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小玉轻轻一跃便来到了窗外边,探头探脑地打量着里面的情景。
“嗖!”桌几上的几个茶杯如利器般直向她飞去。
独孤筱玉一时间不敢硬接,头微侧,几个茶杯从她身边飞过,狠狠地扎进了苑中的树干上。
“一点都不好玩!”独孤筱玉暗暗吐了吐舌头,随即一个翻身坐到窗台上晃着脚丫,扬起手热情地打着招呼,“嘿,公孙大少爷,我们又见面了。”
公孙葛殊脸色清冷,也不去看她,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气,长长的发丝还在滴着水珠,身上只着了件白色的单衣,给他原本就尊贵俊美的五观增添了些妖冶的美。
“啧啧啧。”独孤筱玉在一旁不顾某男全身发出的冷气,看得连连称奇,不怕死敌赞叹道:“果真是国色天香啊!”怪不得能让楚思姐姐念念不忘,一路从寒玉国杀到辰国来。
“碰!”一个重物从窗台上被打落下来。
“哎哟!”独孤筱玉哀嚎一声,随即怒火冲天的在窗下揉着臀指控道:“公孙大少爷,我可是你的恩人!当年我父亲尽管日理万机,但为了你,跋山色水,千里迢迢,费尽心力……还有刚才,若不是我,你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又怎会乖乖的出门去……”
“有什么事就说!”公孙葛殊不耐烦道,寒山独孤一脉,怪得能在公孙府上来去自如。
独孤筱玉撇了撇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扔了过去,“啰,准备办喜事吧!”
公孙葛殊接过信打开,一扫而过,又反复看了几遍,脸上表情莫测,不发一语。
“是她让你来的?”公孙葛殊语气平淡地问道,目光不曾离过那张薄薄的信笺。
独孤筱玉不明白他说的她究竟是指谁,以为是指的雪君,点了点头,回道:“是啊!”
独孤筱玉一时间摸不清楚他的态度,耳朵微动,见有人来了,知道自己不便多留,
道:“信我已经送到。”
“哼!”公孙葛殊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他从楚园回来,仔细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如果他没有猜错,他是中了碧春,一种独特的寒玉国药。
公孙葛殊拿着手中的信微微出神,眉头微蹙,这药还不知是不是她对自己……若果是……那她的心机未免太过深沉,竟敢将自己的身体当作诱饵……他应该十分生气才对,但他收到这封状似命令、可以说是毫不客气的婚书,心底却忍不住暗暗窃喜,也很是担忧她的身子,不知她现在情况如何,昨晚……自己那般的粗暴……也不知她……
“大哥!”正在此时公孙子嫌大大咧咧的声音外面远远传来。
说完便嗖的一声消失在默林。
公孙子嫌一进屋,便四下找茶杯想倒杯水喝,他刚从外面回来,正口渴得紧,找了大半天却不见半只杯子的影子,最后一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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