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歪着脑袋,显然还是没搞明白:“爸爸,爸爸,为什么妙呀?”叶无道一把抱起拉着自己裤腿的女儿,说:“妙就妙在这首诗的第一句应对最后一句,第二句应对第三句,都是把前一句的每一个字倒过来念,组成的后一句,般若,绝句是华夏文化中最能提现作者才思敏捷和提现文体优美的体裁,所以诗歌是一个有修养的人必学的一门课程。”慕容般若眨了眨眼睛,信誓旦旦地道:“那般若以后一定要自己写出很美很美的绝句!”
“不,爸爸不希望般若以为地遵循前任的规则,爸爸这一辈子所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打破规则,自己去制定新的规则,虽然爸爸不希望般若因为爸爸的希望而被强行带上枷锁,但是无论如何,般若如果是我叶无道的女儿可以无德无才,但是你的慕容雪痕的女儿,就注定不能平庸。”叶无道缓缓抚摸着似懂非懂的般若的脑袋,嘴角酝酿一丝怅然。
“你似乎从来不缺乏对现有规则的叛逆和社会的指控。”自从轻松对上一两句诗之后就一直安静旁听的司徒尚轩缓缓开口,双目凝视着湖中随着微风荡漾的残荷。
“从开始到现在,周围一直就不缺少反对我的声音,人原本就是这样,在从众心理极为严重的中国,一旦周围的人并没有因为原本理所当然的从众而产生叛逆的思维和行动的时候,原本默默忍受的人们就会跳出来对叛逆者进行口诛笔伐,在这种同我族心灭其异类的所谓道德之下,任何是非对错都是苍白无力的,即便是**被**得多了也就成了理所当然,自己承受再大的苦难当看见旁人也承受着和自己一样的苦难的时候这种痛苦无形中会减轻许多,对于当政者来说,中国的百姓无疑是最好统驭的。”叶无道的思绪有些飘忽,因为说得太过深奥而让般若感觉很枯燥,但是潜意识地,般若觉得现在的爸爸很不同,但是真的很帅。
一阵微风顺着湖对岸吹来,迎面吹在两人的面庞上面,裹夹着些微的雨丝,抬头,这才发现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暗了下来,快要下雨了。
而周围人群的匆匆并没有影响这奇异的组合。司徒尚轩依旧站在岸边,任何人在西湖边都没有办法露出太多霸气,这里的委婉,这里的温润,这里的精致仿佛和政治,战争,铁血无缘,永远都是歌舞升平,即便是暗流涌动但是给你看到的依旧是粉饰之上的大太平。
“你变了。或许对于三年之后的你很多人会有很多的期望,下意识地,那些人,包括一直支持你的人都在潜意识地希望你朝他们想象中的地步去发展,但是你毕竟不是原来的你了,而且即便是原来的你也不会按部就班地顺从他人的摆布,叶无道,这个名字什么时候需要他人来指手画脚。你从来不缺少非议,现在的你更是一个很大的争议,政府,黑道,家族,商界,有无数双眼睛默默地子着你,三年之后的你到底是升华还是陨落?他人或许觉得你比之三年之前理应更加圆润通达,但是却不知道急功近利才是大忌,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就是因为理想远大才会更加深藏不露,究竟是弱了,是差了,是强了,还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只需要做你一个让世界随之起舞的枭雄。即便没有一个人支持你了,我依旧和你站在一条战线。”(以上的话也是我写给正在看续文的您的。)司徒尚轩转首,看着身边的男人,锋谜敛了,菱角磨平了,身上阴暗诡异的气息更是消失不见,犹如古松般阅尽千帆而过我自蓑衣垂钓的苍茫气息古朴而悠远,甚至,你会怀疑,你眼前看到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