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看到黑格尔的这记反击后,黑田秀已经无力躲闪,只有拼命拉动缰绳,把“石山魂”的马头挡在自己身前。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黑田秀为了发财还真被群马踩个透死。
比赛还在进行,黑格尔超越并踢死了“石山魂”后,拖着一溜血线追向“雪樱花”在黑格尔跑过的草地上流下了一串串血迹,沙田马场上的全体观众都被黑格尔的勇猛征服了,他们不分阵营的齐声为黑格尔助威,黑格尔的名字响撤沙田马场的上空;大家都被黑田秀的无耻激怒了,虽然黑田秀九成已经不行了,但是要说这一切和小田杂一郎没关系,谁也不相信;“雪樱花”如果夺取了这场比赛的胜利,不但大家的钱都被骗走了,心头的这口气也能把人给憋死。
比赛已经快要结束了“雪樱花”距离终点不到一百米了,而黑格尔距离“雪樱花”还有四十米,另外的九匹赛马虽然也清醒了,但是它们距离黑格尔还有二十多米呢,在正常情况下,任何一匹赛马也追赶不上“雪樱花”夺冠几乎是定局了。
爱仕集团的董事长彭中兴是个行家,他也知道自己的爱神被暗算了,胖胖的身躯被气得更圆了,也站起来为黑格尔加油,只要不让“雪樱花”得到冠军,谁得到冠军都可以。
黑格尔的速度提到了极限,它不顾洛桑的警告,跑成了一条黑色的影子;威尔逊只能松开缰绳,抱紧黑格尔的脖子;能不被黑格尔甩下来,威尔逊的本事也不是盖的。
距离终点还有二十米了,小田杂一郎眼中闪烁出喜悦的光芒,他还不知道黑田秀和“石山魂”已经出事了,他在想着将要到手的四亿元的巨款。
本来小田杂一郎也没想在这一场比赛中显示实力,毕竟“雪樱花”上周日刚在京都马场获得冠军,来到香港还没什么休息,从体力到精力都不适合在这个时间比赛,今天也是看着一百五十万的出场费才来的。
当看到赛场上黑格尔和爱神的赌注已经增加到三亿港元后,小田杂一郎被钩起了贪婪的欲望;小田杂一郎和黑田秀都是石山寺的密宗弟子,在修行了五年后,因为根骨较差,没有被吸收进更高级的修真洞修行;虽然他们修行不深,但是身体却被修炼得十分灵便,为了讨生活,就成为了石山牧场的骑师,这次是跟随日本著名骑师山崎高虎来角逐“东方明珠杯”冠军的。
“雪樱花”和“石山魂”都是石山牧场的骄傲,也是现在日本国内的顶尖赛马;小田杂一郎和黑田秀能被选中成为它们的预备骑师,主要还是看在石山寺主持本原明的面子上,本原明是日本密宗宗师级的人物,石山牧场平时也多被石山寺关照,而石山寺的弟子也是石山牧场骑师的主要来源地,他们的修为保证了他们在赛场上的冷静和灵动。
比赛前,当压向黑格尔和爱神的资金达到三亿多时,小田杂一郎把黑田秀拉到一旁,俩人在一个角落里嘀咕了一会儿,就请另一位师弟去为“雪樱花”下注,并商量好了比赛完了三个人平分这笔不义之财。他们的修为尚浅,还不能使用更高级的心法,只用内狮子印的“者”字箴言还怕不保险,就又准备了“雪樱花”夺冠军、“石山魂”保驾的双保险策略。
现在,胜利就在眼前了,最后这二十米的距离,以“雪樱花”的速度用不了两秒就能完成,四亿港元的巨款在向他招手了。
得意可是得意,小田杂一郎还没忘了回头看一眼,这一眼看去把他吓了一跳;小田杂一郎看到一道黑影飞快的追了上来,看那速度“雪樱花”在冲线的同时,黑格尔也能冲过终点,胜负还在两可之间。
小田杂一郎他们下注的钱是他们几个所有的积蓄了,如果不能得到冠军,他们三个肯定要破产了。想到这里,小田杂一郎把“雪樱花”往外带,阻挡住了黑格尔冲刺的线路。
比赛规则规定:到达终点时骑师落马或马匹跌倒时,必须人和马全部越过终点线才算跑完全程,骑师落马后如牵马通过终点线者,不算跑完全程。
现在,黑格尔就是能冲过终点线也要把“雪樱花”和小田杂一郎给先带过去,只要不死,小田杂一郎就能得到这四亿元巨款了。
黑格尔果然不计后果的撞向“雪樱花”这时的黑格尔已经发疯了,它身上的伤在不停的流血,但是黑格尔的傲气比草莓一点也不少,现在黑格尔满脑子里都是“草莓”留下的光辉形象,是“草莓”的精神在鼓励着黑格尔前进,想起了“草莓”黑格尔浑身是劲;英雄的形象不只是能让人类学习,马儿也知道用英雄的形象鼓励自己,人有人的偶像,马也有马的偶像,是“草莓”在鼓舞着黑格尔从胜利走向更大的胜利。
终点线前半米处,黑格尔和“雪樱花”撞在了一起;一声闷响过后,一串血花飞起,一条人影被弹了起来,重重的落在终点线上。
黑格尔冲过了终点“雪樱花”也被黑格尔撞过了终点,威尔逊紧紧趴在黑格尔的背上也通过了终点,小田杂一郎却被撞到半空中后,摔在了终点线上,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这个可怎么算啊?
