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中的阮蓝,骇的不停的摇头,海底蓝曾经在妖神殿的花房陪她坐在天亮,呓语呢喃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对她而言,十字军团的每一个人,在她心中的份量有同亲人,死哪一个,她都心疼如绞。
“不可以,思目,他们不可以再死了,已经死了一个土包子了,不可以,不可以的……”明明心里告诉自己,哭不能解决问题,可眼泪就是忍不住的掉下,心痛的无法呼吸。
这是真正的生离死别,不是在游戏的复活,她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
思目紧紧的圈住她抖擞的身体,眼下只有这个办法是最好的。
双手捂着同样重伤昏迷的多多,泪眼模糊的不知如何才好的阮蓝,只能靠在思目的怀里哭泣。她真的不想哭,她是真的想让自己坚强起来,然后冷静的想办法,怎样告诉天下第一白,是她,是她在这里。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纷乱的锥心之痛,更控制不住眼泪的释虐。
白昼沉寂了很久,咬紧牙关加快车速,天下第一白憔悴的闭上眼,扶起倒在车箱的真真。他的手停在真真的人中良久,还是没有按下去,突然反向按住真真后脖,只听到一声暗响。
“他在做什么?”阮蓝尖叫,四肢猛烈的抽搐。
“别怕,他只是让真真再昏迷的时间长一些。”思目抚着她的后背,
这个时候真真要清醒过来,反而会乱上加乱,他也纠结是唤醒真真还是让真真昏迷更久些,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眼下绝对不能再出任何乱子:“白昼稳住,不要忘记我们的使命。”
疯狂加速的白昼悲鸣的吼了一声,车速开始减慢,恢复到之前平稳的状态。
早知道天下第一白能感应到她们,她那时不上车就好了,大不了先回家看阮妈,在家中等待林瞻的救援。
我不杀伯仁,但伯仁因她而死,这要她情何以堪,她还有什么面目再去面对十字军团的所有人。
天啊!她痛的无法呼吸,用力的揪住思目:“我们出去,出去,我们走,离开车箱,好不好。”
就在这时,思目突然松开阮蓝,身影像电流一样射向海底蓝。
阮蓝呆怔的张开嘴:“不,海底蓝……”
和多多一样,海底蓝的身体在短暂的抽搐了几秒后,然后快速的睁开眼:“我是思目,窥视你们的人是我和阮蓝,赶紧送他们救治。”
反应神经一直紧绷的天下第一白,在海底蓝的身体出现抽搐时,就已经摸到他身边,同时用手压住他的身体。
身为阻击手的他,对刚才庄白的转折,他看的一清二楚,心中大骇的下,果断的在海底蓝睁眼的第一秒,就反手将他制服。
直到从海底蓝嘴里说出这句话后,天下第一白呆怔了数秒。
“该死!你给林瞻打电话。”思目皱眉,他被压的不能动弹,同时他感应到海底蓝的身体,生命气息流失的速度在加快,如果他再这样压着他,不出十分钟,这具身体的生命特征就会完全消亡,就算是他,也无法容纳在内。
开车的白昼手抖了一下,赶紧抄起车盘前的无线电话,在数秒后接通。
电话那头林瞻的声音急切的传满整个车箱:“哥,怎么样了?阮蓝在了没有?”
白昼惊愕,扭回头和天下第一白对视了一眼,天下第一白,下意识的松开海底蓝的身体:“阿瞻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电话那边的林瞻意识到不安的感觉,下一秒没有半点犹豫的道:“老白,你听好了,阮蓝的魂体和其他两个魂体走出游戏了,他们可以进行夺舍,帮助我们对付庄白,在发现是他们后,赶紧带他们来基地。”
天下第一白冷抽了口气,见鬼一样,转身看向忍痛坐起来的海底蓝,慢慢的向车箱一处空隙处挪了过去。
“阮蓝,他已经死了,但不能再牺牲别的人,我只能这样做。”思目怜惜的抬手,想去抱住哆嗦而精神出现涣散的阮蓝,却懊恼的意识到,自己无法抱住她的灵魂体。
而天下第一白和白昼看到的是,海底蓝抬起手似乎想要抱住谁,脸虽然还是以前那张脸,但感觉已经变了,变成另一个人。
“是阮蓝?”天下第一白重咬舌尖,稳住心神道。
思目抬起海底蓝的脸:“是,她在这里,我是思目,赶紧掉头吧,他们的气息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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