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钰这才反应过来,再看旁人早已用奇怪的恶毒的甚至是嫌弃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是故意要引起太子的注意一般。
“我……我……”夏侯钰第一次局促的说不出话,湘妃看出了端倪,心里虽不悦,却也只得微笑道:“这是雪儿的妹妹,夏侯钰。”
“难怪看起来有几分相似,你是雪妹的妹妹,以后便是我的妹妹了。”太子夏侯霄毫不掩饰的表达着心里对夏侯雪的眷顾和爱恋。
夏侯钰垂下头,心里却像有只小猫在挠,那种感觉有点痒,甚至有点上瘾。
“本太子走的有点累了,喂,你去给本太子倒杯热茶来!”夏侯霄随手一指,落在了夏侯嫣的头顶。
众人纷纷看去,见夏侯嫣衣着简朴,并不像出身大户,可是她却分明和夏侯家的人站在一起。
江氏蹙着眉,太子南宫霄的神情分明是很憎恶夏侯嫣的,就算为了夏侯雪,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何故南宫霄的眼神中有些奇怪的闪烁,叫她这个老人家也看不明白了。
江氏赶紧打起了圆场:“太子殿下,这是五丫头,并不是什么侍女。”
“哦?”南宫霄故意打量着夏侯嫣,扬着声音嘲弄道:“这便是府上那位有谋害长兄嫌疑之嫌,逼迫嫡姐被禁足,又住进潇湘馆的五小姐?”
南宫霄明显是在挑衅,只是此人太不会看眼色,即便要羞辱她,也断不可当着其他人的面,尤其是夏侯府之外的人,这无疑是在打夏侯府的脸,说起来也真是个有勇无谋的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对于这样的性子,夏侯嫣又怎会放在眼里。
江氏一张脸僵在空气中,湘妃也因为听到夏侯嫣竟然住到了自己的地方而面露不快,其他看热闹的纷纷打量着夏侯嫣窃窃私语起来,只听说夏侯家有个五小姐,却从未见过,对外只说是身体不爽,常年卧床,原来不过是劣迹斑斑拿不出手罢了。
夏侯嫣却不急不缓的盈盈笑道:“太子殿下严重了,谋害长兄这样的罪名小女子万万担当不起,而且事情早已水落石出,是大姐姐屋里的小蝶所为,与我并无干系,至于二姐姐禁足的事只是府上的一个误会,连小女父亲都未曾定论的事,怎么到了太子殿下这里便成了事实,小女实在冤枉,至于住进潇湘馆,也是父亲看小女身子不爽,而潇湘馆有地热温泉,可以暂时疗养身子所用,虽然小女身子卑微不该用那般奢华的地方,可是父亲说湘妃娘娘为人宽厚,自是对这些不在意的,所以小女才暂时住进去,也只是暂时罢了。”
夏侯嫣说的头头是道,并无纰漏,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更让人觉得是太子有意为难,都不免对太子的人品表示怀疑。
若说到口舌之争,南宫霄自然不及夏侯嫣,被几句话说的便再也反驳不出来了,湘妃不愿意这样美好的时光浪费在不必要的人身上,也站出来打着圆场:“今日的赏菊小宴实在热闹,太子殿下不如……”
话未说完,太子南宫霄便打断道:“赏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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