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重折磨真是要人命啊!欲求不满的男人,是最惹不得的,她竟然还问,这是故意撩拨他吗?
叶玉卿撇撇嘴,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说道:“这是碧玉膏,化淤通脉消肿的,专门针对比较敏感娇嫩的皮肤。我跟韵拿的,你擦一下,就不会那么痛了,很快就能好的!”
金阳堂的东西,当然是专门治那里的,这一瓶药别看它小,但却是天价。因为其中使用的药材,都是最名贵的,虽然只是化淤药,但因为是用在那种致命处的,当然要用最好的。
但第一蓝却没有接她给的药,而是面红耳赤地瞪着她,眼里都快冒出火星子了。他压低着声音,沉声问道:“你跟别人说,我伤那儿了?”
她要敢把这么丢人的事跟别人说,他今晚就得好好地收拾她一顿。最好是直接办了,再痛也得办了,叫她知道什么叫夫纲,夫君的颜面可是值万金的。
叶玉卿当然知道他的顾虑,连忙摇头,很识相地说道:“没,幼容是我一个人的,这么私密的事,我怎么可能告诉别的女人知道!”
“小嘴这么甜,晚饭喝了甜汤是不是?我尝尝。”那一阵涌上来的羞恼,顿时被这一句甜言蜜语融化,第一蓝怒脸变笑脸,眼里装满了笑,直接就俯下去用力亲住了她的唇。
叶玉卿微微动了动,适应了这样的方位后,立即主动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热情地与他纠缠起来。
不料,好景不长。就在二人吻得气喘吁吁,快要把持不住,甚至某某人感觉到体内那一股四处乱蹿的邪火,心里生出一种哪怕是忍着痛今晚也得办了自家女人的邪恶念头时,躺在中间把他们隔成牛郎织女的小家伙再一次被他们越抱越紧,越来越小的空间给挤醒了过来。
“爹爹,娘亲,叉叉挤死了,热死了……”小家伙睁开眼睛,不耐地抬起两只小手,搭在二人胸前往两边推。
二人再一次被迫分开,第一蓝欲哭无泪地瞪着羞窘得双颊冒烟,慌忙拢了衣衫抱住小家伙哄他继续睡觉的叶玉卿,用眼神悲愤地控诉她:我恨死你儿子了。
叶玉卿回给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瞪眼:那你把他送给别人吧!
“……”某人顿时投降地举手,灰溜溜地缩进了被子里面,自我安慰受创的身心。
等到叶玉卿把玉坤再次哄得睡着时,他才探出被子,忍耐不住的问道:“娘子,你什么时候让叉叉自己一个人睡啊!他已经三岁半,男孩子可以独立了。”
皇家的男童,自满月以后就基本睡独床。一岁就得睡独自的卧室,夜间时,宫侍在侧间留守就可以了。
“总得有个适应过程吧!”叶玉卿不舍地抱住玉坤,自小是她带着的,她还不想让他独睡,但是想想也是,毕竟是男孩子,而且她现在不像以前。两个人在一起,晚上总不能始终防着这小家伙吧!
是时候,让他独睡了。
稍候,她道:“等天气再暖一点,就在屋里架个小床,先让他慢慢熟悉了自己一个人睡,再准备房间。”