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如此年纪练便有这般武艺。当世罕见。”进了自己房间,刘氓笑着说道。
“多谢王爷夸赞。”魏延自傲的性格由此可见,面对刘氓都不会谦逊一二。
“愿在孤帐下效力吗?”刘氓轻问道。
“延愿意。”魏延点头答道。
“以你武艺可为将领,但要在孤手下当将军考较的可不止武艺一项。孤暂且封你校尉之职,调任潘凤麾下,你可助他招募、训练新兵,若有成效,就赐你牙门将之职。”刘氓点头说道“你可满意?”
“延谨遵主公之命,相助潘将军练兵!”虽然不能一步当上将军,但能任校尉之职,魏延也是十分满意,单膝跪地,抱拳答道。
“好,孤有文长千里相投,幸甚,幸甚!”刘氓扶起魏延,大声笑道。
十余日过去了,习惯清早起来的刘氓依旧每天晨练不止,挥舞着手中的长抢,院中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破空声。
“赵虎。孤很久没与人比试了,进来,让孤看看你武艺是否长进!”刘氓觉得一人舞枪十分无趣,对着院外喊道。
“主公,我怕刀剑无眼,伤着您的鬼体。”赵虎探个头,轻轻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你能伤的了孤?”刘氓轻笑“那你长进不少嘛,来试试!”枪尖一挑,兵器架上的横刀被挑起,飞向赵虎。
“主公,赵虎得罪了!”赵虎无奈,捡起跌落在自己面前的横刀,出声说道。
“就算你真伤了孤也恕你无罪!”刘氓摇头说道“注意了,看枪!”
“喝!”虽然口头一直不愿与刘氓动武,但真当长枪来临,赵虎也是鼓足了勇气,双手横提大刀,冲了上去。
“赵虎,你没吃饭吗?”刘氓很轻松的把枪下的横刀压至赵虎肩头,出言问道:“就这么点力气?”
赵虎很想说自己早晨起来之后确实没吃东西,但现在被刘氓用周身气场压制,就连开口都极其困难,更枉论开口说话。
“哈!”有压力才有动力,赵虎右脚向后垫步。全身奋力一顶,竟然把刘氓的长枪划开,并顺势下斩。
“有点门道。”刘氓点头笑道,手中长枪后抽,左手握住枪尾,枪尖再次抵住横刀刀刃,并缓缓向上抬起。
赵虎卯足劲要压下刘氓长枪,并未注意刘氓嘴角戏谑表情,所以他要遭殃。
刘氓看着不停加力的赵虎,双手突然一松,长枪陡然点地,这一变故赵虎始料未及,结果就是整个人重心失衡,踉跄摔向平地。
“赵虎,感觉如何?”扶起赵虎,刘氓摇头笑道。
“主公了得,一招之间就能使赵虎倒地。”赵虎无奈叹道。
“你最近懒了,”刘氓摇头说道“武者习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该。”
“多谢主公点拨,虎记住了。”赵虎点头答道。
“下去好好想想,孤也要开始办公了。”把长枪放回武器架,刘氓叹道。
“主公,今日汉中有急报传来,”刚进‘办公室’的刘氓还没坐稳,就看见荀彧神情焦急的匆匆而来。
“文若,又是何时如此匆忙?”刘氓摇头问道。
“主公,据汉中来报,有一队人数约八百的水匪向长安赶来。”荀彧上前定了定神,开口说道。
“水匪?”刘氓拿起吗毛笔的手为之一顿,不解问道:“消息属实?”
“毛玠来信,确有此事。”荀彧叹道:“如今真是多事之秋,主公不曾出兵,却有各方人士要与长安过不去。”
在荀彧看来,这八百水匪肯定是想来长安附近做生意了,虽然对水匪无惧,但让他们过境的确是个麻烦。
“知道是何处的水匪吗?”刘氓摆手说道:“不会是孙坚抢了别人的饭碗,他们没得活,到某家这来讨食吃吧。”在刘氓的印象里,汉末的水匪都集中在长江中下游,那里现在已经成了孙家的地盘。
“毛玠来信说,这八百水匪都换了普通百姓衣物,实难查证,若不是其中一两人露出马脚,他也险些漏过这些人。彧思量,十有**就是江东的水匪”荀彧说道。
“这些人目前到哪了?”刘氓问道。
“已经过了汉中,往长安方向来了。”荀彧说道“汉中如今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城。每日进出城池都有数千百姓,待毛阶反应过来,这些水匪早已离开。”
“赵虎,去趟兵营,让兴霸来趟,”刘氓对外高喊一声,笑着对荀彧说道“兴霸在跟随孤之前也是做水上生意的,有他对付这些就行了。”
“主公这招,妙!”荀彧点头。
没过多久,甘宁骑着马来到王府面见刘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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