洛桑在黑格尔过线后,就拦住了疯狂的黑格尔,把威尔逊扔了下来,自己飞身上了黑格尔背上;黑格尔在冲出二百米后渐渐慢了下来,经历过草莓之死的观众和工作人员放下心来,黑格尔没有倒下,它身上的血也没有再流了,静下来的黑格尔一切正常,连呼吸也平稳了。
沙田马场的兽医围了上来,他们开始处理黑格尔胸腹下被黑田秀用马鞭抽出的伤口,虽然有两匹伤更重的赛马倒在地上,但是现在黑格尔已经是英雄了,能为英雄服务是他们的荣幸。从另一个角度说:黑格尔的主人取得了胜利,得到了巨额奖金,这小费还会少吗?那两匹倒下的赛马想要活过来都难,小费是没人给的,骑师的死活都不知道,马主还会想到这些?
勒莎旺已经过来接替洛桑照料黑格尔了,刚才洛桑用自己的真气平复了黑格尔翻腾的血液,理顺了将要入魔的黑格尔,也封闭了黑格尔伤口旁的血脉;还好,黑格尔的躯体被修炼得结实异常,肺部虽然已经充血了,但还没到“草莓”那样的程度;只是最后一次对“雪樱花”的撞击使黑格尔昏了头,如果不是洛桑能和黑格尔心灵相同,黑格尔肯定要再跑一个一千四百米,那样它的马肺就不保险了。
勒莎旺在医生为黑格尔处理胸前伤口的时候,一直在安抚着它;那条伤口把黑格尔胸腹间的皮肉都撕开了,红森森的血肉虽然已经不再流血,看起来也使勒莎旺十分心疼。勒莎旺抚摩到黑格尔的口鼻间,看到被缰绳垒出的几道血痕后,眼冒火花,恶狠狠的对威尔逊说:“你不配作为骑师,今后再不许你接近黑格尔半步。”
一直跟在勒莎旺身边的林芝宝把这句话翻译给威尔逊后,威尔逊的发财梦就此终结,其实不用翻译他也知道勒莎旺是什么意思了,对于黑格尔的负伤,威尔逊知道自己要负一半责任。
安置好黑格尔,洛桑来到了众人围绕着的终点线前。刚才黑格尔撞出的一串血花,都是“雪樱花”的“雪樱花”的身边都是它喷出的血迹。
“雪樱花”还没死,但是也差不多跟死了没什么区别;“雪樱花”瘫倒在终点线外二十米远的地方,这二十米十黑格尔帮它达到的“雪樱花”的脖子被黑格尔撞断了,只能用甲板固定一下,别的没什么办法了;现在移动“雪樱花”就和立即杀死它一样。
小田杂一郎身体没什么事情,就是被摔昏过去了,为了不影响后面赛马的冲线,沙田马场的工作人员在迅速的为小田杂一郎拍照后,就迅速将他拖出了马道;这个事情可要仔细着些,按照规则:只要小田杂一郎的身体没有全部过线,那冠军就是黑格尔的。虽然这些该死的日本人已经把能违反的规则全违反了,不能违反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机会再违反了,但是已经死了一个人、两匹马了,总不能眼看着小田杂一郎也被踩死吧。
挑战黑格尔的代价还真大,已经有三匹赛马死在马场上了,一名骑师也丢了性命,这黑格尔真够黑的。
这个时间,被茶醉倒的齐闲人终于能说话了,一连串不堪入耳的京骂、国骂、世界骂从高尚的贵宾席内飞了出来,把王思韵和陈月寒听的直皱眉头;这个如此粗俗的人是谁啊?贵宾席内的人都开始关注这个声音的制造者了,把王思韵和陈月寒又臊得脸红起来。而厚脸皮的全成金也早就离开了这个贵宾席,现在正在隔壁的贵宾席内用无辜兼鄙视的眼光看着齐闲人。
不堪入耳的东西肯定也不堪入眼,当然也就不能见诸文字了,省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