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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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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别太早拒绝,我告诉您,这妞儿身材优美像似会滴奶一般,玉腿修长,环在腰上肯定够带劲销魂,眼睛又大又媚、声音又娇又柔,是个标准的天生尤物,滚上一圈定会让您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陈董拚命挤脑浆,将所有想得到的形容词都用上了。

    反正兰日初的美怎说怎么真,不愁用错词也不愁无词可用。

    “你去哪找来这么高级的妓女?”莫危嗤笑,胖猪说得眼都亮了。依他看,比较想享用的应该是他自己吧?“干净吧?”

    以为莫危的兴趣被挑起,陈董赶紧加足马力打广告。

    “您错了,这妞儿本来是我的秘书,为了公司前途不得已才牺牲的。”

    不说还好,听到秘书一词,莫危的眼睛瞇了起来。

    “你的秘书?”

    “是啊!那丫头也知道公司危在旦夕,自愿舍身保大家饭碗。希望莫总裁在享用过她的身体后,可以多给公司几个月的时间偿还债务、”

    “哦?我倒是挺有兴趣会会这位如此有侠义心肠的秘书。”然后最好别是他想的那一位,不然她和眼前这头猪都死定了。

    他会让一个忙着跑路、另一个累得下不了床,继续陪他共享一张床。

    眼见莫危心动了,全然不知自己才真正是危在旦夕,陈董二话不说马上带他来到兰日初所在的客房,打开房门恭敬地请莫危鉴赏礼品。

    一看清床上躺着的女人,莫危浑身散发出惊人的慑气。

    好,很好,非常好,这下有人真的是死定了。

    “的确如你所说,是个天生尤物。”莫危的双眼死盯着横陈床上的人儿不放。

    真是个让人感动流涕的相遇时刻啊!

    “那,莫总裁是要”

    “房间钥匙给我,等我玩过了再决定要宽待你多久。”

    “真是太感谢您,请您尽情地享用。”

    陈董欢天喜地的退出房门,然而里面的莫危可高兴不起来。

    相反地,他愤怒极了。

    “兰日初,你竟然敢这样糟蹋自己。很好,既然你是自愿的,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你等着明天下不了床吧!”分别一年,莫危当然找过其他女人,但没有一个能让他有和日初在一起时的那种契合感。

    床上的兰日初在蒙眬间隐约听到有人怒吼,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等床的一边突然下陷,她感受到有股属于男人的气息靠近自己,在媚葯的催使下她不由自主地偎近那股热源。

    待接触到莫危的体温,自己体内那燥热却加倍燃烧,她不禁呻吟出声“热我好热”小手还主动贴上他的胸膛,游移不止。

    “日初?”察觉到她的神智不清,他停下动作,伸手拍拍她发红的芙面。“你还好吧?”

    “我要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说到最后,她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该死。”莫危一个挺身冲入久违的甜蜜花园,他的进入如同久旱后的甘霖,让她喊叫出声。

    他一边冲利一边暗骂,这下有人不仅死定了,还会死得很难看!

    死胖猪,咱们走着瞧!

    莫危的热情一直燃烧至深夜还不见停火迹象。

    葯力过后,兰日初久未承接雨露的身子不堪负荷,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完全没了意识

    如果这是梦,她情愿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

    ------

    一早,兰日初呻吟着醒来,发觉自己竟躺在陌生的饭店房间里,由床单传来的冰凉触感提醒着她--自己并没有穿衣服,她反射性地撑起身

    “噢!不”浑身酸痛地倒回床上,她继续呻吟。

    比她早醒来,先到浴室放水的莫危听见声音折回房里,第一眼便瞧见她像只小虾米般蜷缩在床上,痛苦呻吟。

    “醒了?我的睡美人。”他拉开缠在她身上的被单,将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白里。“这回你睡得可真够久。”

    随后他也跟着跨进浴白,决定来洗个久违的鸳鸯浴,

    “我一定是在作梦,一定是。”兰日初看清来人立即闭上眼当起鸵鸟。

    “作梦不会痛,别忘了你刚刚痛到呻吟。”莫危毫不客气地点醒她的自我催眠,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她的身体。

    “不是作梦,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察觉到自己被提起、放下,最后落坐在他大腿根部,和他亢奋的小弟弟做起最亲密的接触。

    “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天?”她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闭着眼让一片混乱的脑袋稍微回想。从出门上最后一天班,到下班陪老色猪到会场,对一群人公式化的微笑微笑再微笑,然后喝了色猪递来的酒

    “啊!是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可恶的老色猪,竟然设计她。

    “什么酒?”莫危发誓只要她每数出一项罪行,那只猪头就罪加一等。

    “就是那个宴会上供应的调酒,他拿给我一杯,我喝下去后不久身体就开始变怪怪的。”都要怪她自己心不在焉,才会让老色猪有机可趁。

    不过这个心不在焉造成的结果还颇令她满意的。

    “我看你快些辞职好了,那种老板不要也罢。”莫危边说,大手也忙着进攻眼前娇躯。

    为了庆祝她“不小心”回到自己身边,他决定放自己一天假好好享乐。

    “我辞了,昨天是我最后一天上班。”她早发现莫危的不良企图,但看在自己也挺想他的份上,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他乱来。

    反正今天起她算是失业人口,不必早起上班。

    “意思是说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早死早超生,那头肥猪可以升天了。

    莫危非常乐意见到他晚景凄凉,台湾的免钱饭应该还不错吃。

    “你要做什么?”意识到他话中意思,兰日初拉回涣散的神志认真回应。“小夕可还在公司里,你忍心让她失业喝西北风?”

