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酷的训练开始了,洛桑被迫学习站立、行走,好在洛桑的身姿由于长久的修炼,他的状态除了睡觉的时间,什么时侯都是挺拔向上的,只是王思韵要求他在舞台上站着时,要保持半钉子步。
说话的问题就比较难点儿了,王思韵为洛桑设计了一套台词;这套台词在洛桑看来,真比“金步摇”简单不到哪里去;这套综合了在舞台上所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的应对之策的万用台词,甚至把有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都考虑到了。为了牢记并能灵活运用这套语言法宝,洛桑废了不少心血。
王思韵:“洛桑,你的话筒掉了。”
洛桑:“对不起,观众朋友,你们的热情都要把我融化了,现在我被你们感动的浑身酥麻,连话筒都拿不动了。”
王思韵:“上来三个美女给你献花,她们把你抱住了,你怎么应付?”
洛桑:“谢谢,谢谢,你们先下去好吗?这样会干扰大家的,不过我还是十分感激你们的抬爱,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等演出完了,我请你们吃饭好吗?谢谢,啊,下面的观众不愿意了,他们也想要我的电话号码,怎么办?还是把你们的电话给我们亲爱的主持人,他们最公平了。”
王思韵:“你冒场了,还没到你的节目你就出去了。”
洛桑:“实在是想死大家了,你们看,这还没轮到我,我就出来了,那么你们先忙着,我一会儿再来看望大家。”——
洛桑在郁闷中苦练了一天,对于王思韵这套东西才理解了个皮毛,明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各人的看家本领都不简单。既然答应去露这个小脸,洛桑也不希望到时间表现的太差劲,所以只有耐心的学习各种技巧。
杀手们都散去了,他们在北京都有自己的家,在从全国各地回来的当天,就被王思韵叫来聚会;现在他们都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只二奶杀手在这里住下了;不过他也没闲着,第一天他把一个经常在观众面前晃悠的女星给叫到十二号别墅了,他们两个的疯狂,使别墅的地基都有下降的趋势了;第二天他把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学院派给叫来了,第三天,——,他就回家去了;临走时还说:“洛桑,我是真羡慕你和大姐啊,你们那才叫爱情;我是在沙漠里憋坏了,那可是半年啊,现在我看到满北京都是美女啊。”
好在刚加来了,洛桑终于解脱出来了。
上午陪着王思韵到京城的一间录音棚录了一上午音,主要是洛桑的问题,他对于那几首合唱歌曲学的到是挺快,但是唱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录音师的眉头邹了半天才说:“大姐啊,洛桑根本就不是唱歌的材料啊,他只唱了十个音节,有两个音节根本就找不到,降g和g,升c和d,在他唱来根本就是一个音,所以怎么听怎么怪,不行我来唱吧,反之也是对口型。”
王思韵没办法,只有这样了;洛桑的酒歌唱的那么好,怎么会五音不全呢?这个尴尬的时刻,洛桑接到了刚加的电话。
陈月寒的两个员工,正把刚加一行用三剑客的进口十二坐商务车从西客站接回来。
在查看陈月寒为他们安排的住处的时候,陈月寒看洛桑的神情十分的奇怪,洛桑故意装作没看到,专心在这所别墅里四处转悠着;三剑客的这套别墅和比登的十二号别墅大小差不多,形状也相似,就是内部的布局不同;不同于比登十二号别墅的华丽,更体现出自然的味道,它里面的每一件家具都是原木的颜色,当然其价格可能更高。
这套名为居林的别墅,真的是被树林环绕着,只有一条弯曲的水泥路从林间穿过来,在别墅后面,就是香山了,真是个幽静的地方。
看洛桑不响应自己的眼光的交流,陈月寒终于忍不住了“洛桑,你前几天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对你做什么啊,你怎么了?”洛桑无辜的说。
“真的没做什么?”陈月寒不相信。
