神到处,枪尖或飞舞,或轻颤,枪上的红缨带出一团缭乱的虹影,好像要把天捅个窟窿。
李师师又一次看了看镜中的那女子,终于发现,那女子什么都好,只是在眼波流转中,少了一种为人妇的神韵!
回想起爷这些天来,每每到关键时候都停住,李师师虽然感激万分,却依旧有些个失落。
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并且愿意为这个男人去死的时候,她最想的,就是想让这个男人占有她,也许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女人先有爱再有性罢。
李师师还知道,爷总是每隔几天去一趟五丈河边的有凤来仪楼,爷去那里的时候,除了找一下他那个红颜知己,有凤来仪楼的行首花魁金熙姗,还会再找一个女人亲热。
她吃醋么?
天下,有哪个女人不吃醋。
可是她更知道,她的爷去找女人亲热的原因,是不想让她受半点伤害。
大宋朝妻妾奴婢成群的人多了,爷这么好的男人,自然不是自己一个人能伺候周全的,只要能每日里跟着爷,看到爷充满阳光和温暖的笑容,听着爷带有磁性的声音说出来的轻薄话儿,她就知足了。
她能不知足么,若不是爷在生病的时候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把自己从留香院里带回来,她李师师,要么已经病入膏肓,成了死人一个,要么就是落入某个有钱人家当小妾婢女,甚至就那么的在留香院里被开了苞,做皮肉生意,任人凌辱。
李师师摸了自己浑然天成的锁骨一把,看来,今天晚上,是要把身子交给爷的时候了。
夜已经深了,林冲在书房里头研究了一会儿欢喜密解,喝了两口锦儿送过来的茶水,满意的伸了个懒腰。
这几日过的惬意。
没有什么压力,也就是玩玩点钢枪,跟李师师调笑两句,趁锦儿不注意占上李师师几下便宜,大街上溜达一圈,偶尔找个天色不错的晚上去找金熙珊聊上两句,说几句荤话给金熙珊和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小鹂儿听,或者直接叫过凤姑,点上一位没接过多少客的女人,试探着用欢喜密解上头花哨的姿势。
林冲步入厢房,李师师正在镜下仔细的整理原本已经很整齐的衣领衣襟,林冲大感诧异:“这么晚了,师师要出去么?”
李师师羞涩的看着铜镜里头的林冲:“爷要休息了?奴正等你呢,并没有想出去。”
林冲释然,走到床头边上的衣架子旁,就要解开腰间的束腰,李师师走过去,对着林冲的后背,一双儿眼睛里简直要滴出蜜来:“爷,奴伺候你宽衣罢。”
林冲把已经按住腰带的双手垂到身侧,没有转身,点了点头,他最喜欢李师师那一双小巧的手儿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了。
李师师轻柔熟练的解开了林冲的束腰,伺候着林冲脱下了外衣,脱掉了贴身的褂子,露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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