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白若筠的手,道:边新开了家酒楼,那里地四味汤还不错,你陪我吧。”
白若筠停下,抬头,问:“霖,今天是月初吗?”
沈子霖怔住,继而想起什么,点头:“是。”
白若筠抓住沈子霖的手,笑道:“一个月已经结束了,你陪我去见老太太,现在,该是给结果的时候了。”她说着,起身拉起沈子霖要走。
沈子霖拉住她,道:“若筠,是不是得到了权利,你就会开心?”
白若筠回头,皱,道:“那是我应得的,你知道的。”
沈子霖摇头,抱住白若筠,:“如果你恨,就让我来,好不好,你已经失去了云霞,我不想要再失去你。”
白若筠心中一颤,片刻,笑道:“我只是想要领回属于我地东西,那些,是云霞用命换来的,为什么放弃!”
沈子霖,你说你来,可是,你是沈家地人。无论做出了什么,受伤了,还是你!
白若筠轻轻挣开沈霖,笑道:“我只取一些我认为应该的东西。”
沈子霖皱眉,凝视着白若筠,半晌,地叹了口气:“我随你去。”说着,紧握白若筠的手。
白若筠与沈子霖来到老太太地院子,进了老太太屋子,屋子里老太太端坐在前,一旁是喝茶吃着瓜果的二太太和三太太。见了白若筠,老太太并不吃惊,微闭了眼,问:“有什么事?”
白若筠跪下,道:“老太太,我们的约定到了。”
二太太喝茶的动作停下,望着白若筠,轻叹一声。这样的结果,是早已料到了的,可是,未来会如何,却是她怎么也料不到的。
“呸!”三太太吐了口瓜子壳,道:“哟,这么快就耐不住了啊,我就说这些日子你怎么那么勤快,在沈家阴魂不散似的四处晃荡呢,还是没断这个念头啊。”
白若筠不愠不怒,微笑道:“这是孙媳分内的事,又怎么会忘了呢。”
老太太睁眼,冷冷的看了眼白若筠,扭头,冲一旁的丫鬟道:“去,把所有人给我叫来。”说着,对白若筠道“起来吧,这个跪是不是属于你的,还不知道。”
白若筠起身,走到旁,与沈子霖并肩站着。
老太太抬眼,看了眼沈子霖,问:“子霖啊,这些日子,绸缎庄生意如何?听说,近些日来,绸缎庄一直是秦笙打点的,不过盛泰布庄使出那样的损招,生意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
沈子霖道:“绸缎庄生意惨淡,但是,过不了多久,是会好起来的。”
老太太微微点头,道:“做生意嘛,有亏有盈,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她说着,目光又落在白若筠身上,道“不过,我听人说,自云霞死后,你可是一步也没踏进过绸缎庄的。”
白若筠微微抬眉,道:“可是我给的主意,却比成天呆在绸缎庄要有效果。
”
“你给了什么主意?”老太太
沈子霖上前,道:“回奶奶,您可以查一查绸缎庄的账目,上个月,我们几乎是没有生意,但是在一段日子里,生意却异常的好。与明秀轩齐名的齐秀轩想必奶奶应是有所耳闻了,齐秀轩与我们绸缎庄是合作的,他们所用的布,皆是从沈记布庄购买的。而这笔买卖,正是若筠带来的。”
老太太不屑的轻嗤一声,道:“不过是一笔买卖,解得了一时之急,却治标不治本,又有什么用!”
沈子霖继续道:“可是,正是这一笔买卖,逼得盛泰布庄贱价卖出高价良布,从前他们卖的,都是劣质布料,因为齐秀轩的刺激,盛泰布庄与明秀轩狗急跳墙,竟以连本钱都不够的价格卖出优质布料,如今黄河涨水,出船危险,若筠告诉我们,乘机进购买断盛泰布庄的存货,一旦他们有了货,而又无法进货,那么洛阳便又回到了我们掌中,而且,如此做,我们降低了成本进货,盛泰布庄则是大亏。”
二太太听着,忍不住击掌道:“妙啊!”她说着,赞许的目光投向白若筠。
老太太狐疑的看白若筠,又看看沈子霖,道:“子霖,这究竟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她想出来的?”
沈子霖道:“白若筠是我的妻子,秦笙是我的内妾,掌心掌背都是肉,奶奶,你以为我会偏袒一方吗?”
白若筠心中;白,齐秀轩是她想出的,可是买布的主意,却是她想不的。
老太太冷哼一声,道:“好,就算这样,可是二太太的大寿闹出那样的事来,她也是难辞其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