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妈,不如我们早早回去让韦克死心,就算是他的未婚妻又怎样,我们已经在神的见证下,成为合法夫妻了。”朱凯有恃无恐。
“乖儿子呀,你终于承认那件婚事啦!”妇人很开心。
“呃”朱凯有上当之感“我的意思是,即使纯属虚构,相片和光碟还是能够成为有效证明,贝鲁克家族永远斗不过我们。”没承认,他可没承认那场婚礼。
“别死鸭子嘴硬啦,你可不是那种会随便找个人,进教堂结婚的人。”妇人胜券在握。
“就说那是一时失策。”再怎样他也不该逃进教堂,唉!
“总之,你把我可爱的媳妇儿藏好,别让她被带走,也别有半丝损伤。”妇人下完命令后,随即挂断电话。
“妈”朱凯还想说什么,回应他的只剩嘟嘟声。
“就说不是那样”朱凯心烦意乱的嘟嚷。
他可不愿承认自己已经举行过婚礼,是个死会的无价值男人,夏洁只是只是他在道义上保护的人。
是了,就是这样,他不可能跟她真的结婚,更不可能专情于她。
在这整件事上找到定位,朱凯的心情也轻松了。
肚子饿了,来弄点吃的吧。
接着,朱凯到泉边去盥洗,之后,边吹口哨边着手烹煮早餐。
早餐呢,就多烤两颗马钤薯,再多煮一点水来泡咖啡好了。
朱凯升火烤马铃薯,还从木屋里找出两包即仍僻啡和杯子。
“夏洁,去找野菜、取些水来”他下意识的说,忘了夏洁一早就不见人影。
看着空无一人的原野,他心中怅然若失,也开始担心。
“夏洁!”他朝山边喊。
眼前是湛蓝的亚得里亚海,从这里呼喊,海风会把他的声音传送到小岛的每一处。
而且,只要夏洁有回应,他就会听到。
但是凝神等候了半晌,除了风声外,其余一点声音都没有。
“夏洁,听到就回答一声。”他又喊。
回答他的,只有山谷的回音。
怎么回事?她到哪里去了?他开始担心起来。
一想到她会迷路、身体会自动转弯,还会把所有的人和路忘得一干二净,他不禁感到惶惶然。
万一她忘记他、忘记回来这里的路,在迷路时,遇到凶恶的野生动物
不行,他得去找她,非找到她不可!
“夏洁,你在哪里?回答我!”
朱凯沿着昨天的路找人,从平台到小木屋,来来回回找了三趟,非但没看见半个人影,连回音也没听到。
可恶,她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真的被凶恶的动物吃了?
“夏洁,快回答我。”他满山跑、到处钻,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
“明明是个路痴,为什么还要独自出门?”满山遍野都找不到,她会到哪里去?
“难不成”心上闪过一个极为糟糕的念头,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冲下山,在海岸线上奔跑“夏洁,你在哪里?”
海岸线上也什么都没有,朱凯有点放心,但找不到她,整个人又像被掏空了般。
万一她有什么闪失,万一她真的成为野兽的食物,万一他再也看不到她
这是前所未有的恐慌,以前遇到好几次集团的危机,他都没有这么慌乱不安,如临世界末日般。
太诡异了,她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个他不愿在意的女人。
可恶,这个他不愿在意的女人让他担心、坐立难安。
请看顾她的安全,上帝!这个女人不禁让他虔心向上帝祈祷。
跑逼了整座山、踏遍整条海岸线,仍没有她的踪迹,朱凯像只斗败的公鸡,拖着脚步、垮着肩膀,做最后的搜寻。
不经意地,他发现灌木丛下隐约的脚印。
“这”朱凯像发现一线希望般,循着脚印往灌木丛内走。
编木丛内因长年不见阳光的关系,地上满是泥泞,也就是这些泥泞保留了那些足迹。
这些脚印是新的,而且比他的小,除非有别人到岛上来,否则肯定就是夏洁的。
怀抱着这个信念,朱凯循着那些小脚印进入深不可测的森林。
从树叶间透进来的阳光很少,泥泞愈来愈严重,苔藓布满路旁,间歇还有小断崖
走在这样的路上,她不会害怕吗?
