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宅子里站岗地家丁们都迷上眼睛细细体会主人爱妾地风騒。
就在这时。时迁悄悄从房上溜下来。躲在那一盆盆兰花后面。顺着墙角溜到书房门边。糟糕。这个门边有两个彪形大汉在站岗。不过即便在这样漆黑夜里。时迁依然看得清楚。这两个家伙正闭着眼晴听着姨太太地**声意淫着呢。
时迁眼睛一转。拿出了迷烟。站起身走到那两个大汉面前。那两个大汉还毫无察觉。时迁把迷烟往那两人脸上一吹。那两个大汉就摇摇晃晃地要倒。时迁见状不好。这两个身高九尺地汉子摔倒地上难免发出声音。急忙上前扶住那两个大汉。慢慢把这两人放躺到地上。然后迅速面向那书房地九曲门锁。
这时迁是开门撬锁的祖宗,这表面貌似复杂的门锁怎么能难得到他,眨眼功夫这门锁告破。然后时迁就把门打开了一个缝,顺着缝就溜了进去,随即又把门关上。
进入到这书房,他去找那副卢有德曾经掀开的山水画。奇怪了,那副画呢?
原来在这书房里,这样的山水画竟然有十多副,都是一模一样的。
时迁瞪着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努力在看每一幅画的不同之处。突然发现其中有一副画的边缘颜色旧些,就走上前,掀开了那幅画,果然机关就在画后面。原来这画的边缘竟是卢有德等人时常来,掀画频繁造成了这画边缘的折旧。
这机关是一个铁制狮子头状的旋钮,时迁按照卢有德的做法向左扭了两下。只听到吱呀呀的,右边的墙壁开了一个门。时迁乘势溜了进去。
进去后,是一个很小的空间,只有向下去的地道。
时迁犹豫了一下,想到卢员外许诺的一百贯重金,一咬牙一跺脚顺着地道走了下去。这地道并不深邃,走了一百多步就来到了一个密室。那密室的铁门足有一尺厚,上面挂着一把又一把手掌大的铜锁,七八道锁连在一起。
时迁看到这个,哑然失笑,卢有德这个笨蛋,这样的锁法,锁再多也没有,开了一把就好了。难怪这小子腰间鼓鼓的,拿了那么多钥匙,真是个笨蛋,看来这小子从来没有当过贼。时迁用一根小铁丝向一把铜锁的锁眼里轻轻一捅,再厚的门也无妨了。
哇,金光灿灿,银光烁烁,晃得时迁睁不开眼睛。好一阵子,时迁比正常人好使百倍的眼睛才恢复正常。金光灿灿的是金砖,上千块金砖,每块金砖足有百两重;银光烁烁的是银锭,好几万块银锭,每块银锭也足有十两多。时迁本想拿几块金砖回去,看了看拿多少都嫌少,何况拿了这金银就不方便施展轻身功夫,干脆就不拿了。
这金库角落有一个金箱子,摆在那里煞是显眼。时迁上前打开,里面是一些册子。随便翻了翻,就是最近十年的账本和一本名册,账本确定无疑,名册里也有卢俊义曾经交代要对照的人。搞定了,时迁把账本和名册捆在腰间,然后关好金箱子,再回头留恋的看了看金砖和银锭,恋恋不舍的出了密室,出了书房。
书房面前那两个傻高看守还在地上昏着,时迁怕等些时候被卢有德发现,影响卢俊义的计划,就把这两个看守扶靠在墙上继续昏睡着,好像是不堪困倦睡着一样。
那九姨太的**声还在此起彼伏,卢有德这老小子还挺有劲的,搞了这么久,不过以这九姨太那风騒入骨的**声,男人鞠躬尽瘁是理所应当的。时迁看了看自己的瘦小身躯,唉,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贼婆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