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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银子。平时也不过是二两银子一条罢了。”
“平时?”何掌柜又是一阵冷哼道“这是什么时候?现在天寒地冻的,你能捉来活鱼,我五两银子与你收购。”
众人一阵愕然却又恍然,物以稀为贵,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四十多两银子一条锦鲤也不为过,随即然,却暗暗留意二楼雅座的公子爷是怎么说的。
很快,楚小六满脸欢笑的下来道:“掌柜的,那贵客说没问题,而且还一下子定了那三条锦鲤,说是会在这里逗留三天。看,这是定金。”手掌一摊,一锭金灿灿的元宝出现在掌心,足足十两。
何掌柜也是满脸欢快的拿过元宝道:“行!你快去准备热水毛由给贵客,若是伺候好那贵客,这个月的酬劳加倍,若是搞砸了,这个月你就别想拿到一个铜板。”
“别急。那贵客还说,准备三间上房,所有棉被也要换上新的。没有新的,就决不住店。”
“有新棉被。你快去招呼客人。把菜单报出来,让阿贵让厨房准备。”何掌柜立即回道。幸好我英明,趁机买了几趟新棉被。
“阿贵,你听着,那贵客,要一条清蒸锦鲤,一只烧鸡,一碟爆炒酱油鸭,一碟红烧大扣肉,两斤熟牛肉,一碟大白菜,一坛上好的竹叶青。记得了,那酒要烫好。”
从食客听得一个个菜名从楚小六的嘴里报出来,不由呆了,这顿饭起码要用上百两银子!
第二天,九江府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如意楼来了一位出手的阔绰的世家子弟;第三天,众人又从如意楼得知,那世家子弟晚上花大高价请来了百花楼的头牌红姑前去陪酒,而且宿夜未归。这是一位花花公子;第四天,众人又得知,九江府里的地头蛇大头阿三带着七八个弟兄前去找那花花公子拿点花,却是给那高大恶奴打得头破血流的嚎叫而走,这是一位有着大背景的世家公子;第五天,众人又得知,这位公子爷把银钩赌坊给赢垮了,这是一位有着高超赌术的世家公子。
一边五天,关于这个公子消息在各间食肆酒楼里传了个遍。众人对这位世家公子又是羡慕又是妒忌,纷纷猜测他的来历。有人说是江南戴家的大少爷;有人说是广东的陈家二少;有人说是福建郑家的四公子。
身处谣言中心的李可宗却是极为悠闲的喝着清茶,说实话,作为穷家子弟的李岩来说,一顿饭要用上上百两银子,又是嫖伎,又是强压地头蛇,又是赌钱,实在是做梦也没想自己会这样做,而且越做越顺手。有点不亦乐乎的感觉。大概就是人心吧,由俭入奢易!
“公子爷,昨晚真是爽。”铁汉嘿笑道:“那所谓银钩赌坊竟然如此不堪,只不过赢了十万两银子,他们就讨饶,实在是不堪一击!”边说连摇头。
“切,别在这里得意。”胡周道“要不是我,你能赢得了这么多么?”
看得他们又要吵起来,李可宗连忙制止道:“别吵了,小心露了马脚。最近我们风头如此招摇,相信很快大鱼就会上钩了。”
话音刚落,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过得一会,有人敲门道:“李公子在么?我是楚小六,外头有人想求见。”
三人对望一眼,说曹操,曹操到。
铁汉怒骂一声道:“这么早,谁啊!不见!”
楚小六连声道:“是的,爷,小的这边推了他。
”
“慢。”李可宗出声道“小六,你且说一下,是那个要见本公子。”说好的,铁汉与胡周做白脸,李可宗做红脸。
“哦,是九江本地的一个大乡绅楚雄楚老爷子,他可是一位大善人,这个严冬还排米送衣。如果李公子有空,不妨一见。”
有戏!三个脸上暗喜,李可宗却道:“如此一位大善人倒是要见上一见。大铁,开门。”
铁汉开得了门却不让楚小六进屋,狠声道:“我家公子与那楚雄无亲无故,为何要见我家公子?莫非是想贪我家公子的家财?”
楚小六看得铁汉那狰狞的脸,喃喃道:“不是的。楚大善人只是说想与李公子见上一面,并无恶意。”
铁汉又追问道:“既然如此,不知楚大善人又在哪呀?为什么不见他上来见我家公子。”
“哦,哦,是这样的。楚大善人得了风寒,不便前来见李公子,说是邀李公子上他家里作客。这是请柬!”楚小六把一大红请柬放在铁汉手里立即跑下楼去,怕铁汉用葵扇大的巴掌把自己的小脑瓜袋子打成烂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