“真的没什么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不是有病了吧?”洛桑十分明白自己对他下了什么黑手,这几天陈月寒肯定是跟一个色狼似的,把他老婆纠缠得又怕有爱;算算时间,昨天该是命轮消失的时间了,陈月寒肯定是对于自己从超人到凡人的变化感到失落了,但是洛桑决不会承认自己对他的变化有责任。
这东西偶尔一、两次还无伤大雅,但是经常这样的话,对陈月寒的身体是有害的,甚至可能使他走入歧途;这种命轮的作用和壮阳药有些相似,只是命轮是把人体的潜能激发出来,没有药物作用的局限性,但是也会打破身体的整体平衡,时间长了甚至能产生依赖性;洛桑可不想把他弄成一个标准的床上动物,最后来个精尽而王;陈月寒在床上可爱不可爱关洛桑什么事儿,他更需要的是陈月寒的知识和沉稳。
早晨洛桑借着去医院看陈小宝的时间,把对陈小宝经脉的封闭强化了一下;借助对陈小宝施展简单的洗髓术的时间,洛桑研究一下自己的真气对他人的影响;结果是令人沮丧的,没有一套功法的配合,没有长时间的修炼,谁也不可能仅凭外人的力量成为超人。
陈月寒已经快到知天命的年龄,他对于自身的变化还是比较看的开的,既然不是洛桑的原因,那就是被洛桑的艳遇刺激的了,很快他就把这些玄妙的东西抛开了。
三剑客的汽车回来了,八个身穿藏袍的人从汽车里下来,进入了居林别墅。洛桑看到亲切的藏袍,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刚加还没木呐到穿着绛红色的僧衣、带着尖尖的帽子赶来北京,那样就太引人注目了。
刚加是带着七个人一同来的,六个是卡瓦轮寺的年轻一代的高手,洛桑看去,都有七、八重的境界了,还有一个竟然是独觉佛顿扎错。
陈月寒是个聪明人,洛桑给他们稍做介绍后,他就带着自己的员工离开了,他明白,洛桑不会无缘无故的叫八个喇嘛来,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
陈月寒刚走,刚加就带领着卡瓦轮寺的六个僧人跪下给洛桑行礼;藏传佛教是最讲究师门礼仪的,可以说一个僧人修炼到什么境界,自己本身的努力和先天条件只能占五成,另外的一半,都要看师傅的修为了。因为密宗的修炼过程中,在不同的时期接受不同的灌顶是必须的,只有在一次次的灌顶中,弟子才能不断的进步,很多玄妙的感悟,就是在这灌顶时才领悟到的。密宗的功法很多都只是记录一些心法和结果,其修炼的过程,就需要在师傅的指导下完成,那些东西只存在于师傅的心中,从来也没有形成过文字,这也是密宗神秘的一个原因;所以在藏传佛教弟子中,欺师灭祖的现象很少有发生过,师傅在弟子的心目中,简直就是佛。
洛桑和他们见过礼后,对一直恭立在一边的独觉佛顿扎错说:“众生皆菩萨,天地山河皆佛像,风云雾露烧香,乾坤大道场,雷鸣为鼓,日月为灯,天边虚空皆经堂。大师的这几句话,几个月来时常在洛桑心中想起,洛桑越琢磨越有道理,不知活佛怎么有时间来到这万丈红尘呢?顿扎湖畔少了活佛的保佑,怕安宁不在了。”
顿扎错活佛施礼道:“菩萨也有菩提苦恼,我这次来,是求你帮助的,在草原没有人能帮我了,只有来找你了。”
洛桑其实也很关心一直在他体内的恩扎格布大喇嘛的灵体,自己现在所遇到的所有事情,其实都是从恩扎格布大喇嘛而起,恩扎格布大喇嘛送给自己的黑玉扳指,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洛桑也想找人问一下原因。
洛桑体谅他们一路舟车劳顿,陪他们吃了些饭后,才把他们带到二楼的一间大房间里;在介绍自己的情况后,洛桑对顿扎错和刚加说:“你们现在可以选择留下帮我或者离开,不管怎么样,我都尊重你们的选择。”
刚加再次带领着那六个僧人跪叩在洛桑面前:“师傅,出来前,扎尔额尼大喇嘛就说过了,你是我的师傅也是卡瓦轮寺的恩人,不管你为善为恶,都是为了大道,我们会一直追随着你,卡瓦轮寺会一直支持你。”
这是洛桑听到的最荒唐也是最合理的话了,在密宗看来,为了成就圆满,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只要目的是光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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