看到类似跌倒的痕迹,朱凯心中一紧。
千万、千万别让她有任何闪失,上帝!
再向前走三分钟,一阵水声隐隐传进耳膜,愈往前走,水声愈清楚,也愈汹涌,听起来像是瀑布。
再往前走,脚印不见了,眼前横亘的是一块比人还高的大石。
“她爬上去了?怎么爬上去的?”一想到她可能经历怎样的危险,他就心口发疼。
在仔细观察之下,他发现大石上一条藤蔓和大石凹处一些湿土。
依照这些线索,朱凯拉住藤蔓,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那块大石,之后又走过碎石坡、大树干,愈走愈深,瀑布声也愈大。
在爬上比方才更大的那块大石后,他看到了那道瀑布,也看到夏洁。
夏洁坐在彩虹桥上,背上有双天使的翅膀在拍舞。朱凯心中一惊,连忙揉揉眼睛。
原来阳光从森林的隙缝流泄下来,照在瀑布上,折射出无数的七彩虹桥,夏洁光着脚坐在瀑布下的一块大石上玩水。
远远看来,她就像坐在桥上,而瀑布的水气使空气迷蒙,让人看不真切,她挥舞的双手,就像双翅。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怕吓到忙得不亦乐乎的她,他刻意拨弄路边的草木,也故意发出脚步声。
“嘻。”夏洁转过头来看他,虽然在微笑,却眼神显得陌生、迷茫。
她忘记他了!朱凯心中一痛。
“你看起来好眼熟,你认识我吗?”夏洁笑着问“这里很好玩喔。”
“你迷路了?走了这么久?”一个人孤单的走到森林这么深的地方来,他好心疼。
“迷路就会有好事唷,我超幸运的。”包括遇见他,夏洁兴高彩烈的说“你好帅喔,我可以拍照对不起,我的相机忘记带出来了。”啊,在深山里遇到帅哥却拍不到相片,太令人扼腕了。
“不过没关系,我会努力把你记住的。”
“夏洁。”朱凯难过的从背后抱住她。
如果他没找到她,她怎么办?
她会不会迷路到更深的山里去,永远走不出来?
幸好他找到她了,幸好。
“我可以问一下吗?你是哪位?”他们肯定是认识的,既然是这么帅的人,一定要记一下名字。
“朱凯毕奇奥尼。”朱凯将她按进怀里,任何人都可以遗忘他,只有她不可以,他不想被她遗忘。
“我们有这么熟吗?”夏洁在他的怀里问。
被他抱的感觉还不错哩,她仔细想想,说不定他们是情侣喔。
“很快就有了。”朱凯用脸轻摩她的脸。他找到她,真是太好了。
“你要不要一起玩?”夏洁问,却在问完后被夺走了吻。
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他的心也是,她的身体变得好热,他的动作有点急促狂野,她的心却随之起舞。
她隐约感觉之前曾发生过这种事,虽然印象很模糊,却有份熟悉感,让她知道怎么反应。
啊,原来她真的恋爱了。
朱凯承认了,承认他在意她,承认他担心她担心得要死,承认他想抱她,承认他想把她永远放在身边,承认他想被她记住
他,全都承认了。
“我想抱你,好吗?不管你是不是别人的未婚妻,都让我抱你,好吗?”朱凯在她耳边粗喘的低语。
他压抑不住内心那股想与她建立更深连结的渴望,他想与她建立人类最亲密的关系,想变成她最亲密的人,想变成唯一有资格把她放在身边的人。
“我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全身发烫、神思恍惚,每个细胞都在他的亲吻下,跟着回应、起舞。
“夏洁夏洁夏洁”
朱凯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温柔,不停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只是,除了亲吻她的脸外,他也没再越雷池一步。
他想要她,无法停止,却也不想吓坏她。
“身体变得很怪”美目为难的瞅着他。
他对她施了魔法吗?
