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你。哈哈,你。你。”他很神经的狂笑着,车子随着他的神经猛的顿住了。还好我系了安全带!这人简直太没责任感了!我翻着白眼狠狠的鄙视他,他竟趴在方向盘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有这么夸张吗?风度,风度啊,显然他跟叶子是一个德行。
呃,这,是不是有些贬低了叶子啊。
“喂,你是不是犯羊角疯啦?”
“哈哈,唔唔,哈哈……你。”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花痴一个!有这么好笑吗?神经!诶,真浪费了他那一张俊逸的脸。
“我,我什么我,你到底要不要走啊?再不走我可下车了,下去打车都比陪着你在这发疯好。”作势去开车门。车子猛的发动起来,嘿嘿,还算有点良心!心安理得的坐好,闭眼假寐,哼,你就自娱自乐吧,一个人狂笑,怎么看怎么都像个疯子。
“喂,”可能他也有这样的认知,终于没再大笑了,脸却憋得通红。攘了我一把,“喂,你别睡啊,陪我说说话。”
“大爷,你发发慈悲行么?好歹我也一病弱女子啊,还陪您聊天,您这不是欺负人吗?”斜着眼睛藐视着他。
“呵,病弱?啧啧,就你刚跟我斗嘴的劲头,可丝毫瞧见不出病弱啊。”
你,你,哼,压根就一神经病!懒得跟你计较,“哼”的头一甩,不顾他的戏谑,脸朝着车窗,闭眼,睡觉!有本事你也学我啊,嘿嘿……
出乎意料的,他竟没再开口了。乐得清静的我正打算小寐一下,可还没等调整好状态,公司到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经常说假话?”貌似很受伤很受伤的看着他。
“难道不是吗?嗯?赵小姐?还是王小姐,抑或什么这两个都不是?”
呃,呃,总算见识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了,这厮,纯属小人!
“这也算假话吗?姓名本身就不过是一种代号,姓牛姓狗姓马姓猪又有什么?你不觉得你太较真了吗?”喧宾夺主是啥概念,嘿嘿,应该就是这样吧。
“你,说我较真?”看来他有点接受不了了,语调明显上扬。
“不是吗?你难道自己没感觉?看来你需要多自省一下,我先走了,今晚谢谢你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开溜!
“谢?怎么谢?你可还欠着我的。还有一天……”身后一声急促的催帐声。
呃,该死的,撞到枪口上了,撇了撇嘴,仓皇间头脑发热的扔下一句“出来混的,总有一天会还的”,溜之大吉。
可是,该死的,我怎么,怎么就留了这句话呢,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包厢门口了,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
看着气喘吁吁且手里还拿着件男人的外套的我,师傅的眼眸中略微闪过一丝诧异,不过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稍加片刻就恢复镇定,“咦,才九点多,这么快就回来了?朋友好了?”
“唔,应该没什么事了,我进去服务吧,你先休息休息。”
先前的那批五点钟进来的客人已经走了,又换了一批,显然才刚开始,水果熟食都没怎么动,走进去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开始了工作。
点歌,倒酒,添茶,陪着掷掷色子,或是应着要求唱两句,一切,照常进行,枯燥又无聊,却也还较安宁。
十一点,服务高峰时间段,柜台上,红酒瓶白洒瓶啤酒瓶什么都有,看来这些客人并非全是东北人,啥酒都喝可不是东北的作风。师傅也跑进来帮忙了,换烟缸,清理台面,点歌,忙得不亦乐乎。我却无奈的被人强拉着掷色子,这本不是我的长项,罚酒命中率达百分之八十,以往师傅都会半路插进来替我,今天这帮人却很强硬,吆喝着要上一起上,可不能中途换人!没办法,我只能咬牙坚持了……
“愿赌服输”的喝下几大杯混合酒后,早已空空的胃一阵痉挛,冷汗沿着额际流下,脸色估计已经开始发白了,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却看不出来,这样下去完全不是个办法,思索着如何开脱,他们还在意犹未尽的继续催促着我速度快点,看来情况有点麻烦,干脆贯彻实施师傅传授的脱身秘笈——放手一搏“各位大哥,小妹今儿实在不行了,这酒量,这掷色子的技术,跟您几位实在没得比,这不,小妹甘拜下风,自罚三杯,还望您各位高抬贵手。”话毕,扬头,举杯,见底,三大杯下肚,腿已经开始发软,勉强保持着风度的示意了一下,咬着牙离开了沙发,可能我这爽快劲把他们给唬住了,倒也没拦我,还加以赞赏了几句“小姑娘够爽快”。
师傅看出我的不对劲,赶紧扶着我进了洗手间,“没事吧?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喝得忒猛了,这帮人也是,****的很,专整你小丫头!”
