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放她离开?
洪思佳面对从未有过的恐慌,频往后退“你没权力监禁我。”
斑大强壮的身躯威胁地更逼近她“我没逼你,是你自己送上门。”
“不!这不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只是误闯”
她想逃,反而被逼到床边,那张铺着黑色床罩的大床,好像一头巨兽正张着大嘴要吞噬她。
他露出邪邪的笑容“就算你是真的故意闯进我的房间,我也不足以为奇,琦琦也曾经试着想做这种事。”
又是琦琦!琦琦是琦琦,她是她。
“不,我从来没有这种念头,我更不愿意这么想!”她感觉到四肢突然丧失行动能力,膝盖已经瘫软撑不下去了。
迸越漫涎着笑,强悍的逼视她“就算有这么想法,我也不认为有错,你已经是成熟的女人了。”
“不我不是”黑色的床罩正冰凉地磨蹭着她的小腿,她的头顶上彷佛瞬间笼罩一片乌云。
迸越漫已经来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瘦削的肩膀,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背,强迫她抬头看着他,那双深沉的眼眸闪着嘲讽的光芒“不要再装出害羞无助模样。”
“真的、真的不要”她吓得舌头都打结。
她的脑子里还想着下一步可能发生的事,他已经一把强拉她进坏中,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
靶受到由他身上传来的热气,那充满暴力的嘴唇猛地压在她的唇上。
她的眼睛陡地睁大,再睁大,她的心脏、她的肺同时被这股力量挤压,不断地快速扩大
天啊!他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折磨她致死吗?
突然间,她感觉唇上的压力变柔软,接着她身体内那股惊慌的感觉被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取代,是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的异样感觉激扬的窜过她全身,彷佛要燃烧起来似的,他的唇紧紧地封住她的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然而坚硕的身躯贴着她的肌肤,强壮而温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成一摊水,瘫软在他的怀里。
全身的感觉背叛了她,投降地迎向他。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她惊讶自己的反应,马上羞窘不已,试着卯足全力推开他。
“放”在挣扎的当儿,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倒进大床上。
迸越漫顺势压在她身上。
他低头注视她,两人的脸仅距寸许,他一开口,温热的气息便轻拂过她的脸。“何必假正经,没有必要挣扎吧?”他的唇再次贴住她的唇“你马上就会得到你想要的。”
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洪思佳恼怒的开始用手槌着他的肩膀“拿开你的手,卑鄙的家伙。”
“我说过,是你主动送上门。”大手轻浮地抚摩着衣服下细嫩的肌肤。
“不、不”一个微弱而绝望的声音在喉咙里呐喊,眼眶浮起一层薄雾。
他怔了须臾。
看她惶恐无助的模样,他深沉的表情马上转变,不疾不徐的从她的身上弹开,然后若无其事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掩饰内心瞬间的骤变。
“这已经足够给你一个教训,随便闯入男人的房间,会被认为是一种挑逗的行为。”
洪思佳严厉地瞪他一眼,拭去眼角的泪,气冲冲的坐起来“你已经惩罚过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放你走?”他冷冷地一笑,走向房门,接着从口袋里慢慢掏出钥匙。
洪思佳见状,马上跳离那张大床。
只见他缓缓地转头,面带邪笑的说:“你暂时住在这里。”
她还来不及搞清楚他话中之意,他已经步出门外,关上了门,只听见喀的一声,门又被锁上!
洪思佳焦急的追上前,用力槌打着门,大喊:“放我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冷酷、嘲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以为我会轻易放你走吗?你还是乖乖地待在里面。”顿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直到我决定如何处罚你为止。”
处罚?
