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颜良现在心情很糟,奇袭之策又失败了。退后三里安营扎寨的颜良想到之前从关上突然飞出的箭矢就感到一阵后怕。“城头居然有如此多的兵卒,该怎么办?”
摆在颜良面前的路只有两条:其一,全力攻取平乐关,在短时间内攻入并州;其二,撤兵回阳曲,继续与庞德僵持,以待破敌。至于此时再领兵攻打壶关,颜良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了,不单是因为时间上的不足,也有并州情报不足的过失。
暂且不提正在平乐关外暗自气恼的颜良,远在幽州的刘氓此时已经拿下了大半辽西郡,大军威逼临秦皇岛边上的山海关,公孙瓒此刻正带着仅剩的残余兵卒做着无力的抵抗。
“如今公孙伯圭已经落得如此境地,却仍不肯轻易放弃辽西大营。要赶着他往辽东跑,主公还需再施加点压力。”山海关外五里,刘氓大军营寨中军帐内,郭嘉笑着说道。
“山海关不愧是历史名关,孤数万大军居然被几千兵卒拦下。”刘氓摇头失笑:“即使有孤不愿力敌的原因,但以此战绩,公孙瓒死后也能含笑九泉了。传令下去,由张绣、张辽二人负责日夜攻城事宜,给我狠狠的打!”
“诺!”郭嘉点头,转身离开帐篷向武将所居的帐篷堆走去。
得到刘氓将令之后,张辽与张绣很快的分配好任务,由张文远打白天,而张绣负责夜晚。关隘上的兵卒都只是带着木枪作战的农民,他们在一周前或许还在田里忙碌即将到来的收成,可公孙瓒接连兵败,兵卒耗损使得他们这些仅剩的庄稼汉也必须放下手中锄耙,拿起木枪(就是一根木头,尖端装个铁枪头,并不是完全由木头构造)守卫公孙瓒的地盘。
“刀盾兵冲击。”一声令下,连弓弩都再浪费了,直接排出夺关步卒发起冲锋。而被张辽邀来当任先锋的大将也就是他妹夫甘宁。
甘宁这几日征战是很不爽快,畏手畏脚放不开,总怕用力过度把公孙瓒打死打残,但是耐与刘氓军令以及出面相求的是自家大哥,不得不带着兵卒又一次站上了山海关关口。
“公孙伯圭,你还有胆量与某过招?”看着从不远处冲杀过来的公孙瓒,甘宁嘲笑说道:“若不是大爷我手下留情,你能活到现在?”
“甘兴霸,想要某家性命,尽管来取就是,何必降了身份与兵卒相争。”公孙瓒此刻的模样十分狼狈,多日来的战事与逃亡使得他没有时间哪怕是几分钟洗个头都不行。此刻他的头盔已经不知所踪,披头散发的样子无法让人相信他就是数月前嚣张一时的辽西公孙瓒。
“不知所谓。”甘宁撇嘴说着,心中暗自想到若非主公有言在先,必须绕你一条狗命,自己早就能将其斩杀。也不至于弄出这么多的麻烦。既然不能斩杀公孙,甘宁也失了斗将的兴致,不理会追赶而来的公孙瓒,带着兵卒开始屠戮关头守兵。
若是换做平时,公孙瓒一定会明智的放弃追击,与甘宁比拼杀敌人数。可今日的他对即将走上的末路已经有所明悟,才准备死追这甘宁,要在倒下之前做出最后一搏。
甘宁脚步飞快,右拿着自己的长刀,左手把持一把刚刚抢来的木枪,双管齐下上下挑飞围攻上来的兵卒,攻击之后也不管不问,径直向前逼去。而被他砍伤刺伤的兵卒还来不及喊疼就被随之跟上的长安兵卒削去脑袋。
相比甘宁的轻松,公孙瓒就倒霉多了。本身体力就因为连日的逃跑、守城而挥霍一空,又求急赶上甘宁与之决战一场。许多该注意的地方都没能好好查探。当公孙瓒步入长安兵卒包围圈之后才醒悟过来,借着月色,公孙瓒能看清周围长安兵卒露出的那一丝笑意,这其中代表着荣华、升职。
“父亲。”好在此时,公孙续赶来相救,冲入阵中将身子已经出现轻晃的公孙瓒搭在肩头,吃力的挥舞着手中利刃,缓缓向自己所带兵卒冲去。
“算他走运。”甘宁虽然不在一旁,可眼睛的余光总会瞄着这两地,看着已经有生命危险的公孙瓒被儿子就走,轻叹一声,开始向后退下,这家伙战场上都敢偷懒。
“鸣金,收兵。”城头上的动静张辽不能说了如指掌,但也是把握着大局。当公孙瓒被其子扶过艰难走向石梯的时候,张辽就知道今天的任务完成了,索性下令停止进攻。
“少主公,主公怕是不行了。”随军的郎中仔细的减产一番,看着昏迷不醒的受害者,摇头说道:“老夫医术有限,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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