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现在是躺在某个地方,身上还穿着那套婚纱。
摸索着爬起来,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就着外面透进来的光亮,我才发现这是一个房间,可它是那么的陌生,我自认为没有在这里睡过。
好在我向来喜欢黑暗,以前经常性的晚上不开灯,久而久之,在黑暗中视力也算是还好,很快就看清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伸手拧开,屋子里立刻亮了起来,我慌忙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个房间的确是陌生的,但我却不是第一次来,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墙上那副素描,我曾经极力的想要看清楚,现在它却摆在我的咫尺。
很显然,这是夏以渊的卧室,我现在就在他的家里,可是他人呢?为什么杨易父子会让他带我走,后来发生了什么?夏以渊,你又一次毁了我的幸福。
床边摆着我的高跟鞋,我没有穿,赤着脚走到了门边,打开门,客厅里也是一片漆黑,我不知道点灯开关在哪里,只能大声叫夏以渊的名字。
阳台那边传来一声略带沙哑的回应,“你醒来,抱歉,我下手有点重了。”
“夏以渊,你到底什么意思,不知道今天是我的大日子吗,你这么一闹,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们,我还怎么见人啊?”我循着声音往阳台那边走去,由于实在不熟悉环境,我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磕碰了多少次。
“不好见,以后就不见了。”夏以渊说的倒是轻巧,语气始终是淡淡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求你大发慈悲,就放过我好不好?我惹不起你,只想躲着你还不行吗?”当我终于成功的来到阳台上时,就看到他靠着阳台,手指间有烟火一明一暗的。
“既然已经惹了,哪有这么好躲的?”他吸了口烟,“沈陌兮,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凭什么?”我怒了,“你当自己是谁啊?”
“凭我爱你。”夏以渊一字一顿道,“我从来不当自己是谁,我就是夏以渊!”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我要回家,你一个在这疯吧。”我转身就往回走。
“回家?你还有家么?”夏以渊冷冷的笑了起来,“沈家不要你了,杨家,你还回得去吗?”
“你今天做了什么?”我霍然转身,对着他怒目而视,但由于光线原因,我估计他是看不到的了。
“没什么,我只是把你带走了,告诉他们要抢人的话尽管放马过来,我在这等着,只要他们有本事带你走,我就放你自由,否则,过两天就跟我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夏以渊摁灭了烟头,扔进手边的烟灰缸里。
也不知道他到底抽了多少,那么大一个烟灰缸居然都装满了,他这是想用香烟烧死自己吗?那我绝不拦着,要死早点去死,免得老是给我找麻烦。
“夏以渊,没想到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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