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家门有变!?还是遭到了匪徒?或者说几房联手欺侮爹爹?或者说
一个个不好的念头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纭舟紧张的跳下马车,制止了做出防备姿态的护卫,然后骑上她的马儿迎了上去。
刚一与信使见面,她就问道:“家里没事吧?”
信使看着紧张兮兮的长小姐,把想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没事,长小姐,其实我是”
“爹爹没事?”
“没事。其实是”
“娘亲没事?”
“没事,那个”
“父亲们也没事?”
“没事”
“家里房子没塌吧?”
“没事。”
“那你跑来干什么的?”
这名年轻的信使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追上来的天晨和天钟急忙解围,纭舟才闭上嘴巴让信使说出来意。
“其实,我要恭喜长小姐。”这名传信使顿了一下,确定长小姐没有再发表她奇怪想法的欲望后,才流利的说出他所要传达的消息“姑爷的妻伴正在往这边赶来,将会陪同长小姐一起上京。”
纭舟保持呆滞的表情半晌,猛的醒起“姑爷的妻伴”是什么意思,那个“人形贞操带”!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尖叫着逃往夏威夷,把那个“男侍”远远的甩在背后。
天家长小姐的侍从们和整个贡运车队都见证了纭舟骑在马上一路狂飚至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串长长的嚎叫:“打死我也不要见那个家伙啊啊啊啊啊啊”天晨和天钟找到纭舟时,她正蹲在路边池塘旁,百无聊赖的扔石镖打发时间,两人见到小姐毫发无伤,总算放下心头大石,还是忍不住埋怨道。
“小姐,你不该一个人乱跑的。”
“我一个人乱跑也没撞见什么帅哥一枚”纭舟郁瘁的咕哝着,心里在烦恼怎样甩掉那个“人形贞操带”“不是说方圆百里都找不到人家愿意嫁给我嘛,这会儿怎么又冒出来一那个人男侍啊?”
“小姐,有人愿意嫁给你是好事啊。”
“好屁”纭舟忽略侍从话中的意思,爆了一声粗口,在心里比划着中指“我的丈夫我自己选!”
晨钟对于小姐会有这种反应一点也不惊奇,他们现在需要听命的是纭舟,当主夫确立后,就会转换敬献忠诚的对象,但如果主夫要求他们去伤害小姐,这种事他们是绝不会做的,当然,也有形形色色的主仆关系,其中不乏怨恨女方,成亲后唆使主夫害死原来主人的事,目前看来,晨暮钟午和他们的妻子,都对这个小女主人相当满意。
“小姐,不管怎样,现在那人仅是男侍而已,他不会做什么的,况且还有我们保护您呢。”
“可是我烦个人盯在旁边,这样子我还怎么拈花惹草!还怎么去逛青楼!”
“小姐,侍爷不会阻止您逛青楼的。”
纭舟闻听此言,立刻竖起了双耳:“什么?他不会阻止我逛青楼?”
“是啊,他只会跟您一起去。”
天纭舟抽搐了下嘴角,心里思付着然后是不是大闹青楼,让人家把她列为拒绝来往户?
虽然想象点有偏颇,可是她现在并不知道这种猜测倒是歪打正着,等她发现后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目前迫在眉睫的是解决追在屁股后面的吊死鬼。
“不管怎样,一定要甩掉那个家伙!天晨天钟,过来,让本小姐给你们面授机宜!”
三人一阵鬼鬼崇崇的对话,晨钟听完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跃跃欲试,小姐发话,侍卫们哪敢不从,再说都是年轻人,胆子大性子冲,做些出格的事也在常理之间,如果是天暮在场估计还能压一压,可惜作为天家七人小队中最稳重的人,他必须担负起外交的重责,呆在车队里迎接未来姑爷的妻伴。
半个时辰后,焦虑的献贡车队迎来了令他们大为紧张的人,三个心怀鬼胎的失踪者跑了回来,天暮正要斥责两名同伴一通,在看清几人的模样后大吃一惊。
纭舟全身都是粘稠的血液,东一块西一块的,有少数都已经干燥结块,嘴角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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