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若筠与秦笙并肩走着,沈子闲不知何时离开
秦笙停下,解释着:“姐姐秦笙并没有那个意思,其实谁做正室对秦笙来说,都没有关系,只要能呆在子霖身边,我就已很满足了”
白若筠微笑,道:“这不单是我们的较量,还有老太太,秦笙,无论将来谁留下,我希望都是能够帮助子霖的,为自己努力吧”她说着,转身,望着天空,道“倘若我输了,我会离开沈家,这是我对老太太许下的承诺”
离开?秦笙心中是难抑的兴奋,倘若白若筠离开沈子霖身边,那么,他的眼光会落到自己身上吧!
“姐姐,你怎么能与奶奶打这样的赌,你明知相公是喜欢你的,倘若你离开了,相公怎么办?”秦笙假意着急的问
白若筠微笑,低头看秦笙,道:“所以,我不能输”
兴奋的心瞬间冷却,秦笙怔住,继而笑道:“姐姐一定不会输”
白若筠笑道:“可是,我希望看见你的努力,即便离开,我也会放心,不要手下留情”
“我我明白”秦笙面露难色,说罢,嘴角扯起一抹干笑
手下留情?我又怎么可能让你留下,你没有能力给子霖任何东西,那么,就不要再牵绊他白若筠,我一定要赢!
秦笙与白若筠别后走向沈子霖房间,屋内空荡无人,顿了顿,她转身,欲往绸缎庄这个时候,他该是在绸缎庄了秦笙低头走着,丝毫没注意迎面而来的人远远的,三夫人与萍儿谈笑着,没注意秦笙,三夫人与秦笙撞个满怀
“哎呀,哪个不长眼的”三夫人骂着,萍儿慌忙扶住她,抬头,却是秦笙,想秦笙平日里总在沈子霖身边,没少帮他,自从有了秦笙,沈子霖更不看自己一眼了,萍儿满心不悦,冷笑一声
“哟,三姨娘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呢?”萍儿怪声问
三夫人抬头,见是秦笙,整了整衣衫,道:“子霖娶得怎净是些这样的玩意,看来看去,还只有萍儿像点样”
秦笙不恼不怒,对于嘴角逞强的女人,她懂得怎样应付秦笙上前慌忙赔礼,道:“对不起三夫人,秦笙一心想着要将事告诉相公,失魂落魄冲撞了三夫人,对不起秦笙在这里给您赔礼了”
“什么事?”萍儿问
秦笙面露难色,道:“这样的事,我看三夫人二姨娘还是去问老太太吧,关于沈家的”她说到这,停下
“沈家怎么了?”三夫人追问
秦笙道:“两位还是去问老太太吧”她说着,要走
三夫人慌忙拉住她,问:“你与沈子霖说得,为何就与我们说不得,你什么意思?”
秦笙慌忙道:“秦笙不是那样的意思”顿了顿,她似无奈般,道“其实,这事与我也是有关的,老太太和若筠姐姐打赌,却把我搅合进去,老太太说了,让我两打理绸缎庄和府内琐事,谁能打理得最出色,最便是赢家,老太太便将沈家交与谁”
“什么!”三夫人惊得跳起来,老太太要将沈家交给白若筠!
秦笙低头,叹气道:“我哪里是若筠姐姐的对手,其实,这场较量,是没必要的”
“老太太居然要将沈家给白若筠,她老糊涂了吗!”三夫人暴跳如雷,想着自己守着沈家那么多年,老太太将要交权的人竟是乳臭未干的白若筠,这样想着,心里的火腾地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