“呕,呕,呕。”浑车瘫软的趴在马桶上,吐的天昏地暗的,全是酒水。
“你一天没吃饭?啧啧,可够牛的啊,难怪不成这样,我还琢磨你今儿个咋这么不经喝呢,瞧你平时酒量也还行啊。”
“呼,呼。”吐到眼泪都快出来了,胃里仍是火烧火烧的难受,这东北白酒真不是盖的,接过师傅递过来的冰水,也顾不上是在马桶边上了,一股脑倒进喉咙漱了口,终于缓了口气,“中午。吃饭了,只是刚,坐车回来,晕车,也吐了。”
“啧,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唉,还是先去吧台那边休息一下吧,待这也不是办法。”说着就把我拉起来,腿好软,一个趔跷,差点又栽在马桶上了,“哎哎,我去叫人来帮忙。”
不消一刻,便进来人了,我连睁眼的****都没了,只知道整个人快虚脱了,以为会被他们搀扶着出去,不料,整个身子被腾空了,好熟悉的气息!
“该死的。”咬牙切齿的语调从头顶上冒出,证实了我的猜想。嘟嚷了一句“好晕。”,习惯性的往他怀里钻了钻。他身子僵硬了一下,没再开口,出了包厢,然后抱着我开始疾走,进了电梯,又出了电梯,又是一阵疾走,然后,我被放下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疼痛也减少了。
再度睁开眼时,我已经穿着浴袍了。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被强制弄醒时。
“不准睡,醒来,听到没有,再不醒来,我,可要动手了啊。”明明是威胁的话,听起来却又极其无可奈何。
睁开惺松的眼,我被他抱在怀里,茶几上放着一碗粥,两碟酱菜。
“也终于舍得醒了啊,你可真能干啊,嗬,之前还真没瞧出来。”就知道这厮意欲给我上政治课了,赶紧打断“唔,好饿……”
“饿,还知道饿啊,再去喝酒啊,……”端起小米粥,冷着脸给我吹了吹,又夹了点酱菜,呃,该不会是要喂我吧?汗!我忙坐正了身子,从他手里夺过碗,装作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开动了,嘿,其实不用装的,到了这个时候,早就是个饿死鬼了。
“诶,你慢点,小心烫……这个时候才知道饿了啊。”
没搭他的腔,低着头喝着粥,嘶溜嘶溜,原本就喜爱喝粥的我,可顾不上什么斯文了,再说了,斯文不在饮食上嘛。估计他是第一次瞧见吧,嘿。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米粥确实不错,应该是出自大厨之手吧,糯糯的,软软的,香香的,配合着热气腾腾,再加上东北特有的酱菜,不消一刻,一大碗粥就被我搞定了,放下碗,意犹未尽的用浴袍的袖子抹了抹嘴巴,打了个饱膈。
显然此举让他很意外,“你……”
“味道真不赖!嗯,吃的好饱诶。”没理会他的惊讶,乖巧的陈述着事实。
只稍稍愣了一下,他就恢复了状态,又阴阳怪气的冲我哼了两句,没办法,吃人嘴软,我也就没跟他顶嘴,只是有点好奇的扯开了话题,“对了,我怎么在这啊?”
“怎么在这?那你想在哪啊?啊?在包厢里跟那帮人拼酒?然后醉得一塌糊涂的被人带到客房?啊?……”他又暴怒道。
呃,看来我还是踩在炸药上了,这个,话题既然不能继续,那……
“唔,小声点诶,唔。”抚着额际,无比柔弱的看着他,嘿嘿,就你这吃软不吃硬的小样,我还搞不定?他乜着眼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了,不情不愿,狠狠的的把我的头按到他腿上,惩罚性的摁了两下,又轻轻的揉着我的太阳穴,室内的暖气阵阵袭来,舒服的半躺在他怀里,倦意又涌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往靠山里偎了偎,耳边朦胧的听着叫嚷的声音,“喂,你,你竟然给我睡着了?”
“唔。好吵。”捂了捂耳朵,再往里钻了钻,好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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