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端木忍眯起眼,嬉皮笑脸地问起“还是君少爷心生羡慕,也要来玩一下?我是可以奉陪啦!就不知纤纤的意思怎么样了”
“无耻的东西!”眼泪气得夺眶而出,筑君转身就跑。
“君少爷、君少爷”轻声叫唤,纤纤不依地推挤端木忍的胸膛“别开这种玩笑嘛,二当家脸嫩,会翻脸的。”
见刺激筑君的目的已达到,也没有留在会仙阁的理由了。端木忍自然收起笑脸“我去看看平少爷找我有什么事。”
“晚一点还来不来?”纤纤拉著端木忍的手,不让他走。
“也差不多是上工的时辰了,我改天过来。”
“等你喔!”
抛下风情万种的花魁,端木忍转身离去。他要去讨回该是他的东西!那个可恶的丫头竟然敢把他转送给别人?他不会放过她的。
山下会没有丘陵,河水也不会有耗竭的一天;那席筑君就休想逃开端木忍
这一回他会狠狠地让她记得。
策足狂奔。
席筑君闪过酒楼里来来往往的人群,独自躲到庭院后的树丛中她想抹去眼中的泪,但新的泪水马上又涌现,为什么泪水会停不了呢?
想也知道眼睛已经浮肿了,那更不能回去了!她不敢回房面对恭禧和发财。
十只手指紧紧绞著,她不知该怎么办?
是她自己把端木忍送给纤纤的!只是气不过,但一切都弄假成真了。大家都认为她是男的,她有什么立场开口把端木忍要回来?想到他们俩交缠的那一幕,她的心就不禁痛了起来
端木忍也曾经那样抱过她啊!为什么
紧靠著树干,筑君低著头颅,闷不出声地掉泪。
“一个人躲在这里干嘛?”喑哑的声音响起。
筑君抬起头,出乎意料地啊了一声,接著就整个人被抱起。
“你怎么来了?”虽含著泪,她的嘴角却笑了。
不说话,端木忍一手抹去俪人颊上的泪水。
“纤纤姐呢”
不让筑君再问下去,端木忍堵住她的唇,用力地吸吮,灵动的舌如蛇般在她口内翻搅。
“大哥这里人来人往”无法喘息,筑君瘫软在端木忍怀里。
端木忍左手环住俪人的柳腰,右手翻过她的衣衫,迅速地解掉她绑在胸前的布条“绑这个什么劳什子?德平兄也不管管你?你再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我一定要叫你好看!”
“别这样,”听见良人的指责,筑君掩住衣襟,吃味地表示“我知道似水姑娘、纤纤姐都不会这样,那你来找我干嘛?”
端木忍瞪大眼,看着反抗亲匿举动的伊人。
“我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样子,你认识我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你后悔喜欢我了吗?那又何必碰我?”筑君嘀咕声不断“你都乱碰她们,我也要找别的男人”
“你敢?”端木忍的脸色已沉下来了。
“我为什么不敢?我要去找古桧,他会很高兴的,那”
被筑君的话气得七窍冒烟,端木忍一把撕开她的前襟,不让她有机逃脱,长满厚茧的手攫住她白皙的双峰,来回不停地在粉色的蓓蕾前抚摩、搓摩,让它们自然挺立。
被端木忍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筑君直接觉反应想用力推开。
“你逃不了的!”端木忍让她靠著树干,恶声地警告“我会让你去找古桧,不过在那之前,可能大家都会知道我们交情菲浅”
筑君心思慌乱,右手捂著裸露的肌肤,左手抵挡端木忍的无礼。
他舔舐佳人的耳垂,极力挑逗她隐藏的情欲,两手不断捏挤著她柔细的酥胸“现在还要去找古桧吗?”
“不要在这里”娇喘连连,筑君两手无力地靠著树干。
“我偏要在这里!”端木忍残忍地宣布“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推给柳纤纤,我就要你当着大家的面承认我们的关系!当然,如果没有人经过这里,就算你走运!”
“你”“二当家,你准备好了吗?”残酷地笑着,端木忍的手指深入她的下腹,探触无人停留的幽径。
筑君禁不住全身战栗,轻声求饶“不要在这里!求你”“没有用的,我现在就要你。”
靶受到幽谷的溽湿,端木忍不再言语,直接卸下俪人的亵裤,撑开她的娇臀“这一时半刻内若有人发觉,我就不为难你”语毕。他让筑君双手撑著树干,舔噬她的幽径入口,舌尖下断卷动、进出,狂烈吸取她汩汩流下的甜蜜。
“不!”她娇喘不已,身子往后挪动。
“你以为你逃得了?”
他窥视那隐密的处所,看着她的丰润因著他的挑逗而狂泻时,端木忍不住轻柔地舐咬,转而用力地吸食。
“我不要”激烈的爱欲让她为之疯狂。
看着远处阁楼的灯影晃动、欢声燕语,她违抗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又无能抵抗端木忍的逗引,只有狠狠地咬住嘴唇,不让欢爱声音泄漏。
“该死的丫头!你咬著嘴唇干什么?”看到如此自虐的伊人,端木忍又疼又恼“我就是要你为自己愚蠢的决定受到处罚!你为什么”
撑开她的下巴,端木忍狂吻著她肿胀的唇。
“我是酒楼的二当家,不可以被别人知道我是女人”她的意识混乱。
“可恶!你也是我的女人,你别想一个人决定什么事该做、不该做,席筑君,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说著,端木忍把筑君的双手拉至顶上,她不明所以“你干嘛?”
还没有得到端木忍的回答,她便感觉他的硕大来到自己的私密处前,蠢蠢欲动。
“你敢”筑君扭动著娇躯,但这反抗只是促使端木忍更快地进犯。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他的言语如同咒语般。低吟才停歇,就立即进入她炙热的体内,如脱缰的野马般在她的幽径中狂奔,不停地抽动。
“你好野蛮啊!”无法控制激越的感情,筑君开始啜泣。
“我要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坚决不放过伊人,端木忍下半身有节奏地在她的体内律动著,来回不断,直到种子深植幽谷,他才停歇。
筑君瘫软在端木忍身上,泪水涟涟。
“我们没有任何名分,你怎么可以不断对我做这种事”
“就快有了!你绝对是我的。”
他吻遍她的肌肤,在地所有的白皙处留下绵密的吻,他要她明白,没有人可以对她这么做。
无计回避,筑君知道这一生只有端木忍才可以如此对她。
“还有疑问吗?”端木忍得意地笑了。
这些数不清的缠绵印记在短期内是消不掉的,这可是让他们的情爱再也无处遁逃,在他央媒人求亲前。
嘟著嘴,筑君自惭形秽“骗人,你还在想那个似水你也喜欢纤纤姐我又不乖”
“柳纤纤是你自己送给我的。”
“那似水姑娘呢?福伯说”筑君想到就心痛。
“我若知他会来你面前嘴碎,我早就把他轰回君子门了!”端木忍解释“我的确深爱过她,人总有过去。但现在我只爱你!相信我。”
偏著头想半天,筑君才点头“也是,我只是气你没告诉我而己”
“那乖乖在家等我!我回家跟爹娘提我们的事。”抱著筑君,端木忍信誓旦旦。
“好”“不许乱跑?”
“我才不会乱跑呢!就你和哥哥穷担心”夜风中,两人缠绵的约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