    “她?女字旁的?”若不是,她的小屁股就等着开花了。

    “废话,小夕是我室友,当然是女字旁噢!你偷跑。”玉径毫无预警地被猛然闯入,些微不适换来她的惊呼。在精神不济下再度与莫危紧密结合,她首度尝到在水里办事的奇妙滋味。

    “叫她自己想办法,我又不是菩萨。”专门普渡众生。

    莫危的鸭霸也还是老样子,对于这种“小善”一点也不乐于施舍,只懂得卖力驰骋冲撞,让浴白里的水一波波溢出,流了满地。

    “喂,那你又是怎样发现我的?”随着身下的男人摆动,她很想知道陈董在对自己下葯后,又是怎样和莫危搭上线,叫他来领货的?

    “他把你当礼物送给了我,领着我来享用这份大礼。”而他准备先收下这份“大礼”回头再找送礼人算帐。

    “你究竟贷给他多少钱?这礼会不会给得太轻了点?”兰日初深觉自己被看得太重了些,大概老色猪以为她还是处女比较有价值吧?

    “这种时候不要想东想西。”他加快了动作,决定用身体命令她噤言。“做这档事最好一心一意、贯彻始终,三心两意最是要不得。”

    “再说我扁你喔!”啪啦啪啦,尽管在水里且精神严重不继,她还是照打不误。

    全世界大概就只她一人敢这样随便乱打莫危。

    耍暴力无效,浴室做完,莫危搬到床上再接再厉,直到退房时间到。

    连打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听,服务生只好前来敲门提醒澳客退房。莫危意犹未尽地抽离她的身体前去打发,兰日初则羞愧地起身想下床穿回那件据说是被老董扒掉的礼服,没想到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待莫危打发掉服务生,关上门定回床边,就看到她卷着被单坐在地上。

    “怎么了?”

    “我脚软”她真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呜,一年不近男色,她的体力耐力严重退步,竟然会被老床伴搞到腿软!

    她考虑找块豆腐来撞。

    “我看你再睡一下好了。”他轻柔地将她抱回床上,拨了通电话到柜台表示要再续宿一晚,中间不用派人来打扫。

    躺回床上的兰日初拉起被单时,突然想到一个应该挺重要的问题。

    “你不去上班吗?这样莫名其妙请假可是会让很多事情停摆,你的秘书明天铁定会哀哀叫。”

    “那可以等。”跟与她温存比起来,什么事都不重要、什么事都可以等。

    反正姓向的处理事情手段一流,他不在公司仍能照常运作。

    莫危发现,他重视日初的程度远超过习惯可以负担的分量。

    那已不再是习惯可以诠释的,而成了一种喜欢、一种爱了吧?

    他也不确定。

    “是是是,反正只要和纵欲狂欢相比,什么事你都可以等。”她嘟囔道,卷起被单将自己包个扎实,调整至舒适的姿势准备会见周公大人。

    呼!男欢女爱真是耗体力的运动。

    “你有意见吗?”莫危作势欲再度上床享用“祭品”吓得兰日初重演六年前那一幕--卷起被单滚下床。

    “我认输、我投降,我没种、我俗辣,你别又来了!”

    “不错嘛!多了一个词,有磨练果然有长进。”他笑着绕过床捞起她,将她摆上床并拉好被单,然后跟着躺在她身边。“好好睡,睡饱了再说。”

    “先说好,你不可以偷袭喔!”她以无比娇懒的声音警告身畔的男人“我真的很累,禁不起你无情的折腾。”

    “我怎么会算无情?”他可是极其投入、极其热情好吗?

    “不管,反正你不可以再来一回就是了。”兰日初睡意渐浓,遂放弃和他争辩,不久便在他精瘦的臂弯中睡去。

    她所习惯的男人味,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

    --

    “总裁又请假?”

    “人家大人他事隔两年才又请一次,很勤劳了。”

    “这回是什么原因?感冒发烧、劳累过度心脏病发、禁欲过久小弟翟乒议?。”

    “去你的禁欲过久。”有人被打了。

    “那究竟是什么啦?”

    “不知道,向秘书没说。”

    “是的,我没说。”不苟言笑的龟毛男专属机车嗓音,出现。

    “哇!噢--啊--”两个被抓包的兔崽子不知道要掰些什么理由搪塞,只好乱叫一通以示他们心中无限的恐惧。

    天啊!这回不会又是扫厕所吧?

    据闻,当天仕颿集团大楼里最广为流传的话题是--

    “你知道吗?那个某某某啊,就是楼上总裁室的助理秘书,他竟然在拖一楼大厅的地板耶!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穿西装打领带在当清洁工呢。”

    “那有什么?那个某某某啊,他也是楼上总裁室的助理秘书,竟然挂在大楼外面帮忙清洁工擦窗户耶!看到时真吓了我一大跳。”

    “一定又是向秘书指派的。”向秘书最恐怖了,奴役下属不遗余力。

    “肯定是。好险我不是秘书课的,不然哪天倒楣被调去当清洁工就完了。”

    “你说的正是我心里想的,可怜的秘书课同仁,我在此献上无限哀悼。”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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