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风音茉?”景兆桦的好奇心完全被我所说的话俘获,急忙转过身子重新面向我,故意挑眉嘲讽地说道,“为什么这么说?风音茉貌似挺喜欢你的,你这么说她不觉得无耻吗?”
淡定,乐定定淡定!现在不是跟景兆桦这个死****吵架的时候,应该要快点“勉为其难”地跟他合作,然后理清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还给风拂校长一个公道!
我狠狠地赠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说道:“你是猪么?你认为我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污蔑一个人吗?我看拥有这种品性的家伙应该是您老人家吧!”
景兆桦的脸上晃过一丝痛苦,然后冷漠地开口:“我说过,办公事的时候请不要插入私人问题和私人感情。”
我撇了撇嘴,暂时不跟他掐架,很淡定地说道:“刚才从会长办公室里出来,我在学生会大楼的楼下清楚地看到了楼顶有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人影闪过,而且据我的目测,那个人影的体型和衣着搭配和风音茉的相似度极高。刚才李老板不也说了么,风音茉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在风音茉失踪的时间里风拂校长遇害,你不觉得很巧吗?”
“可是……风音茉有什么理由去害自己的母亲?”景兆桦沉思了几秒,说出了和我心中如出一辙的疑惑。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我要是知道还会跟你说这事么?”
景兆桦皱眉,视线越过看向窗外湛蓝的天际,沉默不语。
两人之间的谈论小小地中断,寂静悄悄蔓延,直到——
随着滴地一声,走廊那头急救室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接着,紧闭双眸躺在滚动□□的风拂校长被几个白衣护士从急救室里缓慢地推了出来,跟在她们身后的即是本次手术的主治大夫。
“医生,我妻子怎么样了?”李老板像突然恢复了元神一般,猛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步伐有些紊乱地冲向主治大夫,见状,我和景兆桦又很坑爹地对视了一眼,匆忙离开走道拐弯口,往急救室的方向快步走去。
看着躺在床铺上面无血色、脑袋上方用厚重的纱布缠住伤口的风拂校长,我的内心一阵心酸,同时也默默祈祷,希望那个使风拂校长这般凄惨地躺在这儿的罪魁祸首不是风音茉。
“大夫,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妻子究竟有没有大碍?”李老板紧紧地抓住主治大夫的手臂,因为焦急眼眸中泛起阵阵血丝。
“李老板,你也不要太激动了,相信医生会治好风拂校长的。”景兆桦扒开李老板抓在大夫手臂上的手,沉着地劝说着。
主治大夫摘下嘴巴上淡蓝色的口罩,面色沉重地对我们三个说:“钢筋从高层掉下,重力势能使钢筋原本的重力加重,再加上刚好砸在患者的头部,后果实在很严重。现在患者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但脑袋中未去除的血块不断压迫着她的神经,只能等待她自己的苏醒,否则……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