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我太爱他,还是太相信他,总之那天当他情之所动的把我压倒在床上后,我并没有真正的想要反抗,半推半就的把那事儿给办了。
都说贱人就是矫情,这样说来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因为我后来哭了,抱着夏以渊哭的撕心裂肺。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那一次实在是太痛了,让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下身隐隐作痛。另外就是,我知道自己再也做不了女孩子,只能做女人了。
夏以渊紧紧抱着我,一边揉着我的脑袋一边温言细语的安慰,说他一定会对我负责,他会娶我,等我考上了大学,毕业了就结婚。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理想太丰满,而现实太骨感,誓言变成了逝言,我终究还是没能嫁给他,现在反而要跟相识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杨俊结婚了。
有时候我会想,我之所以放不下夏以渊,也许就是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而后面那些碰过我的男人,除了杨俊之外,都只是些****,或者是禽兽不如。
傍晚的时候,杨俊打来电话问我夏以渊的情况,我看了看床上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人,把眼前的景象告诉了他。
“俊,也许唐笑错了,我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要不我就回来吧,既然唐笑喜欢他,那就让她来照顾吧,也给她个机会,说不定夏以渊醒来后一感动就接受了她呢。”我站起来,走出了病房。
“你真的这么希望他跟唐笑在一起么?”杨俊问我,“还是,你怕自己待的太久难免想起旧情?”
“你介怀了?”我叹气,“既然不愿意,那为什么刚刚不让我跟你走呢?”
“我不想你将来后悔。”杨俊说,“我刚问了一个医生朋友,他说夏以渊需要受点刺激,你看看能不能找点能刺激到他的事,早点让他醒来,你安心,我也能安心。”
“好吧,我想想。”我知道杨俊心里也很矛盾,站在主观和客观的天平上,他虽然摇摆不定,却还是选择了客观,因为他是个善良的人。
挂了电话,我开始托着下巴想,到底什么事能刺激到夏以渊,是往事,还是沈陌瑄呢?亦或是,我跟沈陌瑄那段他想知道却一直不知道的往事?
“夏以渊,你不是很想知道后来的事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个罪犯,而且还是罪无可恕的杀人罪。”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说出这句话。
七年了,除了美宝,我再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包括杨易。
想当初杨易刚遇见我的时候,连着问了我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这么害怕,宁愿去做小姐也不肯回家。
我没有回答,最初的时候,听到他问我就会哭,后来他问我就躲,最后他就不问了,事情也就烂在我心里,直到美宝的出现。
美宝是我刚进会所那会儿的老师,长得很漂亮,可是非常的凶,看到她我都会害怕,而且那时她还只是一个在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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