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建树的贾克布简直就像路边上的石头一样不起眼,这无形中给马格拉恩施加了压力。
然而再难决断的事情也不可能一直旋而不决,塞纳斯和阿拉姆还是来到了首都,作为执政者的马格拉恩必须接见这两位使者。为了表示郑重其事,马格拉恩还让作为弗兰克最高精神象征的首席大神官格拉古尔出席了这次的会面。
尽管对对方的作为早有耳闻,可是当马格拉恩看到这两位帕尔契使者的装束时还是吓了一跳——红发的塞纳斯伯爵竟然身穿着一身华丽的黄金铠甲,背着他那把骇人的巨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天神下凡一般;他身边的阿拉姆子爵则穿着一身和他肤色接近的褐色劲装,青色的斗篷配上他那把细身剑,十足是一个流浪剑客的装扮。作为堂堂一国使者,竟然身穿戎装异服拜见,这也算是够标新立异的了。
“帕尔契阿芙瑞特女王陛下及第尔斯亲王李天昊殿下委托我等二人前来向弗兰克国表达我国的友好愿望,希望贵国能与我国在未来的日子里保持友好互助的外交关系。”塞纳斯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大殿内回荡,只要是耳朵没有残疾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两位帕尔契贵客远道而来,辛苦了。”马格拉恩朗声说道,却并没有请他们坐下,而是冷眼看着两位使者会作何反应。
见马格拉恩既没有下文,也不请自己落座,阿拉姆扬了扬眉毛,清了清喉咙开口道:“这位大人想必就是闻名遐迩的次席大神官马格拉恩吧?”
“正是在下,阿拉姆子爵有何见教?”
“在下想请问马格拉恩大人一件事,不知道以您的博学多才,是否知道曾经的亚基国和如今的帕尔契国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呢?”
马格拉恩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如果子爵阁下说的是两国的政治制度的话,那么在下的确还不甚了解,最多也只能算是略知一二吧。”
“大人您想复杂了。在这方面在下所知道的恐怕也不会比大人您多。在下想说的是这两个国度里的人们的思维模式有本质的区别。”
“哦?愿闻其详。”马格拉恩不紧不慢的说道。
阿拉姆微微一笑,道:“亚基国的人都擅长思考如何保住自己屁股下的座位不被对手或者同僚们夺去;而帕尔契的人则擅长夺走对手的座位然后占为己有。”
阿拉姆的脸上依然带着灿烂的笑容,可是现场的气氛却已发生了改变。他的言下之意说的是如果弗兰克的这些贵族和神官们不愿意与帕尔契保持友好的话,那么帕尔契就有可能用武力将他们赶下贵族的宝座并且夺取他们的国土。
虽然知道对方这么说只是虚张声势,目前的帕尔契正和阿鲁巴尼亚开战,是不会有余力再来进攻弗兰克的,可是马格拉恩从阿拉姆充满笑意的眼神中读到了他隐藏着的强烈杀气,而这股杀气足以让在场的许多人把这话当做是真实的威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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