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你主子穿衣!”
隔着小三子,又一脸严肃地斥责宇文轩道:“你这孩子,不是哀家说你。从前老是胡打胡闹不务正业也就算了,现如今做了皇上,就该为一国之民的表率,凡事都该细细思量一番,看合不合皇家的体制礼仪。怎么你行事还这样地轻浮?不错,今儿个天是热得过了,你登基大典上穿的朝服又马虎不得,里三层外三层一层也不能少。可你也不能登基大典一结束,立可就脱得,脱得,脱得成这幅模样啊。这,这还哪里有一点做皇帝的威严?要是传出去让百姓们知道了又把咱天家的脸面放在哪里呢?哎,你这孩子啊,总是这样,多大也改不了,一点也不让哀家省心!”
宇文轩伸展了胳膊,十分受用地任小三子为他穿衣。小三子的手指头时不时地掠过他的胸口,让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适才某人为他宽衣解带时的情景。那乌黑的头发,熟悉地清香,柔软的触感方才没能燃起来就被恶意扑灭的一把火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烧得他整个身子瞬间沸腾了起来,太后苦口婆心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意识最清醒地,就是那个地方开始不受他控制地,扯起了大旗,而且,大有革命旗帜永不倒的趋势
真是万万分不合时宜的扯大旗行为啊小三子跟宇文轩正是面对着面地角度,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小主子不合时宜的扯大旗行为,脸上一红,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挡住太后望向这边的视线,低声道:“主子,您这是”
这是?想问你主子这是在想什么吗?想女人了呗!宇文轩面色不善地狠瞪了小三子一眼,小三子知趣,立刻闭了嘴巴,闷头不响地继续他的伺候主子穿衣大业。
殊不知,他们两个人这一番机密的对话,早已惊动了在场的第三个人,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易玲珑被宇文轩连拉带拽地塞到了案子下面,抬不了头,挺不起腰,本就是一肚子地不满,几次挣扎着想要从案子下面爬出来,都被宇文轩一双大脚加一副膝盖硬生生顶了回去,封死了出路,恨地她牙痒痒却又碍于太后在场,奈何不了宇文轩。听到小三子的低语声后,全身地八卦细胞立刻被调动齐全,满心想要看看宇文轩到底是怎么了?
小三子那话说的那么低那么轻,又说了半截不再说下去,真是叫人心痒难耐,想不好奇都不行啊!
轻轻地,悄悄地,静静地,掀开帷幔地一角,易玲珑探出半颗脑袋,尽最大努力地抬眼,向上,朝宇文轩望去
出现在她眼前,有两个人,两个男人(一个男人,一个半男人?),一个正在动作轻柔地为另一个穿衣系带,手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对面男人的胸口,脸上绯红一片,神情羞涩,欲语还休;另一个,虽然竭力作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可是精明的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猿意马,并且,他的身下,那条单薄的春裤压根就遮挡不了扯得虎虎生威的大旗
这,这,这分明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暧昧么!
妖孽轩他,竟然在美少年小三触抚下,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