“不!你没权利这么做,放我出去!”洪思佳拼命呐喊,用拳头敲着厚厚的门。
“尽量叫吧,就算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理会,这里除了我之外,没人敢放你走,而且钥匙就在我的口袋里。”
洪思佳心慌的大声敲打和叫喊,但都徒劳无功,只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绝望的紧咬着唇,身体从墙边滑坐地面,沮丧的泪水悄然滑落“他怎能把我像犯人一样关起来?”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她绝不会跟他斗的。
不一会儿,个性倔强的她站了起来。与其坐在地上自怨自艾,还不如打起精神为自己找出路,她不信这个房间没有其他的通路或是可以离开的窗户。
只是,在她搜寻近一小时后,她不得不对自己宣告失败。
这里除了那扇门之外没有其他的通路,只有一面大大的、上了锁的落地窗。
很显然的,她根本无路可逃,她不得不放弃了!
洪思佳紧张不安地坐进一张黑色皮椅,试着不去看摆在正中央的黑色大床,不耐烦地频频看手表上的时间。
他到底想把她关在这里多久?想起他离去时冷酷的警告,他到底要用什么方法处罚她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她己等得快抓狂。
刚刚半睡半醒的窝在椅子上打盹,最后是脖颈酸痛的醒过来,她马上睁大眼睛紧紧锁住那扇门。
她相信古越漫随时会闯进来,然后洋洋得意的宣布她的命运。
她全身紧绷地注视着前面那扇门,一分一秒的过去,又过了半个小时
丝毫没有动静,依然不见他的人影。
“该死的家伙!”她心慌不安地诅咒。
也许是因为她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全身酸痛的肌肉发出警讯,要她休息,而面前那张大床彷佛也在跟她频频招手。
懊死!不行!
宁可全身的肌肉僵硬也不能爬上那张床,万一他突然出现,看到她正躺在那张床上,那岂不是正合了他的意,让他更有藉口讥讽她!
她浑身发疼的等待着他的出现但是他始终没出现,而强大的压力、疲倦与紧张不断地啃蚀她的意志,最后,她终究体力不支的睡着了。
喀!钥匙的转动声惊醒了洪思佳。
“早,昨晚睡得还香甜吧?”古越漫推着一部手推车进来,手推车上摆满香气四溢的早餐。他对她展露一个灿烂的笑容,进来之后很小心的又锁上门,然后将钥匙丢进口袋里。
半睡半醒的洪思佳立即警觉地醒过来,赫然发现房间里充满金色耀眼的光芒,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
早上十点?
经过一夜折腾她好不容易才睡着,她挣扎着从椅子上坐正,重整心情武装自己。
“你一定饿了吧?我替你把早餐送过来。”他子隰勾着一抹邪肆的浅笑。
她不领情地哼道:“我不饿,留给你自己吃,我只想离开这里。”
“现在可能还不行。”他又是一笑,摇摇头。
“为什么不行?相信无论任何一个国家都有法律,法律上不会同意你随意拘留人,尤其是在对方极不愿意的情形下。”抑不住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般朝他吼去。
他全然不在意她的怒火“是吗?你非法潜入我的房间,我还未清点是否有遗失东西,我怎能就这样将你送进警局呢?”顿了一下,一抹别具深意的诡笑自他的唇遏微微扬起“千万别恩将仇报,如果我现在将你送进警局,以我在此地的名望,试想,他们会怎么对付你?”
洪思佳完全傻愣!
他卧曝她小偷?
“卑鄙!”洪思佳咬牙切齿的迸出咒骂。
“要不,还有另一个办法。”古越漫露出饶富兴致的笑,拍拍胸前的口袋“有本事,就从这里拿走钥匙吧。”
看似容易,但绝对不可能办到!
“你”羞怒交加眼巴巴的瞪着他。
“别胡思乱想了,聪明的话就过来吃早餐,若是想跟我继续斗下去,最好要保持绝佳的体力和精力。”他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不!我宁可饿死也不要吃。”满腔怒气难以发泄。
他无奈地耸耸肩“随便你。”他弯下腰,从手推车下拿出一包衣服丢至大床上“我想你或许用得着。”
看着平坦无皱痕的床罩,他弯唇浅笑“你何苦要折磨自己,你可以睡在床上,而且我向对你保证,那张床非常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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