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华歆说道:“主公,今日之策未尽全功,恐怕很难铲除这股山匪了。”
“无需铲除,”曹操笑着说道:“此战过后,臧霸身后之人,也该让他离开了。好不容易收拢的青州山匪,换做某家,也舍不得让他们全死在豫州。”
“主公所言,甚善!”华歆点头称是。
时隔一日,谯县外十里处,回撤阳夏的孙观终于歇兵休息。
“你们两个,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孙观皱眉喝道:“轻易出兵,险些被曹操埋伏致死。”
“都是某的注意,与三哥无关。”吴敦低头认错说着。
“我俩也是想为我等兄弟报仇,奈何曹操奸诈,才。才弄得如此下场。”尹礼脸色不太好,受伤昏迷一宿,如今醒来也只剩半条命。
“现在什么都别说了,”孙观沉着脸说道:“随某回去见大哥,听大哥发落。”
“尹礼,现在感觉如何?”帮尹礼重新包扎一番,孙观皱眉问道。
“死不了,”尹礼勉强笑笑:“命硬的很!”
“你是死不了,但昨晚我们至少有七千兄弟死在曹操手上!”孙观黑着脸说道:“回去如何向大哥交代,自己先想清楚!”
尹礼苦着脸,重重的点了点头。
阳夏城。外出十余日的臧霸终于归来,但还没等他把‘丰收’之事告诉众兄弟,就听到了昌豨的报告。
“他们出去几日了?”臧霸沉着脸看着唯一一个留下来守城的兄弟,开口问道。
“已有六日。”昌豨掰着手指算了算,回答道。
“六日,”臧霸点点头,不再言语。心中不停祈祷,自己几位兄弟可别有事啊!
“大哥,飞鸽在你走后,已经来过两次了。”昌豨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竹筒,说道:“没你的吩咐,谁也没打开过。”
臧霸一看,就知道是刘氓传来的最新消息。急忙接过,打开其中一个,仔细看了起来。
依次把两个竹筒中的信件看完,臧霸才呼了口气,对着昌豨说道:“主公有言,众兄弟均无恙,让某家放心。”
“几位大哥都没事?那就最好了!”昌豨高兴点头。
长安城,刘氓的儿子终于要过周岁了。趁着这个机会,刘氓再次把群臣聚集,长安的各大士族同样有人出席这场宴会。
“氓哥,你看翔儿多高兴。”蔡琰指着不远处扶着低矮案台依依呀呀的刘翔,笑着说道。
“翔儿倒是厉害,”刘氓高兴说道:“和我幼时一样,不满一岁,就能站稳走路咯。”
“那我呢?”这时,后院走来一位挺着肚子的小巧女子,出声问道“我们的孩子会这么聪明吗?”
“婵儿古灵精怪,不管像你还是像我,都一样聪明!”刘氓笑道。
貂婵对刘氓的回答不太满意,小琼鼻一翘,不再搭理刘氓,转身与张宁笑谈起来。
不知为何,张宁跟着刘氓的时日也不短了,但其余两位都已有身孕或孩子。就她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这点变化让张宁产生了惊慌,虽然她从不表露。
“王爷,府外有人自称王爷旧友,求见王爷。”府里的仆人走了上前,低声说道。
“何人?”刘氓诧异问道。
“来人自称成都张任。”仆人回答道。
“张任来了?”刘氓挑眉笑道:“请他去侧厅,孤在那见他。”
“谁啊?”蔡琰小声问道。
“你见过的,”刘氓笑道:“还记得成都灯谜会吗?那天碰上的成都豪杰。”
“记起来了,氓哥还请他入府相谈甚久。”蔡琰点头:“氓哥先去吧,翔儿有我们几姐妹照料着就好。”
刘氓点头,告别三姐妹,走向侧厅。
“张兄,别来无恙?”看见张任别仆人引进屋中,刘氓走上前笑问道。
“任见过王爷。”张任抱拳说道。
“不必如此,请坐!”刘氓随意的坐在一旁的矮榻上,笑着对张任说道。
“任不敢。”张任许久不见刘氓,两人生疏不少。
“坐吧,”刘氓拉着张任坐下,问道:“近年来,张兄可曾开开眼界?”
“确如王爷所言,”张任说道:“任虽未能大汉都逛上一遍,但也去了不少地方。”
“不妨说来听听。”刘氓问道。
“各处险隘,都有幸一观。”张任回答道:“中原大地,任也去了不少州郡。”
“有何感触?”刘氓笑问道。
“不如长安,多矣!”张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