“脱掉衣服,会不会好一点?”他低声问,像在恳求她的应允。
“嗯。”夏洁从喉间流出一句答应。
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夏洁的衣服离开了她发热发烫的身体,朱凯的大手膜拜了她纤细身子的每一处。
夏洁坐在原来的石头上,朱凯慢慢滑到水中,泉水在上游受到阳光强烈曝晒的关系,流到潭里时已变成温的。
接着,朱凯脱了衣服,将身体泡在水中,蹲身吻着夏洁修长白皙的脚。
“我们我们很要好吗”夏洁在朱凯的挑逗下,全身绷得像拉紧的弦,连声音也是。
“讨厌吗?”
他细心的试探她的反应、注意她的感觉,温柔且小心翼翼。
“不”
她太害羞了,他该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们来玩吧。”说着,他把她拉下水,还用水泼了她全身。
“哇,我也要泼你,我也要泼你。”夏洁很快就开心的玩起来了。
“换我泼。”
虽说要泼水,朱凯实则逮到机会就好好的爱抚她、亲吻她,让她头脑发昏、四肢无力。
“你乱摸,我也要。”
夏洁可不是能任人宰割,他怎么对待她,她就以眼还眼。
她发现他能把她摸得双膝发软,她也能把他摸得全身无力;当他害她呻吟连连时,她也知道怎样让他露出认输的表情
这种游戏很新奇,也很有趣,让她渐渐忘了害羞。
“我想要你想要你可以吗?”朱凯不停地在她耳边低喃,低哑性感的嗓音像在催眠她。
“嗯”不知为何,她想被他侵入,想触碰他,想要他变成自己最亲密的人。
也许,她已经认识他很久,很爱很爱他了也说不定。
朱凯在水中进入了她,他感觉得到她的初经人事,也感觉到她的炽热和狂野。
“夏洁夏洁”朱凯边呼唤她的名字,边爱着她。
“凯朱凯”她也以呼唤他的名字为回应,也许不久后她又会忘了他“没有拍照我会忘记”
为什么她以为极幸运的事,在此时会变成无奈的缺憾?
“像你说的,忘记了,就再创造、再创造、再创造!”他用力挺进,像要深深刻进她的生命里,让她永远不能忘了他。
“嗯,我要,我要记得这一切。”
也许她的大脑不记得他,但她的身体应该会记得他的温柔和他带来的愉悦,就像她记得他的吻那般。
“别逞强。”朱凯暂停动作,心疼地亲吻她的嘴“我不要伤害你,也不要你伤害自己。”
“可是我怕会忘记像”
她是不是忘了与他的热恋和缠绵呢?
“我决定不再离开你,当你忘记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你想起来。”这才是他该做的事。
她比他想象的更契合自己,之前在金正喜身上只能得到空虚和乏味,在夏洁身上却能得到一种灵魂的满足和喜悦,既然他从她身上得到这些,就有义务让她在他身上得到依赖和安心。
“朱凯”他的拥抱好温暖,他的话正是她需要的,她不禁贴在他的怀里,享受这甜蜜。
“换我了,好吗?”朱凯让她双脚环在他的腰上,再次挺进她体内。
夏洁的身子突然感到强烈的刺激,差点昏厥过去。
“还好吗?还好吗?”朱凯心急的呼唤,全怪他太冲动,没有好好控制自己的情欲。
“还好”夏洁不好意思的说。
“别担心,我会小心的,如果不舒服,及时告诉我,好吗?”朱凯吻吻她说。
夏洁恍惚地点点头,他的温柔令她无比放心,但她还是在他激烈的冲刺中,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