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方是个小镇,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繁华不逊明西。[中文。cncom]干净的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商铺,络绎不绝的行人,车水马龙,无一不显示着这里的富庶。苏舒与苏韩青两人行走在路上,偶尔苏舒停下翻看一些小玩意儿,看到精致有特色的,她就忍不住买几样,收回自己的小包袱里,想着带回去做礼物。
卢迪的家就在小镇的最西边,那里已经不再有商铺,四周都是民居,很多家面前晒着花花被面的被子。他们在弄堂里穿梭,终于找到一家名为“医馆”的小医馆。医馆的门面不怎么光鲜,红漆有所脱落,牌匾也是灰蒙蒙的,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打扫。医馆开在这里,比起刚才大街上那大医馆的情形,实在是冷清了许多。果然是低调,就像江湖百晓说的,卢迪是个低调的人,他虽有高妙医术,却对救死扶伤,甚至于名利也都不热衷。
苏舒抬头看看那牌匾,忍不住摇头道“这大夫连医馆的名字都不愿意好好取,直接就叫医馆,爹,你觉得他能解我的毒么?”
苏韩青哈哈笑道“人不可貌相,医馆也同理,你若不信,进去试试便是。”说完,当先推开虚掩的门,苏舒跟在他身后,两人随即进了医馆。
里面的摆设如它的外表一样,毫无用心之处,座椅歪歪扭扭的撒乱放着。墙上地画有一个角没糊上,半掀开在那里。灰不溜秋的方桌后面,懒懒的坐着一个人,不,说是躺着更为贴切,他头往后仰着。嘴巴半张。眼睛紧闭,似乎是睡着了。仔细一听,有隐隐的打呼声,看来确定睡着无疑。
苏舒噗嗤一声笑出来,指着他道“看来一点生意也没有啊。大白天的居然睡觉。”
“谁说没生意,难道说。你们不是人?”卢迪说醒就醒,闭着眼睛就反击苏舒。
苏舒笑道“哎呀,原来没睡死呢。那好,快坐坐端正,我们是来瞧病的。”
“伸手。”卢迪一睁开眼睛。抬手拍拍方桌,示意苏舒把手放上面。
原来是个眉清目秀地年轻男子,只是眉宇间懒散无比。浑身没有骨头似地,就算坐好了。也还是软趴趴,看着很没精神。苏舒把手一伸,想看看他是否真有些本事。苏韩青则靠在一旁,不发表任何意见。
“拉肚子而已,没什么,我开个方子就好。”卢迪把脉后面不改色,拿起毛笔,又放下,伸手磨了一会墨,才又提起笔,正要在纸上写上方子,苏舒说道“慢着。”方才她可是看见卢迪的眼神扫过她的指甲的。“还要看什么病?”卢迪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你看见我的指甲没?”苏舒把那变色了地粉红指甲在他面前晃了晃,不再跟他瞎转悠,这卢迪看着挺不老实,明明知道她是中毒,还能说出拉肚子的症状,可见是有点本事地。她冲苏韩青说道“爹,快把信物拿出来,省得他一嘴的不老实话。”
卢迪忍不住笑了,指着自己鼻尖道“我不老实?”
“你说呢?”苏舒翻翻眼睛“不老实的人都是不承认自己不老实的,所以你也不例外。”
卢迪一瞪眼睛,哼道“谁说我不例外?我就承认自己不老实,怎么的?”
苏韩青被他们俩的对话逗得笑起来,掏出怀里一块玉牌放在桌上,说道“这是江湖百晓给我地,在下苏韩青,这是小女蓝苏舒。”
卢迪瞥一眼苏韩青,拿起玉牌在手里摸了会,又翻来覆去的看,终于点头道“没错,是百晓贴身的信物,你是苏韩青?”他似乎有些怀疑,盯着他看半天,才摇头道“当年江湖中地一匹惊世黑马,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孩子?你今年贵庚啊?”
“呸,你个笨蛋,爹就一定是亲爹啊?他是我义父。”苏舒抢着解释道。
卢迪摸摸后脑勺,接受了这个解释,又靠回到椅子上“原来如此,那么,苏兄,你是想我为她解毒?”
“没错,百晓说这世上,大概只有你有把握完全解掉这个毒。因为你对离门用毒地方法较为了解,所以”
卢迪打断他,摇头道“她中的毒不是离门惯有的手法,所以我解不了。”
“什么?”苏舒和苏韩青同时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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