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夏以渊结婚了,与上次跟杨俊的婚礼一模一样,但是当神父问我问题的时候,我脱口而出的却是“我不愿意”,宾客们一阵哗然,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夏以渊,用眼神挑衅他。
小样,你以为我就那么好娶的么?你坏了我一场婚礼,可不是赔一场就可以的,我也要一报还一报才对得起自己啊。
正在做着梦呢,好想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迷迷糊糊中却听到客厅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缓步走到门边,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声响,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来撬门了,那可真的要对他刮目相看。
听了一会儿,发现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我暗自松了口气,跟他在一起才第一天而已,我居然就精神分裂了,再这样弄下去,岂不是要直接被拖入精神病院去了吗?
明知自己只是杞人忧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了想,我还是打开了卧室的门,客厅的里是暗的,但卫生间的灯却是开着的。
难道我之前忘了关灯,不可能啊,我记得很清楚,一定是关了的?不是里面有人就是这屋子有鬼了。
我把客厅的灯打开,沙发上没有夏以渊的身影,那他肯定就是在卫生间了,真是的,上个厕所也能把我吵醒,我到底是有多提心吊胆啊?
既然都已经起来了,我也想上个厕所,就干脆站在外面等他了。
里面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不像是有人在上厕所,倒像是……
“喂,你怎么了?”我慌忙敲门。
没有回应,只有冲水的声音混着呕吐的声音,这死人头难道在我去了卧室之后又喝酒了吗?
“你怎么起来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把门打开了,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抬手就想去摸他的额头。
“没有。”他避开我的手,“你是要上厕所吧?那进去吧。”
我又不是尿急才起来的,是被你吵醒的好不好?看他离开了卫生间往沙发走去,我也跟了上去。
“你到底怎么了?”我就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别问我为什么。
“很晚了,快去睡觉吧。”他往沙发上一趟,蜷缩起了身子,还面向里,只用一个背对着我。
“不去,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在这问,直到烦死你为止。”我一屁股坐在,坚决跟他死耗到底。
“胃有点难受,仅此而已,你可以去睡了吧?”他声音闷闷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想起来,今天下午在茶室里,他的脸色的确是不太好,然后开车的时候也时不时的按按他的胃,难道从下午开始就不舒服了吗?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我懒得去猜了,我又不是医生,管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怎么这么烦啊?不是说只要我告诉你,你就去睡的吗?”夏以渊坐了起来,对我怒目而视。
“你干嘛啊,我只是关心你一下,回答个问题你会死吗?”他坐起来我就站起来,好像只要比他高,我就更有底气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