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一声呻吟,就像是痛苦的叫喊。
“啊”他再度尝试掀起她的裙子。
“会被人看见的。”她抗议道。
除非有人走出来,他想,而且还能在黑暗中视物。
然而他还是暗暗记下:她的抗拒已经不再是为了自己,而是担心旁人。他这样继续进攻,应该可以如愿占有她。她在他的怀中颤抖,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意志在动摇。这是他的功劳。
可是一个理性的声音说道,嘿,明克。身为绅士,你不能在一条酒馆的暗巷里夺走一个处女的第一次,尤其是一位不曾接触男女之事的淑女。不管你是否爱她,你都不能这么做。
如果你真的爱她,那就更不可以。
没错。然而另一个声音命道,就是现在,现在就占有地。只要一点引诱、一点挑逗,她就是你的了。
他真痛恨事实。如果有人提着灯出来。真的会看见他们在做什么。他应该陪她回返屋里,他应该到此为止云妮已经降服了。光为了这一点,他就该送她回家,和她大大方方地做ài,在拥有隐私、尊严和甜蜜的地方。
然而有什么阻止他放手,还不够。一个声音在怒吼,不够!他想要在他们离开之前再多拥有一点点。他无比的需要和渴望,像街上的乞丐:给我吧;像什么都没有的小偷在嘶吼:我要。
“让我抚摩你,”他再度缓缓抓起她的裙子,尽力不惊吓到她而把裙子压下来。他把脚搁在门阶的边缘,更稳地支撑着她抬起来的腿。“让我碰一下,我们就离开。”
云妮喃喃说了些什么,一条腿柔软无力地跨在他身上。她振作不起来,而明克当然不想帮她。听见她放开来,像个迷醉于欲望中的女人那般的微喘与不知所云,简直像置身天堂。
他想做以前不被允许的事:抚摩她。现在,而且是她的腿间。真正的碰触她,让它成为一种象徵,以免她再变回以前那个拘谨的女人。
因为今晚、在这儿,一切似乎是可能的,但改变她心意的条件,可能到明天就消失了。
他的手滑到她抬起来的那条腿下方,沿着覆盖着长袜的膝盖后方往上,摸到她热烘烘的衬裤。他摊平了手探索着衬裤和紧身褡的交接处,想要了解她的内衣的构造,一面拼命抵挡一波波让人眩晕的欲望。那件衬裤有着一长排的扣子,从腰后经过腿间到小肮。
哇,真有创意。他的指尖找到了几颗扣子,开始将它们一颗颗从扣洞中解开,把衬裤沿着她的臀部往下拉。
然后他的手滑了进去,抚摩着裸露的臀部,柔软、光滑、多汁。仿佛鲜嫩的花瓣。噢,光是抚摩她就让人喜悦不已。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了。
云妮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她的愉悦带点紧张、兴奋、惊讶、好奇与顿悟。他的手竟然伸入她的衬裤,这不只是疯狂,根本不可能、无法想像。可是啊,又那么让人愉快。
他伸手到她后面,将衬裤从紧身褡底下拉出来,找到后面剩下的几颗扣子。他一手将它们全都解开,然后往下褪到她的腿上。他的手毫不迟疑地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手掌覆上她裸露的私密之处(pudendum校对者注:名词,(尤指女性的)外生殖器,外阴)。
她震了一下,然后完全不动。羞耻,这个原为拉丁文的字的意思就是如此。羞耻的,可是她的身体竟然在他的抚触之下唱起歌来。她想要夹紧双腿,把腿放下;可是他的手肘勾着她的腿压在他的腰上,让她动弹不得;而她也喜欢这样。
“不要阻止我,”他如此轻柔的低语,似乎只是在她的耳边吐气。“没有关系的。”
她点点头,虽然她的身体不断地产生奇特的反应。没有关系,如果他真想要,那么她就信任他。她让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裙子,甚至是内衣底下。她的双腿为他张开,纵马奔驰。
毕竟,除了明克她还能给谁?她还能跟随谁进入这个世界?体认所有的经验?除了这个她总是充满兴趣观察着的人?她喜欢跟他在一起的人7这个让她笑、让她欢乐,甚至为了不让她伤害自己而比她更诚实的人?
这个她所爱的人。
当他的手指微微伸进去时,她轻弹了一下,几乎爬到他的背上。那是一种全新而诱人的感觉,而且力量如此强大。她所有的知觉和意识全都集中在他将她分开的那一点上。他的手指碰触着里面,湿滑地。她湿了,为什么?她真是一团糟,那是不对的
“啊”她喊道,肌肉全都在抽动。他的拇指找到了一个甜蜜而隐密的地方,抚摩着它,让她眼冒金星,发出狂喜的轻呼。她对自己身体的这部分一无所知,发现它是如此的敏感,让她大为惊讶。而发现他对自己的身体知之甚详,甚至比她还要多,更让人感到震惊。他抚摩她的方式完全正确;他比她更清楚该怎么挑起愉悦的感觉,不只是愉悦,是一种催眠的、生理上的欢愉,融化了她心中的每一个角落。她试着去分析、去体会,但是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超过一秒以上。她只想用心去感觉,单纯的感觉,其他什么都不想。
“放松,云妮,”他喃喃道。“什么都不要想。”
他低下头轻咬她的乳尖,如丝般的头发拂过她的胸前。紧接着他的手指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她弹了起来,猛吸一口气。“哦,哦”他抽出手指,将她弄得更湿了。她的两只膝盖在打架,他不得不撑着她。他爱抚着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知道的地方,一个她自己从没有见过或碰过的地方。
她努力想忍住不叫出声。然而如野兽般的轻呼还是从她的口中发出。那种压抑而辗转的呻吟,要是她放出声音,几乎就会像是尖叫。她的身体因为强行忍住想要奔出的一切而跳动,那愉悦如此尖锐
她慢慢地平静下来,又颤抖了一次后,就蜷缩在明克的胸前。他亲了一下她的头顶,边将她的裙子拉平,并把衬衣的肩带拉回她的肩膀上。她靠在他的怀中整整有一分钟的时间,让他替自己整理仪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还没有如此信任过一个人。
一个男人明克,亲爱的明克让她有了这些感觉。她已除去所有的防卫,而那感觉是如此地美好,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我带你回家,”他喃喃道。“我要带你回家,和你整夜做ài,云妮。”他托起她的下巴,再次亲吻她的嘴。“让我们摆脱你那可憎的处女之身,我痛恨它。”
是的,她完全赞同这个主意,她也想抛开它。她要把它当作是送给明克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