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了,在汝阳防备的目光下,优雅的起身。
赤着身子走下床,拿起衣物,当着汝阳的面,一件一件的穿回身,修长的身影下,那孤傲冷然之气卓绝而露,余光扫了一眼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汝阳。“快起来,轩儿快醒了,如果轩儿像昨天那样冲进来,见自己的娘亲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爹爹的身体看,看你如何向轩儿解释。”
“色眯眯,你才色眯眯?”汝阳反驳,他是她的丈夫,看他穿衣衫怎么了?犯法吗?他们可是合法的。
在古代,哪有什么合法不合法,只有丈夫休妻的七出之条。
“你还反驳。”乔莫栾仿佛故意般,以前他穿衣衫都很快,此刻他慢得都可以赶上乌龟了。
乔莫栾拌着衣衫,突然转过身来,汝阳还正大光明的欣赏着他的背影,他突然转身,汝阳反射性的垂下目光,视线却好死不死落到某处,刚刚她看到什么?
“啊,要长针眼了。”唰,脸颊发烫,从脖子一路红到全身,汝阳猛然摇头,羞得将脸埋进被褥里,没脸见人了。
“你看我长针眼,我看你又长什么?”乔莫栾心情大好的调侃着,邪魅的勾勒起嘴角,汝阳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乔莫栾又说道:“现在才知道害羞,刚刚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的色心跑哪儿去了,你不是喜欢看我更衣,怎么?一会儿又没脸见人了?”
乔莫栾穿好衣衫,见汝阳还躲在被子里当缩头乌龟,身子斜向汝阳,伸手去抓被子,微微用力,汝阳却比他更用力。
“放手,放手,你走开,你这个暴露狂,你这个****。”汝阳急了,躲在被子里就是不出来,身子死命的朝墙缩去,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墙内藏起来。
纵欲过后的下场可不好受,何况她今天准备带轩儿出去玩,才不想被他折腾的起不了床。
“快出来,别把自己给捂坏了。”乔莫栾看着她的反应,真心的被打击到了,他承认昨天跟昨夜他是失控了,但还不至于让她怕成这样。
“不出来,不出来,你不把衣裳穿好,我就不出来。”闷闷的声音自被子里传出来。
“好了,出来吧,我都穿戴整齐了,还能把你怎样?”乔莫栾好笑的说道,他可以强行将她从被子里扯出来,见她这么抵御,真担心大力之下伤到她。
“穿好又怎样?又不是不能脱,乔莫栾,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整个就是一衣冠禽兽。”汝阳出来了,只是头出来了,抱着被子背抵在墙上,看着衣冠楚楚的乔莫栾。
不知是捂的,还是羞的,汝阳满脸通红,昨天就是最好的例子,一早起来,他们却折腾到晌午过后,虽说有段时间他们是睡过去的,但昨夜她求饶,他也没放过她,到现在身子还酸痛。
人家说禁欲的男人可怕,她领教过,她怀孕期,他不敢碰她,早产后孩子失踪,那两个月他也不敢碰她,孩子找回来,她后悔了一个月,那一个月她紧张不已,不敢放下孩子,生怕一放下,孩子就被人给抱走,后来在他的安抚与保证下,她没那么小心谨慎了,却依旧草木皆兵了半年。
这个男人禁欲了一年多,那一次,他并没有狠狠的折腾,考虑着她的身子,这三年来,他自控力都很好,最近这几天,他仿佛被打了什么****药。
“柳汝阳,二选择一,要么你起来穿衣裳,要么我****脱衣裳。”好说歹说她不听,乔莫栾失去耐心了。
然而,他的话一落,汝阳就投来一记怒瞪,乔莫栾清咳嗽的几声,强势不起来了。“汝阳,这几天我是有些......”
“把衣裙给我拿过来。”汝阳打断他的话,如果他要继续,她阻止得了他吗?
“好。”乔莫栾转身,去衣橱里给她拿新衣裙,汝阳移动了下身子,移到床边,看着地上被乔莫栾撕破的布料,真心的心痛这些衣裙,她都没穿几次,就报废在乔莫栾手下。
真是个粗鲁的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温柔,也没有耐心,古代的衣裙很好脱,只要扯开腰带,他都等不急,直接用撕。
乔莫栾来到床边,顺着她的视线看着,看着她一脸惋惜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乔家有的是钱,你还担心买不起衣裙让你着凉吗?”
“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汝阳不赞同的说道:“你可知道,你撕毁的这些衣裙,别人都要穿一年。”
“想要过好,穿好就必需努力,是他们没能力,我有钱,爱怎么浪费就怎么浪费,有本事让他们也像我这样浪费去。”乔莫栾虽每年都有拨钱赈灾,却从来没有丢过银子给叫花子,在他看来,有手有脚不努力工作,只知道蹲在街边乞讨,他不是歧视叫花子,他是歧视没钱还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
汝阳默了,他的思维,她永远跟不上。
如果不是知道他每年都有拨一大笔银子赈灾,她会说他太无情了,太铁石心肠了。
汝阳伸手去拿乔莫栾手中的衣裙,乔莫栾却不给她。“我帮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