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夜深人静,苏舒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溜出自己所住的客房,往左家各个院子一一探索过去,结果被她发现一个很诡异的事情。[中文。cncom]那就是好些个院子都是空置的,根本没人居住。而有人的,从房间装饰或者外面摆放的常用品可以看得出,那是下人住的地方。那么,左家的亲戚都住哪里去了?诺大的一个左府,难道竟然就只有左慈一个人住?也太不合情理了吧?
她坐在高高的屋顶上,俯视着左家所有的楼阁,夜色里那些建筑显得隐约狰狞,如黑暗里看不清的破坏者。左慈的院子是最大的,他住的楼,檐角特别高,斜斜的往上,如尖利的剑要一下子刺破天空。可是又是那么空茫,仿佛离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存在,四周再多的建筑也只是装饰,剩下的只是寂寥和苍凉,一如无人上香的孤坟。
孤坟?苏舒想到这个词的时候,正觉得无比贴切。左慈这个外公给人的感觉阴森沉默,用孤坟来形容也并不为过。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生意的,顶着这种黑脸去见人,恐怕谁都会吓跑吧?不过他现在已经老迈,谈生意的事应该不需他亲自出面。
但姚清新似乎是说要找左慈的,苏舒心想,为她讲两句好话看来不容易啊。这个外公拒人与千里,感觉就算是孙媳妇,也没有一丝亲情的。不知道若是宣潇来。会不会好一点,他们毕竟是有血缘关系地呢。
一个人在屋顶东想想西想想,到了天要发白才回来,躺在床上一阵好睡。睡的七荤八素,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然而。就在她睡的正深沉的时候。却觉得眼帘外一亮,床前如落了明月般,比白昼还光亮。她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淡黄衣裳的女子坐在床前,落落大方的冲着她笑。那笑容好熟悉,她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左晚晴?婆婆?”
“苏舒。”左晚晴叫地好自然。仿佛早晓得她是她地媳妇。
“你不是”苏舒想,她不是早就死了!但是她心里一点也不害怕,有的只是惊讶和好奇。
“那就当我是鬼吧。”左晚晴十分随意的说道。
苏舒看着她,总觉得她非同一般,说不出的亲切,又说不出的安然。仿佛遇到什么事情。她都能平静面对,视若等闲。不知对她自己被刺死一事,她又会有如何的看法呢?
“婆婆”
左晚晴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笑了笑道“往事没什么好说地。我只希望你能把那本书带给潇儿,让他明白,人生里有些东西是他必须承担的。”
“那本书?神秘书么?”苏舒忙问道“到底在哪里?”
左晚晴俏皮一笑“你会找到地,苏舒。记得有始有终。”她的身影渐渐淡去,像是要消失了。
“等等,别急着走啊”苏舒大急,想冲过去留住她。她往前奔了一步,忽然发觉身子一空,有坠落的感觉。她忙伸手抓住床,入手的是硬实的床边,她猛地睁开眼睛,房内一片大亮,有阳光照进来,暖烘烘的,十分真实。
原来刚才是大梦一场,她看看自己,半个身子都在床外,要不是临时一抓,估计是要掉下床来了。她缩回去,靠在床头发呆,那个梦境好真实,梦里地左晚晴好奇怪。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个梦只是迎合她整日找神秘书的想法么?
“有始有终,有始有终?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喃喃自语,苏韩青今天去廊方了,她也没法找他商量。
出了客房,一个人用过早饭,在左家花园里散步。反正她已经探查过了,左家除了左慈,就没有其他亲戚了,所以也不用怕应付他们。难怪左慈那天接风宴只请了她跟苏韩青呢,根本没人好请,是不是他脾气太坏,与左家人完全不好相处,才隔绝了开来呢?可左家的生意总不会是他一个人打理地吧?好歹他也是一把年纪了,心有余力不足可是正常的很。
“哎,陈管家,别走啊,陪我逛逛左家。”她眼尖,忽然发现陈显地身影闪过花园的某一株鲜花前面。
陈显一脸笑容的走过来“啊,是少奶奶啊,您要去哪里看看,陈某可以奉陪。”
苏舒眼睛一转“这里有什么地方是不能去的么?”
陈显一愣,随即答道“没有。”
“那就到处走走咯,到哪里算哪里。”苏舒假装不知道的问道“不过一会遇到其他左家人,若是问起我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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