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卢休斯夫人一下子冲过来,吓得海因斯和汉斯都拔剑在手。这次挟持事件后,夫人好像有点惊弓之鸟的感觉经常一惊一乍的。
“我的夫人。”对于这样的状况少女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她先上前安抚着这位夫人,让她冷静下来后才让示意她说事情。
“那个骑士。那个骑士。好像要把房子拆了。”夫人在少女的安抚下深吸了几口气才拉着女孩子向着那间关押俘虏的房间走去。
其实莱昂自己逃跑时非常仓促,而且他根本就没有看一眼那个骑士。所以女孩子就让汉斯把这个俘虏关在一个房间里。当然特别关照要拿走他的武器,同时好好的将那个骑士搜干净。但是这个骑士的表现让女孩子很是吃惊,少女从他握剑的手看出来他也算是身经百战的骑士的,但是他怎么可能在女孩子做出那么明显动作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的反应。相反他的反应都是在莱昂的命令下面完成,让人觉得那不过是套着一套盔甲的木偶而已。既然他做出了表示,那么自己正好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骑士。
快走到门口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同时还传来一种沉重的铁锤砸墙的声音。海因斯挡在少女前面:“公主殿下!我们先进去。”
海因斯一下子拉开门,少女透过骑士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俘虏。发现所有人的戒备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那个骑士正拿着自己带着头盔的脑袋一下一下往墙上撞。而女孩子刚才听到的这个声音就是这样来的。安妮先是责备的看了一眼海因斯:“你们最起码应该把他的头盔脱下来,不然如果他的武器藏在头盔里不是更麻烦。你们俩个摁住他,然后将他绑在床上。”
“我们忙都忙死了。谁还管他的头盔。而且他不是总带着吗!”汉斯一边帮自己的弟弟制伏那个骑士。还不忘同时帮自己说话。
安妮也不管汉斯,在确定他们已经将那个骑士绑好后走过去做坐在床边,那个骑士还是拼命的挣扎。少女抬手将他的头盔除下,在头盔下面的脸让女孩子有点吃惊。那个骑士双目紧闭,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的嘴里不停地吐出呻吟。但是女孩子在头盔里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对于这种香味安妮可是有着非常不好的回忆的,同时少女也明白这个骑士这么多反常的举动的由来。
“殿下!他是不是。是不是”卢休斯夫人小心的走过来,她用手指点了点那个骑士的身体。
“呸!原来是脏血。还费了我们这么多的功夫。”汉斯冷冷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夫人。去我的房间拿我的药箱来。还有去关照厨房,给我煮一大锅水。等一下我会把草药给他们放进去一起煮。这个骑士要好好洗个澡。”少女好像没有听到汉斯的话,先用手指在骑士的身体上按压来缓解他的痛苦。同时大声命令夫人。卢休斯夫人点了一下头,然后就逃一下的出去了。
其实脏血是这里对于那些混血孩子的称呼。随着十字军入侵和统治,越来越多的阿拉伯血统流入那些自认高贵的欧洲血管里。特别是那些贵族,特别是那些疯狂聚敛阿拉伯宠姬的欧洲贵族。当然这样的情况不是经常出现,先不说那些阿拉伯宠姬在被送给这些贵族之前已经做了特殊的处理,以保证她们在承受雨露之欢的时候绝对不会怀孕。当然总还是有例外的情况发生。这个时候这些女人又分成两种情况,一种是在女子怀孕的时候就丢到河里淹死。两外一种就是在孩子出生后将孩子单独杀死。分别就是他们的母亲对于他们的主人来说还有没有玩弄的价值。不过还是有漏网之鱼,就如同现在躺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不管是穆斯林这边还是十字军这边,他们被统称为脏血。而且他们的命运往往非常悲惨。因为没有一方会接受他们,总认为另外一面的血统是肮脏的。
“他怎么啦!”海因斯并没有像自己的哥哥一样露出鄙夷的表情,他有点担心的看着那个骑士。
“我想我们的莱昂神甫用穆斯林草药控制了他。我要给他把那些药物排出来。”安妮已经闻出了这个骑士中的是和自己一样的草药。其实安妮回来之后曾经也被那种感觉所困扰,就好像是千万个蚂蚁在啃食你的每一块肌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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