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我主限你三日内献城投降,否则让你死无全尸。”公孙瓒麾下大将严纲遥立蓟县外百米,昂首喝道。
“严纲你为虎作伥,就不怕遭天谴吗?”刘虞站立城头怒骂:“公孙瓒想要老夫项上人头,让他亲自来试试。”
“休要嘴硬,来日顶破你城池,看你还有何话说!”严纲作为先锋部队,没有足够的兵力攻城,但叫嚣还是可以的“城里的人听着,某家严纲,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出城一战?”
“主公,某请战!”阎柔看着城下叫嚣不停的严纲,心中怒火横生,抱拳请命。
“末将愿出城迎敌。”紧接着,又有两道声音传至刘虞双耳,是鲜于辅与鲜于银两位幽州大将。
“为保城内兵卒士气,大人还是出城迎战的好。”阎圃在一旁低声建议道:“若不趁着公孙大军未至先胜上一场,接下来的战事会很被动。”
刘虞点头吩咐道:“鲜于辅,你去会会严纲,击败即可。”面对一场必须胜的阵斗,刘虞还是不敢派遣小将阎柔,虽然这员小将是他麾下最强的。
“诺!”鲜于辅点头,转身踏步离开走下城楼。半晌过后城门大开,鲜于辅领着两千兵卒走出城门。
“不再龟缩城内了?”严纲冷哼一声:“来将且报上名来,某家不杀无名之人。”
“猖狂!老子是鲜于辅,到了地府别忘了告诉阎王是谁送你下去的!”说完提着长枪就冲向严纲。
严纲同样不肯示弱,右手提着大刀拍马杀向鲜于辅。短短片刻两人就交手数回合,占着长兵器优势的鲜于辅勉强处于上风,近两米的长枪的攻击范围总是会比刚好半米的大刀广,严纲数次进攻也被长枪阻于两步之外。
想着好不容易才从公孙瓒手中求来的先锋位置,严纲不得不放弃涨士气的都将,对着麾下兵卒高呼道:“骑兵阵,杀!”严纲麾下骑兵出战,鲜于辅自然不会傻愣的冲进兵阵,虽然步卒对骑兵多有吃亏,但蓟县的地形对骑兵冲击有着十分明显的阻碍作用。众所周知,城池一般依山傍水而成,蓟县也不例外,反而更加突出。蓟县东城外的土地并不开阔,比起其余城面,道路可以用曲狭来形容。严纲领骑兵在此冲击,无疑攻击大大减弱。
借着地利鲜于辅麾下兵卒勉强抵住骑兵冲击,而他本人则在此缠住了严纲。看到这一幕,城头上的刘虞欣慰点头,自己手下将领总算为自己挣回了点面子,这场阵战再不济也不会输了。
骑兵出战任然不能打开战事局面,这对严纲来说是始料未及的。之前与刘虞麾下较量数十次,可没见那些兵卒有这番本事,一时之间难以是从。也就是这短暂的失神,让他失去了取胜的机会。
“吃我一枪!”鲜于辅时机抓的挺准,一枪杀进严纲胸前。看着近在眼前的枪尖,严纲连微侧身子的时间都已经失去,只能勉强用刀柄将枪头磕离要害。
虽然没能命中严纲左胸,但长枪还是在其腋下留下了一道深及上臂的血痕。之前没受伤还能勉强抵挡鲜于辅的严纲现在可没那本事,吃痛的左手完全用不上力。
“撤!”做出掩护的手势,严纲无奈下达逃跑的命令,还能跑开的八百骑兵立刻掉头转向,奔离这个失败之所。
“哼!”被公孙瓒打压数年,总算有了点胜绩,鲜于辅作为第一个打胜仗的将领,自得也是正常。冷哼一声,才下令收兵回营。
当夜刘虞为了活动城内兵卒士气,下令欢庆今日白天的胜利。包括刘虞大家都露出不少微笑,唯有客居身份的阎圃冷眼看着一切。在他看来,今日白天的阵战,刘虞一方谈不上胜利。仅仅对方五百余骑,就致使麾下兵卒死伤千人以上,这还是占据着有利地势,若是没了地势?
阎圃摇头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因为刘虞不行主公才能借口插手幽州之事啊,就让他们欢庆下去吧,只等主公一来,这幽州的天,就要变了。
“混账,你还有脸来见我?”看着眼前包扎着半只胳膊的伴君智将,公孙瓒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
“请主公责罚。”严纲跪地,低头哀叹道。
“下去下去,不要再某家面前碍眼。”公孙瓒冷哼一声:“若不是看你有伤在身,定要重罚。”
“谢主公。”严纲松了口气,右手撑着地缓缓站起,徐徐退出军帐。
“看来刘虞也有那么两下子,某家骑兵居然在他手上都没讨到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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