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所有的对话,她心里也迷茫,怎么会有这等事情。paohu8。cm首发。paohu8cm。这玉牌几日前就已失踪,竟然去了一个死去镖师的手里,可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她款款走到宣东流身边,微微一笑道“老爷,就让韩知府带我走吧。清者自清,我没有做过这种事,对簿公堂,我相信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没想到好好地婚宴还会闹出这等事,苏舒摇了摇头,轻声对苏韩青说道“我觉得梁姑娘不可能是劫匪。”她浑身都是坦然磊落,而且她就要嫁给宣老爷了,怎么可能在婚期还去劫镖呢?
“万事不可看表面。”苏韩青点点苏舒的脑袋,笑道“她被抓去也许是好事,既然有人盯上她,借此机会拔出此人,也算不亏。”
拔出?苏舒看了一眼苏韩青,这爹爹,脑筋不是动的一二般得快,可是赚钱方面他咋就那么迟钝呢!哎,老天果然是公平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完美啊。
眼看梁冰就要被带走,只听门外传来一阵笑声,众人眼前一花,感觉一团花影闪电般的晃了晃,又飞了出去。然后韩知府忽然叫道“玉牌,那人抢了玉牌!”他说着就追出门。
苏舒也跟着走到外面的场地上,头顶忽然有人懒洋洋地说道“抢?这玉牌本就是我地好不好?”他的声音软绵绵地,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她抬头一看,原来屋顶上坐着一个人,看身形像是男人。他的长袍花团锦簇,艳丽的过分,更夸张的是,一个大男人脸上却蒙着面纱,被风一吹,面纱下若隐若现露出一张红润的唇。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苏舒疑惑的盯着那人看,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在哪里听过他的声音。
“玉牌是你的?”宣东流赶紧抓住重点,既然有人承认是他的,那么梁冰就会被排除于劫镖的事件。
“你的?”韩闵嘿嘿一笑“你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与人前,你说是你的,有人会信么?识相的,赶紧给我下来,本官可以饶你一次。不然”
“不然?哈哈”那人嘲讽的一笑“就凭你一个区区的葛杨知府,能把我郎垣怎么着?别说你,皇帝老儿都得靠边站呢!”
“你你是郎垣?”韩闵声音一抖,朝廷出动了全国最好的捕快,追踪了三年都没有抓到他,他一个知府还真是无能无力。传说中河西郎垣的容貌有几十种说法,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以真面目示过人。这么说来,凭着刚才卓绝的轻功,莫非此人当真是河西郎垣不成?
“好你个大胆的郎垣,朝廷正在通缉你,居然还敢在此露面!”众人面前,韩闵可不能丢了官面。
“我说了,我是来拿回玉牌的。”郎垣把手里的玉牌抛了抛,十分无所谓。
“就算你是郎垣,那玉牌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么?”韩闵哼了一声。
苏舒暗自皱眉,人家郎垣都说玉牌是他的了,这知府怎么还咬着梁冰不放啊,真是怪哉!不过不是说河西一匹狼么?眼前此人还真不像狼,河西一朵花还差不多,她想着偷偷一乐。
“我的玉牌啊,可是一对。除了这块,另外一块不正在你们衙门里么?哎,废话懒得跟你这个狗官讲,我这就去取!哎呀,我记得那玉牌好像是与你的官印摆放在一起的哦。”郎垣嘿嘿一笑,极其潇洒的掠起,几个纵落便消失在人前。
韩闵脸都绿了,才想起王凌严那件案子,确实有郎垣的一块玉牌,他当时随手就放与官印一起了。这官印若被他盗取,如何是好,他头上的乌纱帽可是要不保咯!他又急又怒,忙一挥手,对那批官差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回衙门!”
宣东流拦住他“韩大人,那梁姑娘”
“误会,误会,一场误会!”韩闵急着回去截住郎垣,抱抱拳道“抱歉,宣老板。你继续你的婚宴,本官这次打扰,实在对不住。”说完,拔脚就走,差点摔一个跟头。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苏舒回头看看梁冰,她的红盖头却不知何时已经掀开,露出的脸,上面表情十分复杂。一双向来犀利的眼眸,此刻像隔了迷雾,朦胧的令人看不清。她望着的方向恰是郎垣消失的地方。
王玉凝咬着嘴唇,一切都发展的如此顺利,却凭空冒出来一个郎垣。人算不如天算,她当真阻止不了梁冰进入宣家么?她向谢琴音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的点点头,她方才又露出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